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叔復仇心切,直接問到關鍵點:“那兇手是誰?”
飛羽掏出一個醫生證件,抱拳道:“既然沒有嫌疑犯可用,不知家屬是否介意,借用一下令公子。我順便幫你把他治好了。”
李大叔又激動又覺得莫名其妙,我兒子才十六個月大,能幫忙破案?還有哥們,你又是特事局的,又是醫生?
不過病急亂投醫,李大叔雖然不可置信,但也是點點頭。
飛羽雙手一翻,手一招,一只紫色的手掌在虛空中憑空出現,拖起次臥里的小娃娃,直接飛起。
兩位帽子下屬,忍不住驚呼:“臥槽,這么牛比!”
趙警員也是趕緊贊嘆:“不虧是特事局長官,還真是超能力高手!”
李大叔直接激動地跪地叩拜,哀求道:“大俠,請你一定要幫幫我。此事已是我的心結,此仇如不報,我都要活不下去了。”
半空中,飛羽的無相功治療,已落在了小娃娃身上,等他飛到了飛羽懷里。
昏迷的小孩,已清醒過來,生龍活虎地對著跪地的父親喊爹爹。
飛羽抱著小孩,在臥室里轉了一圈,然后把小娃娃放在床邊坐下,一手按在他的頭上,天演法-睹物思景,發動!
虛幻的魔法立體投影中,小娃娃在臥室里玩耍,一男一女兩人,跟著女主人進了房門!
兩人為了方便不用脫鞋,已戴上了女主人準備的鞋套。
應該是認識的熟人!
然而,進屋的女嫌疑犯和女主人,只是聊了幾句,就扭打起來。
身邊的男兇手,立馬上去幫忙,雙手抱住了女主人,控制住了她。
結果那女兇手,仿佛失去了理智,四周胡亂查看,想找順手的武器。
剛巧在客廳邊的儲物柜邊,發現地上有一個工具箱中,從里面找到一個小鐵錘。
那工具箱正是男主人李大叔,早上通完廚房下水道,沒來得及收拾,擺放在那里的!
女兇手輪起小鐵錘,嘴里還罵罵咧咧地,砸向女主人的腦袋。
幼小的小娃娃,在臥室里見到房門外的打斗,已被嚇了一跳,嚎啕大哭,喊著要媽媽。
聽到哭喊,女兇手怕引起外人注意。著急地直接沖到臥室,用鐵錘朝著床上的孩子砸了過去,擊中了他的額頭。
被打得頭破血流、暈暈乎乎的女主人,爆發出了母親的本能,猛地掙脫了開了正處于慌亂中的男兇手手臂,不顧自己的重傷,沖入房內把孩子護在了身下。
并擋住了女兇手再度砸下來的一記鐵錘。
這重重的第二擊,直接奪去了女主人的生命。
事后兩個兇徒,雖然慌亂,但還是強行鎮定下來,戴上了從廚房找到的一次性手套,開始清理打斗痕跡。
由于進屋沒多久就打開了,兩個兇手又用濕紙巾擦拭了幾遍女主人身上,扭打過的地方,以及兩人可能碰觸過的物品,所以指紋也基本沒留下。
然后又是一陣翻箱倒柜,搜刮帶走了主人家里的值錢財物。
而兩個兇手,卻是疏忽了受害者懷里的那個小娃娃,其實并沒死透,奄奄一息的小孩,微瞇著一只被母親頭上流下的血液,掩蓋住的眼睛。
從眼縫中,記錄下了這個殘忍的犯罪過程。
李大叔看到恢復健康的孩子也是十分欣慰,對飛羽十分感激。
但是天演法下,他親自看了一遍罪犯的犯罪現場和詳細經過。
投影過程中,李大叔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頭頂竄,恨不得中途直接將那個拿錘子的女兇手,大卸八塊。
但是那只是虛幻的投影,雖然立體逼真,但并非實物,李大叔也只是撲了個空。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妻,慘遭毒手,他的淚水不禁如泉涌。
天演法到此結束。
飛羽義正言辭地大喝一聲:“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搶劫殺人!真是狗膽包天。”
另外三位觀眾被這一聲呵斥,嚇了一跳。
三位警員,這才從這神奇的玄幻魔法投影中,回過神來,驚奇不已。
不過聰明老道的趙警員,不禁吐槽道:“長官,就算你喊得再響亮。也沒法掩蓋,這犯罪過程和你推理的潛行偷竊失敗,好像不大一樣啊。”
而李大叔,已是拳頭捏得繃緊,氣憤地說道:“這個女兇手,是我老婆的閨蜜,丘麗,她家應該就住在附近的一個小區。但我沒去過,而且時間這么久,罪犯會不會已經潛逃了。”
飛羽不慌不忙,手往床底下一伸,床下的一張用過的干燥濕紙巾,已被死亡之握技能拖拽了出來。
砰的一聲,雪瑞爾變的雪白霜狼,已出現在身旁,心領神會地湊了過去聞了聞。
四個觀眾,又是被這突然出現的“大狗”嚇了一跳。
只有懵懂的小孩,還在那里興奮地喊著:“汪汪!汪汪隊!”
卻見飛羽已打開窗戶,一人一狼咻地躍出窗外,在空中一個合體,變成了狼騎士,直接遠去。
趙警員和其他三人面面相覷,只聽見飛羽遠遠飄回來一句話:“諸位稍等片刻!”
其實趙警員想說,謝謝長官,到這里后面我們自己就能去抓兇手了。
不過飛羽破案的目的,可是探查這些案件可能存在的與隕石偏離軌道的神秘聯系,所以就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丘麗和蔣東,這一對男女兇手,此時正躲藏在不遠處的小區,丘麗的家中。
蔣東正氣喘如牛,興奮不已!頗有幾分姿色的丘麗,也是大汗淋漓。
兩人做完健身體操,又各自做了一組俯臥撐和深蹲,正在放松休息。
少婦丘麗一臉嫌棄地說道:“我這里又不是健身房,你這樣天天待在我家里,遲早會被我老公抓住的。”
蔣東哈哈大笑:“我就是在這里鍛煉一下身體。我們倆清清白白,被抓住又怎么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跟你老公離婚,大不了你以后跟我算了。”
丘麗氣道:“就憑你一個流氓潑皮,憑什么想讓我跟你?”
蔣東嘿嘿一笑:“你的把柄,可還在我手里!當時,我可沒動手,動錘子只有你。”
少婦丘麗十分委屈,當時要不是火氣上頭,現在后悔藥也沒得吃了。她郁悶地說:“那你也是共犯。”
蔣東教唆道:“要不要,我們在你老公的藥罐子里下點料。把他給武大郎了?”
丘麗想了想,又搖搖頭:“你這些天,花的錢可都是他掙來的。把它弄沒了,我們倆以后靠什么吃喝?”
蔣東也是惋惜道:“就之前從你閨蜜家搞來的那點現金,也太少了點。沒幾天而已,就花完了。”
少婦丘麗已經破罐子破摔,嘆息一聲:“別多想了。這么多天過去了,弄得提心吊膽的,以后別再提這事!”
蔣東也是嘿嘿笑道:“不說就不說。來來,我們再練一組,我先做俯臥撐,你再做深蹲。以后就指著這身體混飯吃了。”
這時候,少婦丘麗家的陽臺玻璃,直接被狼騎士撞破,玻璃碎渣稀里嘩啦地落了一地。
由于擔心被附近的高樓鄰居看光,原本拉上的窗簾布,也是被狼騎士直接拽了下來。
蓋在了這對男女兇手的身上。
飛羽呸了一口,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光天化日不僅殺人搶劫,還在這里做見不得人之事!”
丘麗和蔣東的身形被窗簾蓋住,被這從天而降的騎狼少年嚇了一跳。
兩個罪犯大呼冤枉,求饒道:“少俠饒命!長衫趙大爺,饒命!我們只是在健身而已。”
“呸,當我三歲小孩啊,誰信!”
戴著京劇臉譜的飛羽,也不理會兩人掙扎,手一卷,窗簾咕嚕一翻,就把兩人包裹在了一起,捆成了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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