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機上顯示到賬十萬元正的消息后,趙大寶端起酒杯,嘴角微微上揚地對譚啟明說道:“你半年之內去過苗疆吧?最近是不是覺得渾身不舒服,而且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頻繁,越來越讓你難受,就算是去醫院檢查,醫生也檢查不出任何的問題?”
趙大寶的話,讓譚啟明頓時愣住了,他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么會知道?”
旋即,他對一旁的顧城宇說道:“是你告訴他的?”
顧城宇連忙搖了搖頭否定道:“我沒有啊譚少,而且我也不知道譚少去過苗疆的事情。”
譚啟明聽見顧城宇的話后,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沒有告訴過顧城宇自己去過苗疆的事情。
雖然他帶來的人當中,有人知道他去過苗疆的事情,不過對方連趙大寶都沒見過,更加不會告訴對方,他去過苗疆的事情了。
就在這個時候,譚啟明的面部忽然變得猙獰,雙手環抱著胸口,嘴里面忍不住的叫道:“又來了,又來了,好痛,越來越痛了!”
譚啟明每一次發作的時候,身體內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食一樣,想撓又撓不到,更加沒辦法緩解這種疼痛。
此時的趙大寶,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臉玩味地看著躺在沙發上,難受地咬牙切齒的譚啟明說道:“譚少是不是在苗疆有過一夜風流啊?”
譚啟明疼得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不過在聽見趙大寶的話后,他下意識的回答道:“不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能治好我嗎?”
趙大寶聽見他的話后,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此時譚啟明身邊的女人,驚慌失措的把他抱在懷里面,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譚啟明這樣了,但是依舊把這個女人給嚇得不輕。
汪雅麗跟東方靈還有葉淑琪三個人,還是第一次碰見這個情況,她們三個人見譚啟明忽然像是發羊癲瘋一樣后,都被嚇了一跳,三個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顧城宇。
見顧城宇表情淡然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早就知道譚啟明會這樣后,她們三個人臉上的表情才緩和了不少。
不過江魏還是第一次見,所以他小聲的在顧城宇耳邊問道:“譚少這是怎么了?”
顧城宇眉頭緊蹙地小聲回答道:“不知道,譚少看過很多醫生,也做過很多次全身檢查,依舊沒有檢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不是譚啟明是譚家繼承人,顧城宇肯定會認為譚啟明是在裝瘋賣傻,因為正常人身體要是出現問題,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是不可能檢查不出問題的。
足足過了三分鐘之后,譚啟明身上的痛楚才慢慢消失,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當譚啟明恢復正常之后,完全看不出他之前狼狽的樣子。
譚啟明回過神之后,端起茶幾上的一杯紅酒,便猛地一口灌了下去,與此同時,趙大寶嘴角上揚,淡淡一笑的說道:“你剛剛可是一口氣,喝掉了你們家狗一個月的口糧啊。”
顧城宇跟汪雅麗聽見趙大寶的話后,臉上頓時露出了慌張的表情,他們沒想到趙大寶居然敢譏諷譚啟明。
江魏聽見趙大寶的話后也愣住了,當他反應過來后,便惡狠狠地對趙大寶說道:“狗東西,你居然敢罵譚少是狗,現在跪在譚少面前磕頭認錯還來得及,要不然我保證你會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砰!”
趙大寶抄起茶幾上一瓶啤酒,閃電般砸在了江魏的腦袋上,剎那間摻雜著啤酒的鮮血從江魏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我忍你很久了,你再敢罵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
江魏被趙大寶忽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當他對上趙大寶那兇狠的目光后,差一點被嚇尿了。
他這樣的狗腿子,也只能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當他面對真正的狠人的時候,就兇不起來了。
不過當著包間內,這么多美女的面,他心里面就算是再害怕,也絕對不能真的認慫,他左手捂著受傷的腦袋,一臉委屈的對顧城宇說道:“顧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況他跟江魏還沾親帶故,趙大寶卻當著他的面,把江魏給開瓢了,這個面子今天若不是當眾找回來。
今后他還怎么在江城立足?
只見他瞇著眼睛,語氣不善地對趙大寶說道:“你連我的人都敢打,你是完全沒有把我顧城宇放在眼里啊!”
趙大寶呵呵一笑的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你的狗出口犬吠,既然你沒管好你的狗,那我只好替你,管好你的狗了!”
“你,你居然敢罵我是狗!”
江魏氣氣急敗壞的對趙大寶說道。
顧城宇沒想到,趙大寶連自己的面子也不給,他頓時憤怒地看向了一旁的汪雅麗,汪雅麗見狀,連忙解釋道:“顧少,我不認識他啊,他是葉淑琪帶來的,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見他。”
“你之所以把我叫過來,還不是因為受到了江魏的唆使,我跟江魏之前就有些矛盾,所以這件事情跟外人沒有任何關系,你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我全接了。”
就在顧城宇準備再一次開口的時候,譚啟明這個時候搶著對趙大寶說道:“你怎么對我的情況這么清楚,你是不是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見譚少對趙大寶問話,顧城宇只能把想說的話給收了回來。
不過他跟趙大寶的梁子算是結上了,他要是不能讓趙大寶跪在自己面前,向他磕頭認錯,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趙大寶看向譚啟明,一臉玩味地說道:“跟你在苗疆一夜風流的那個女的,有沒有跟你說過,要跟你成婚生子,白頭偕老之類的話?”
譚啟明不知道趙大寶到底想問什么,不過他還是仔細地想了想后,便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她確實這樣跟我說過,不過我怎么可能會娶苗疆的女人,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她卻認真了,所以幾天后我就偷偷摸摸地離開了苗疆了。”
“你想想,是不是從離開苗疆之后,你身上才開始不舒服的?”
趙大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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