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華的閨房里,林小雯輕喝一聲:“蓮花配荷葉!”
她手中青虹劍舞出一團團青光,化作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葉,與濯清漣而不妖的荷花。
月小華也是一手牽著林小雯,另一只手中,酷炫的風劍連抖幾個劍花!兩妹子的組合技發動!
猶如雷霆之怒,風劍上風與雷的結合,光芒凝實,變成了一只胖嘟嘟的小兔子,抱住了荷花,然后跳到了荷葉之上。
荷葉翻卷,一陣烈焰砰的一下,炙烤著荷葉。
飛羽呵呵一笑:“你倆花樣再多,我只需一劍,可破萬法!”
“玄鐵重劍!”
隨著一聲大喝,飛羽的劍氣激發而出,一下就切開了烈焰中的荷葉。
“嘻嘻~”
兩妹妹微微偷笑。
果不其然,飛羽已瞬間被荷葉包裹著的烤兔子吸引,香噴噴、熱乎乎的烤兔,香酥的皮肉上油光發亮。
當飛羽伸手去摸那烤兔時,荷葉突然漲大,將飛羽和兩妹子都籠罩了在里面。
飛羽眼前一花,回過神來,只發現自己被包裹在荷葉中,一半是荷花的清涼,一半是熱乎乎香噴噴的烤兔。
飛羽瞬間就沉醉在了兩位妹子的組合技,這一招奇特的“荷葉烤香兔”之中。
任憑他如何掙扎,這巨大的荷葉苞,只是不斷顫抖,卻無法破開這荷葉的包裹。
不一會,正在緊張地進行修煉的月小華,突然感覺不對勁,捂臉扶額。
她焦急道:“老公,別掙扎了,先停一下。”
但是飛羽正沉迷于香辣烤兔的麻辣,和荷葉蓮花的清爽,哪里停的下來!
正是修煉的關鍵時刻,經脈運轉速度之快,如果急停下來,嚴重的話,怕是要走火入魔的!
“再堅持一下,給我五分鐘!”
飛羽也是抓緊幾個奧義大招,拼命狂甩,紛紛砸在周圍的荷葉苞和香辣烤兔上。
控制化形為物的兩位妹子,林小雯和月小華紛紛悶哼一聲,已然受到了一億點傷害!
抓住這次修煉的間隙,趁著飛羽喘息的時間,月小華趕緊脫離了化形烤兔的狀態,從飛羽的咸豬手和豬拱地的吃貨模樣下,逃離了出來。
單反玻璃特效的隔絕結界,里面是能察覺外界動靜的,這樣才能起到預警御敵的作用。
林小雯也是察覺到了隔壁主臥的動靜有點太大了,大眼忽閃,臉紅憋笑。
月小華也是趕緊地甩出了一道隔絕結界,套在了主臥的墻壁里。
兩位返老還壯的月父月母,重燃激情,總不可能是在扳手腕比力氣,還是在跳繩?
大半夜的,那動靜如果不防護一下。樓上樓下的鄰居,估計今夜要去打社區電話投訴了!
結果還是晚了。被飛羽不肯罷手的吃荷葉烤肉,拖延了十多分鐘。月父月母鬧出事情了!
半夜的值班工作人員,居然還在加班?
為了社區和諧,這些值班人員也真是敬業。大過年的親自上門,還叫上了帽子叔叔和醫護人員!
帽子叔叔的警車和醫院的救護車在樓下鳴叫。
工作人員和帽子叔叔,帶著樓下的鄰居,上來問罪了。
工作人員一臉嚴肅:“你們干嘛呢!正月初一的搞裝修?裝修師傅人呢,趕緊把人交出來。”
帽子叔叔身后,他拉住的樓下鄰居倪大嬸,差點要沖上前,還激動地叫喚著:“這事,沒完!必須全責賠償!”
月小華家的這對臉皮薄的父母,直接甩鍋!
月母抱歉地說:“我們道歉。今天是自己女婿,和自己女兒,還有一個閨蜜,在臥室里健身。”
月父也跟著彎腰道歉:“小年輕,不懂事,仰臥起坐和俯臥撐的動靜大了點,才不小心擾民的。”
“大半夜的健身?仰臥起坐,俯臥撐!”
眾人都是一副狐疑的模樣,心里都是不信的!
工作人員說道:“這已不是道歉不道歉那么簡單了。先把人先喊出來吧。”
他說著就要往屋里去找人。
帽子叔叔也是一臉嚴肅地跟了進來,三個人一起大半夜“健身”?莫非有什么貓膩!
有些不該干的事情,可是犯法的!
老兩口一陣尷尬!卻又不好阻攔。紛紛呼喊:“女兒,小羽,你們出來一下。”
他倆想趕緊給女婿和女兒報信。不知道還來得及,來不及!
二老倒不是怕飛羽重婚罪被抓走,畢竟有特等功勛在身,合法權益!
他們只是擔心女兒尷尬和出丑。這青年男女,又俊又漂亮的,關在屋里,誰能想到他們只是在修煉,而不是在培養感情?
然而當房門被打開,飛羽和兩位妹子衣冠整潔地走了出來。
雖然三人臉色紅潤,但是也沒見到有什么不妥之處。
別說飛羽還真的只是在修煉,以他的實力和速度,加上器靈小玉的儲物功能,還有啥緊急事態應付不了的!
只是飛羽修煉得正起勁呢,結果被人打斷也是十分不爽。
他還是第一次在月小華的閨房過夜,放在初中的時候,也只是敢放在夢里流著口水想想。
社區工作人員和帽子叔叔都是有些驚訝,嘀咕道:“真的只是在健身?”
他們看著飛羽上下打量,十分驚奇,這是有多單純的男生,才能坐懷不亂。居然是兩個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
飛羽不悅道:“又什么事情嗎?擾民之事,我們可以道歉。只是一小會而已,后來我們也沒有動靜了啊。”
帽子叔叔嘆息一聲:“不是擾民那么簡單。你們自己下來看看吧。”
來到樓下,鄰居家里,醫護人員正在給一個女傷員緊急包扎。
她的臉部被紗布包裹了大半,隱約可見下面的血液還在往外冒。
這時候,擔架還沒準備好,上樓來的電梯里反而沖出一個衣裝光鮮的青年。
他著急地喊道:“小倪,你怎么樣了?”
原來是小倪的未婚夫趕到了,一個風度偏偏的富家公子。
“李公子,你總算來了。”
鄰居倪大嬸拉著他一頓哭訴,解釋經過。
“我女兒才剛剛和你訂婚,結果這吊頂玻璃燈,就被樓上的給震下來了!”
她又對月父月母哭喊:“那么鋒利的碎玻璃,劃了她幾大道口子!這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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