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無措的看他,軟眸泛著乖,兩只爪子努力往前伸,一直到面前,擋住了下半張臉。
“不可以。”
謝宴辭漆黑的眸子垂落,含著輕淺的笑,他慢條斯理道,“寶寶,我還沒有說想要做什么,還是你想呢?”
兔兔好氣哦,明明自己是在等他睡覺。
他抬起手,準備推開謝宴辭,這人趁著間隙伆上側臉,白嫩的臉頰變得粉撲撲的,眼眸因害羞裹上了盈盈水光,漂亮極了。
“你欺負我。”
Alpha不緊不慢的扣住他的左手,手指摩挲著戒圈,“不,這是我的晚安伆。”
“寶寶,不親我嗎?”
兔兔才不理他呢,烏眸閉上了,他轉身背過去,悶悶的發著小脾氣,“明天不要和你玩了。”
“我要一個人帶年年出去,你自己待在酒店吧。”
難得有這樣幼稚的時候,偏偏極為可愛,只會讓人多想陪著他繼續玩下去。
“奚奚不要我了啊。”
謝某人“傷心欲絕”的躺在旁邊,把人抱進懷里,開始解釋,屬于是走流程,“對不起,寶寶。”
Alpha半躺下來,指腹捏了捏兔兔白軟的臉頰,他聲音一低,開始撒嬌了,“帶著我玩,好不好?”
床邊的床頭燈依舊亮著,光線溫和,并不刺眼。
阮奚抬頭,去看他柔和的側臉,剛剛正低頭翻了一遍自己做的旅行攻略,“你是在沙克圣市讀大學的嗎?”
阮奚的氣消散極快,開口間像是沒生過氣一樣。
他臉頰微微鼓了鼓,躲開不讓他繼續捏臉了,“明天帶我和年年去。”
冷淡疏離的謝宴辭,獨獨在阮奚身邊的時候不同。
他像個真正的,有感情的人。
“嗯,我和周予衡在這里讀的大學。”
兔兔翻身,趴著看手機,微微撐著臉頰,“讓年年了解一下,等他再長大些,會更有自己的主見。”
他關上手機,“明天就去。”
兔兔在想年年,謝宴辭卻有幾分幽怨的看他,“寶寶,想想我。”
“想你?”
小兔子摟著他的肩膀,把人帶著低下頭,親在了唇角上,“晚安,乖哦,真的不可以,我要好好休息的。”
謝宴辭現在像個成年的狼,委屈又帥氣。
現在悶悶發言的變成他了,“我知道了。”
阮奚關上燈,彎著唇角。
黑暗中,兩個人無聲的尋找彼此,抱著入睡。
這早已是習慣,也是相愛的表現,因為愛一人,時時刻刻都會透出不一樣的感覺。
心會告訴你,無法隱藏。
…
清晨,小團子滾啊滾,啪嘰掉下床。
年年崽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自覺揉了揉小腦袋,呆呆的看向窗簾,這里是哪里,寶寶為什么在這里。
對哦,寶寶來旅行了。
小團子站起來,把掉在地上的玩偶也撿起來了,噠噠噠往外跑,一直跑到臥室門口。
小團子趴在門上,聽不到聲音。
他踮起腳尖,用盡所有力氣,準備潛進去找爸比睡。
從后面走過來一個人,謝宴辭拎著小團子抱起來,“醒了?”
年年崽表情軟萌,還有點剛睡醒的困倦,抱著謝宴辭的脖子,“爹地。”
“爸比呢?”
“在洗漱,一會兒就出來。”
現在是上午七點,謝宴辭抱著他去沙發上,一大一小對著點單的平板叫了餐,不少中式的早餐。
小團子不再困了,主動下來,“寶寶要刷牙。”
謝宴辭指明方向,“去吧。”
洗漱間擺好了小孩子的凳子,小團子踩著臺階上來,他擠了草莓味道的牙刷,對著鏡子刷牙。
很是一板一眼。
認真極了。
阮奚洗漱完從臥室出來,換了灰色半高領毛衣和毛絨褲。
謝宴辭進去換衣服。
兔兔逛了一圈,他去找年年,拿著毛巾給剛洗完臉的小團子擦臉,“今天要去爹地的大學玩,想穿什么衣服自己去選。”
小寶寶想了想,“要穿紅色的。”
阮奚帶著他去穿,衣服都在側臥的衣柜里掛好了,收拾的很整齊。
小團子自己穿衣服,阮奚時不時幫一下就可以了。
等他們一個個收拾完,早餐正好送過來了。
阮奚打了群視頻通話,攝像頭對準在吃面包和雞蛋的小團子,國內現在是下午,他們正好有空閑聊天。
“我們休息了一晚上,一切都好,不用擔心。”
江以黎正在辦公室,他把白子濯拉到旁邊,兩人念叨著,“早上吃面包,年年喜歡嗎?”
阮奚指了指桌子上的小包子,“我也不知道,年年自己選的,看著好像很喜歡。”
正啃的很高興呢。
白子濯低下頭,“奚奚,我發了紅包,記得收。”
超寵的哥哥,兔兔應了,“謝謝哥哥。”
小團子吃著面包,黏黏糊糊道,“寶寶謝謝伯伯。”
江逾白和宋本清一起看崽吃飯,讓他們晚一點掛。
歲寒和姬淮則還在工作室,兩個人去了辦公室和他們聊,不知不覺的也餓了,點餐一起吃。
江晚笙和周予衡分別是單獨出現。
一個在公司一個在學校。
謝宴辭切面包蘸酸奶香草醬,他悠閑地喂阮奚吃,“嘗嘗。”
周予衡:“不行,受不了,我要下線了。”
他出去玩,自己還在公司里打工,誰能承受。
謝宴辭聽到過來靠近了屏幕,言有所指的說道,“你要是能帶上小橙,等我回去之后給你放長假。”
周予衡:“瞧不起誰?”
謝宴辭:“我是說你呢。”
兔兔咳了咳,“我們吃完先去吃飯了啊,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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