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小可憐穿進娃綜,病嬌大佬追著哄 > 第90章 追上!我是他的妻子!
  Alpha的手臂垂落在空中,了無知覺,俊美的面孔,因失血變得蒼白,昏迷之后更加突兀。

  “你們不能帶走他。”

  阮奚跑過去,他背靠著堵住車門,聲音因擔心在抖。

  傳聞中,謝宴辭心尖上的美人,并非外表那么脆弱。

  “謝宴辭是我的丈夫,我不允許。”漂亮冷清的眸子看向四個壯漢保鏢,冷津津的,期間差點兒蹭到花壇摔一跤,“把他放下來。”

  “拉開。”

  謝老爺子看向阮奚,指尖按著佛珠,自己像是個惡霸,“我要帶謝宴辭去檢查。”

  “我是他父親,只是在為他好。”

  他望去,反倒是阮奚,到底對謝宴辭重要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能讓一個沒有情緒波動的人為了他自殘。

  這需要專業醫生來判斷。

  “不許過來,我不相信。”小美人瞪著他們,心口發痛,唇瓣被咬的一片白,冰絲睡袍長長的垂在雪白的小腿邊。

  “你應該對我有點誤解。”

  他的眸子一片紅,眼淚順著眼角掉下去,呼吸變得艱難,想要保護謝宴辭,“現在看法無關,我只知道,你要帶走他。”

  一晃神,仿佛能看到另一個小寶寶的影子。

  眼眸純善,性子倔強。

  謝老爺子輕微松口,氣息仍舊冷峻,并不輕松,“你可以跟上來,全看你的能力。”

  “從另一邊上車。”這邊的車門鎖上了,阮奚看越野車離開,剩下的一批人放開了門口的保安,相繼乘車走掉。

  他們是專業的,撤離速度飛快。

  阮奚沒有工具,連威脅也是輕飄飄的,在謝老爺子這樣歷經風雨的人面前,沒有任何成算。

  他按了按太陽穴,急匆匆的喊管家開車。

  只是脫力的蹲下去,神情間失魂落魄,像個丟失寶物的小兔子,自言自語的支撐力量,“我要追上去。”

  白子濯抱著毯子,輕輕環在阮奚肩膀上,在他面前俯下身,萬分溫和,“我帶你去。”

  起初只是想見他,沒有想到能連續發生這么多事情,“這件事有我的原因在,我會負責。”

  “白先生,你為什么要過來?”

  阮奚不知道白子濯為什么要出現,只是看到白子濯主動的背起他,姿態放低。

  讓人沒辦法去對他生氣,是足夠的平和,緊繃的情緒好似逐漸放平緩了,“我的車在外面,先忙你的事。”

  “我可以相信你嗎?”

  “當然可以。”

  阮奚穿的很單薄,他裹著毯子坐在副駕駛上,把自己幾乎環成一團,“謝謝你。”

  這是一輛黑色邁巴赫跑車,車型線條流暢,造價昂貴奢華。

  他抓著扶手,看白子濯眉眼疏懶的加速,在車道上超過一輛輛汽車,穩扎穩打的跟隨著老爺子的車座。

  車內寂靜,甚至只能聽到呼嘯的風聲,白子濯溫柔開口,“我以前和謝宴辭開過比賽。”

  聽到謝宴辭,小兔子一下子轉過頭,提起一點點精神氣,“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有過幾次照面,不太熟。”

  “比賽誰贏了?”

  白子濯故意留了一個懸念,“猜一下。”

  他眸子軟軟,霧氣在其中彌漫,輕易便能凝結成水珠落下,聲音帶著沙啞,“你贏了。”

  “三局兩勝,他贏了。”

  白子濯沒有說的是,他做不到謝宴辭的果斷狠厲,所以他會在最終關頭輸掉。

  不過,只需要把有趣的事情講出來。

  “你呢?為什么要幫我?”

  白子濯從前面的文件里拿出一份DNA檢測報告,他只說,“可能因為…我是哥哥。”

  哥哥…

  阮奚茫然的抱著報告,看著上面詳細的鑒定表,“你是我的哥哥嗎?”

  白子濯在開車,只是抽空伸出手,輕輕放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慢慢看,我們下車再講。”

  小美人的下巴壓在膝蓋上,濃密的眼睫垂下,一點點去看報告上的內容,卻看不進腦子里。

  他合上,聲音軟軟,頭更低了,“抱歉,我現在想不到別的事情。”

  白子濯沒有生氣,真正做出了一副很值得去依靠的家人模樣,“我會陪你。”

  “謝謝。”

  車輛一路追隨,開到了H市的一家昂貴的私人療養院,這里的消費水平不同,請了很多醫生,專門來進行私人看護治療。

  但是,在這邊最權威的確是心理科室。

  很少有人知道,這是謝家投資的療養院。

  謝宴辭被放在擔架車上推進去,阮奚跑過去,“我是他的妻子。”

  一直到病房門口前,他都是暢通無阻的,現在只能站在小窗口前,去看里面的醫生拆開繃帶,檢查割傷。

  謝老爺子坐在門邊,看向阮奚,“想進去嗎?”

  “等傷口處理好,你每天都可以來。”

  小美人側眸看過去,“他要在這里住多久?”

  除了周予衡那小子是他放過去交朋友的,謝宴辭還是第一次主動靠近一個人,還結婚,有了年年。

  “把出入卡給他。”

  在旁邊屹立不動的保鏢立刻掏出一張SVIP進出卡,“一個星期的觀察期,如果安穩通過,就能出去。”

  “他經常來嗎?”

  “偶爾。”

  “你把宴辭當做一個病人。”

  阮奚拿著卡,怪不得每一次提起謝老爺子,Alpha情緒都如此不佳,甚至不去見面。

  “他從小就是一個不一樣的孩子,我以為他變好了,但不是…”

  謝老爺子起來,慢悠悠的往電梯口走,仿佛只是專門來送他進醫院。

  阮奚靠在瓷白冰冷的墻壁上,他裹緊了毯子,水潤的眸子垂落,指尖越發用力了,“他一直都很好。”

  不知道是在對誰說的。

  他擰動把手,充滿堅定,“不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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