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汐兒在他喝完后,連忙拿過紅酒瓶給他續上,接著舉起自己的酒杯敬道:“許總,汐兒也敬您一杯!”
“嗯!”
楚陽便又舉著酒杯和她喝了一杯。
等他這杯喝完,汐兒又給他重新續上,然后兩女一起敬了他一杯。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是三杯酒下肚,雖然沒有杯杯倒滿,但這樣下去,兩瓶拉菲古堡喝完又要的了多久呢?
不見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嗎?
不得不說,這兩女配合的是真的好,絕對是經過專業培訓了的。
當然啦!張靖遠為了跟楚陽打好關系,自然也不可能在乎這么點小錢,還時不時的就會主動向他敬下酒。
陳惜遠和房間里的其他女人也是一樣,輪著過來向楚陽敬酒。
反倒是張馨雨像個空氣一樣,自顧自的在一邊品嘗美酒,還自我安慰道:“免費的,不喝白不喝!”
對于喝酒,楚陽就沒怕過誰,自然是來者不拒。
可以說,他基本是剛放下酒杯,還沒喘幾口氣,就又要端起酒杯。
這喝酒他能作弊,是不怕。
可這鼻子里滿是女子的幽香,低頭一看,白花花的兩團,扭頭一看也是白花花的兩團,就是他定力再強,也是有些受不了,再被兩女一磨一搖,想不起反應都難,在心里是暗自叫苦:“真是要了龜命了!”
他現在真可謂是,左擁右抱品美酒,溫香軟玉懷中坐,帝王一般的享受。
就算他念靜心咒都沒用,實在是這兩妖精太厲害了!
恐怕就是如來佛祖來了,也背不住!
坐在他大腿上的芷荷感受到他下身的變化,驚訝的同時,更來勁了,動不動就扭動下身體。
這讓楚陽真可謂是有苦難言,于是找理由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芷荷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問道:“許總,要不要幫忙?”
“不用不用!”
楚陽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起身,往洗手間跑去,然后一把將門關上,在里面默念靜心咒。
“剛才不是挺享受的嗎?”
張馨雨看著他狼狽逃跑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芷荷眼角瞥見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心里感到有些古怪,開口問道:“小妹妹,混哪的?”
張馨雨本來就對她之前擠自己的舉動感到不爽,當下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管我混哪的呢?”
“呵呵,看你這個樣子,估計是哪個酒吧的吧?”
“要你管啊!”
“怎么還生氣啦?”
芷荷莞爾一笑,語重心長地說道:“姐姐教你一招,出來混,想賺快錢,就得玩的開,想著法的去討男人歡心,否則還不如老老實實去找份工作!”
“哼!”
“你還別不服氣,你還是跟著許總來玩的,你看他搭理你了嗎?”
“略…”
張馨雨知道自己言多必失,于是朝她辦了個鬼臉,不再多說。
“算姐姐自作多情!”
芷荷好笑地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問道:“陪姐喝一杯?”
張馨雨癟了癟嘴,但還是端起酒杯和她喝了一口。
楚陽在洗手間里壓下了心中的躁動后,便推開門走了出去,然后端著紅酒杯主動找張靖遠和陳惜遠喝酒,從而避免再被兩女左右纏著。
張靖遠陪他喝了一杯后,問道:“許兄,要不要點首歌唱唱?”
楚陽連忙搖了搖頭,回道:“唱歌就算了吧?我歌詞都不記得幾首!”
“沒事,你會唱什么?我帶著你唱也行!”
“那就精忠報國吧?”
“許兄不愧是愛國青年!”
張靖遠適時的拍了下馬屁。
“我幫許總來點!”
都不用他吩咐,芷荷就連忙跑去了點歌臺,幫楚陽點歌。
汐兒也殷勤的拿過一個話筒遞給了楚陽。
當《精忠報國》的旋律響起時,楚陽深吸口氣,調整了下心態,然后看著屏幕上的字幕唱了起來:“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本來張靖遠還準備帶著楚陽唱的,結果楚陽一開口,直接讓他舉起的話筒又放了下去,開始認真傾聽起來。
其他人也都感到有些驚訝,因為楚陽的聲音不但渾厚,還具有穿透力,讓人是一陣熱血沸騰。
當然啦!偶爾跑調那是不可避免的,畢竟他確實沒功夫研究音樂,以前也沒這條件。
這首《精忠報國》還是他下山后,聽多了,才勉強記住的。
啪啪啪…
當一曲落幕,房間里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
包房公主嬉笑著帶頭喊道:“唱歌的喝酒!”
“唱歌的喝酒!”
其他人也是立即跟著起哄,就連張馨雨也不例外,還叫的賊起勁。
“我喝!”
楚陽好笑地搖了搖頭,放下話筒后,接過芷荷遞過來的酒杯,直接來了個一口悶。
“好!好!”
房間再一次響起了掌聲和叫好聲。
就在楚陽放下酒杯時,虹姐帶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給楚陽介紹道:“許總,巧月我給您帶來了!”
“嗯!”
楚陽抬眼看去,就見此女生的是嬌艷如花,嫵媚動人,一雙眸子也是水靈動人,好似會說話一般,身段更是妖嬈,一步一移間,都能勾人心魂,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似蘭花一般,很是好聞。
張靖遠和陳惜遠雖然已經見識過巧月的美貌,但再次見到,也同樣有些失了神。
“真美!”
就連張馨雨這個女警察,都有些被驚艷到了!
“許總!”
巧月略微打量了楚陽一下,臉上掛著淡淡地微笑,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上前去,問道:“剛才是許總唱的精忠報國嗎?”
“不對!這香味有問題,軟骨香?”
楚陽近距離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時,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地往骨頭里滲透一般,卻不露聲色地問道:“唱的還過得去吧?”
這軟骨香是厲害,可以調劑成任何一種香味,讓人防不勝防,渾身酥軟無力。
但他已經煉化了獨眼海蛇的蛇膽,對毒素有了一定的抗體,這軟骨香也非劇毒,他完全不用去理會。
就算沒有煉化蛇膽,在及時發現中毒時,也能憑借自身修為將毒素排出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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