等級五!
闊倫心中一驚,但看到烏戈的慘狀,又覺得并非沒有這個可能。
“等級五的超凡者會發生什么不一樣的變化嗎?”闊倫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他一直很好奇,據他所知,烏戈早就準備好了晉升等級五的儀式,不過卻遲遲沒有晉升。
“你見過等級五的超凡者嗎?”
烏戈脫下外套,步履蹣跚的向外走去,直接越過了闊倫,沒有給出答復。
這是他第二次在單挑的時候吃癟,上一次還是在那艘船上遇到的那個從陵墓中挖出來的怪物。
等級的壓制...完全彌補了技巧上的不足...
烏戈一步一步朝著樓上走去,樓梯上的血腳印甚至都沒有干,這是米切爾留下的。
他很好奇,為什么她能晉升等級五,她敢晉升等級五。
裁決所的人是在夢游嗎?
心中無奈想著,烏戈順著樓梯直接來到了二樓。
并不大的空間內,米切爾正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手中拿著干凈的內衣。
“烏戈,幫我系一下吧。”
她轉過身,一手抱著修女服,另一只手則微微朝后,拿著內衣。
“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吧?”
烏戈問道,神色平靜,并沒有理會米切爾的要求。
“當然了,我們可是朋友。”米切爾一副溫柔大姐姐的語氣說道。
“那再好不過。”
烏戈也半笑著回應,仿佛將剛才地下室的事拋之腦后。
他緩緩靠近,殺意藏于心底,伸手拿過了米切爾手中之物。
米切爾輕輕一笑,身體后傾,直接貼在了烏戈胸口,一只手輕輕上伸,觸碰到了烏戈臉上的血痕,同時意義不明的催促道:
“快點吧,等會裁決所的人就要查過來了。”
……
時近正午,四個穿著黑色帶標制服的人來到黑麥街。
這個很少發生事故的街區,此刻突然來了審判庭的人,自然引起了一大堆人的注意。
審判庭的人是不會處理常規案件的,他們往往負責的都是性質或者影響極為惡劣的案件。
“就是這吧?”
謝利看著緊閉的教堂大門,有氣無力的詢問道。
“是。”紅發處刑人回答道,先一步走過敞開的圍墻大門。
就在不久前,貝德爾的大部分教會都已經選擇了暫時關閉,這也導致了教會附近幾乎很少再有人經過。
如果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故,也很難被發現吧?
幾人前腳接后腳,用事先準備好的鑰匙打開了教堂大門。
而警督們也識趣的守在圍墻門口,防止有不相關的人偷偷進入,打擾審判庭的工作人員辦事。
謝利走在最前面,一眼就了解了教堂內部的情況。
里面的設施基本上沒什么變化,只是沒人而已。
“我就在上面等你們吧。”謝利隨意走了幾步,找了一排看起來干凈的座椅躺下。
“好的,隊長。”紅發男人咬著后槽牙,嘲諷道:“要我現在去外面給你拿個墊子不?”
“不用了。”謝利半閉著眼,回答道。
對此,三人也無可奈何,只好先一步行動。
根據裁決所所下達的‘密令’,在這里發生了一場極為嚴重的謀殺案。
至于具體地點,他們雖然并不知道,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已經指明了方向。
黑色幕布后是一個小房間,地上還能看見明顯腳印,穿過小房間后,就是教堂外了。
一個三層高的閣樓就建立在教堂后面,血腥味也正是從那里面傳出。
“不要放松警惕。”紅發男人叮囑一句,身先士卒的走進閣樓。
他并沒有往上,而是先朝著樓下走去。
樓梯上有著不少的血腳印,越是往下,強烈的不安就更加嚴重。
直至徹底到地下室,他們才看見了在下水道中常見的場景。
單看走廊上的一大灘血跡,就不難猜出房間內絕對是妥妥的邪惡儀式現場。
“去看看吧。”
女處刑人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的說道。
“嗯。”紅發男人點點頭,輕輕彎腰放下一個盒子。
——吱吱
灰色老鼠從盒中爬出,飛速的奔向那個房間,只待了十幾秒后,老鼠就全身帶血的回到了盒中。
收回盒子后,紅發男人松了口氣:
“并沒有危險。”
有了這句話,剩下的兩人也放心了。
“但還是不要放松警惕。”紅發男人強調一句,自己走在最前面,去確認屋內的情況。
跟想象中的邪惡儀式差不多,只是看著一些詭異的花紋和尸體的堆積。
對于常年與這種場面打交道的貝德爾處刑人來說,這里的殘忍程度只能算得上中等。
紅發男人盡量踩著血液少的地方前進,走到了幾具縫合在一起的尸體前。
他深吸一口氣,戴上黑手套,緩緩扒拉開尸體。
“臉上涂滿了顏料,但憑肉眼并不難判斷這是幾位老人,應該就是這座教堂的夜主信徒。”
紅發男人的隊員并沒有靠近,而是站在門口,靜靜等待他們心目中的隊長對現場進行分析。
“現場還有著不少死亡的蟲類,這符合通緝名單上的永夜教會修女‘米切爾.林’的作案手法。”
“對方即便是貝德爾非凡協會中夜盟的領頭人之一,但這類行為已經違反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根據裁決所的公理鐵律,我們無需向上通報,可以直接申請裁決所觀星部門的幫助,對兇手進行絞殺。”
“現在,處理現場,封鎖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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