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以黎睡著了,起來發覺只剩一個人,他的眼睛微微發腫,又哭了不少,下意識去摸口袋。
“平安符。”
白子濯給他重新換了一套睡衣,口袋里的平安符也不在了,他急匆匆的下床,才發覺腳鏈變長了,周圍的桌子上都是空的。
江以黎一直走到了樓梯上,目光征征的看向白子濯。
“醒了?”
男人正站在下一層的餐廳里,燈光溫和,襯出幾分往日的觀感,“江以黎,過來吃飯。”
這個稱呼,打碎了他的幻想。
江以黎扶著樓梯扶手,回頭看鏈子長度,不知道他從哪里訂做的,剛好夠他走到餐桌邊上坐下來。
只是他走的慢,身體的確不舒服。
蓋子掀開,是一份很好消化的粥,食材很足,冒著香氣。
江以黎又抬頭,看白子濯,“你做的嗎?”
“是。”
“你有沒有見過我的平安符?”
白子濯在看文件,對理他興趣好似不大,如果在以前,是會好好同他講話的,包括平日里不起眼的趣事。
他太累了,聲音里的冷感消弭,只剩下一點點軟,聽著很像是撒嬌,“我要平安符。”
也是,不理他很對,他們的關系已經這樣僵了。
“先吃飯。”
江以黎安安靜靜吃完飯,或許是糖分補充,思緒終于回籠,重新變得清醒,腦子轉的很快。
“吃完了。”
白子濯打開旁邊的盒子,把藥片和平安符拿出來,“吃完藥回去。”
是醫院開的藥。
江以黎把平安符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把藥全吃了,比在醫院的時候還要干脆利落。
意外的沒有走。
美人盯著他,“你在這里,我不回去。”
既然分不開,那就干脆不要分開了。
他拖鞋掉下來,翹起沒有鎖住的一只腳,輕輕碰了碰白子濯的小腿。
漂亮的一張臉微微抬起來,無辜十足。
“你陪我睡。”
alpha眉頭一皺,隨即冷清清的回復,“我在忙,你自己去,還有,我睡在樓下。”
江以黎聽了就當沒聽過一樣。
“我等你。”
“我們不是有情人。”
現在開始是白子濯拒絕他了,江以黎的手搭過來,雪白的手背上,淡淡的青筋透著,他的指尖劃過表帶,有些難掩的勾人。
手表是他送的禮物。
“我怎么覺得是呢?”
白子濯往后坐直,喉結微微動了動,“你如果想是用這種方式拿到我的鑰匙,不可能。”
隨后,拎著文件就走了,不遠處的房門禁閉。
看起來很是果斷,完全不相信他。
江以黎笑吟吟的彎起眼眸,他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等他回來。
這里暖氣充足,倒是沒什么。
白子濯一直到晚上才出來,江以黎期間站起來,來回走上樓梯再下來,防止退麻,多多活動。
alpha看到椅子上沒有人時,視線明顯停頓了一下。
隨后便看到江以黎靠在欄桿處,一只腳準備往前邁,中間明顯空了一個格子,“你出來了?”
江以黎的笑容很好看,只是鮮少展現。
現在卻對著他。
“我等到你了,阿濯。”
白子濯的腳步快了許多,抱住了差點兒在眼前踩空的美人,本能的問出一句,“怎么不回去睡?”
“這里沒有地燈,別站在這邊。”
江以黎任由他抱住腰,很是不明顯的把腳收回去,笑眼盈盈,“我說了要等你。”
白子濯攔腰把他抱起來,一步步走回閣樓上,把鏈子收了回去,只留在閣樓上的活動空間。
“這么沉的腳銬,我都戴習慣了。”
江以黎自言自語的擦了擦臉,“你從哪里買的?”
“專門為你定制的。”
“鑰匙也是。”
現在的白子濯根本不信他,說什么都沒用。
江以黎光腳踩在地毯上,他坐回床邊,軟軟的抱住他的手臂,“你既然說了,我出不去。”
“我不準備出去了。”
“同時,你也要和我待一起。”
難得話這么多,“怎么樣?”
“現在選擇權在我手上,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果然,生氣時候的白子濯,油鹽不進。
江以黎湊過去,干脆親了他一下,“哦,愛聽不聽。”
他親完,直接躺回床里,一只腳可憐巴巴的垂在床邊上,表情泛著委屈,連頭一起埋進被子里。
他聲音壓的低,很悶,“我睡了。”
貓兒把尾巴都收起來了,圓圓的眼睛也不看他,把自己藏進去。
白子濯終于露出關心的情緒。
他的視線停在腳踝上,捏著腳腕放回了被子里。
男人坐了幾分鐘,起身去洗漱間洗漱。
江以黎翻身,掀開被子看他的側影,不多會兒又恢復剛才的姿勢。
哼,不信釣不住了。
貓貓出動。
江以黎裝作睡著了,白子濯掀開被子從另一側躺上來,發覺他在假睡,碰都沒有碰一下。
兩個人中間仿佛隔著銀河。
江以黎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滾進他的懷里,被白子濯用手推開。
無情!
江以黎的身上很香,特別是紫藤花的信息素泄出來后,特別的吸引人。
信息素絲絲柔柔的纏繞在呼吸間。
江以黎又往這邊躺了一次,干脆扣著白子濯的衣領,這次推都推不走了。
“……”
alpha抱住了他的腰,手輕輕揉了揉肚子,知道他這里有時候會疼,“別裝睡了。”
江以黎當聽不到。
白子濯干脆說他要說的,“因為這個原因,就要和我分開,有沒有想過我?”
“能不能有孩子,我根本不在乎。”
江以黎裝不住了,漂亮泛紅的一雙眼睛睜開,“不止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覺得自己太脆弱,和你在一起時,好像總是你在包容我。”
“你有沒有想過,我從你這里得到過特別多呢?”
兩個人難得正常交流,江以黎腳沉,“能不能把這個解開?”
alpha不理他了。
江以黎放棄,還是不能提,只能對他吶吶一句,“既然你想玩囚/禁的游戲,我陪你玩。”
那邊沒有回應,他閉上眼,又睜開。
終于,江以黎放下驕傲,呼了一口氣,承認道,“阿濯,我錯了,我一直都很想你,每次你離開我的每一秒,都是。”
下一秒,腳鏈被拉動,整個人被面對面拉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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