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小可憐穿進娃綜,病嬌大佬追著哄 > 第121章 合作!打擊江!萌兔兔懵
  阮奚咳了咳,“很多好吃的,再等一會兒。”

  白子濯掀開蓋子,拿起桌子上的小甜品,“吃團子嗎?”

  小寶寶兩只手接過來,吧唧吧唧的啃著。

  “謝謝伯伯。”

  阮奚不知道他們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但本能的不去打擾,看謝宴辭和江以黎說起江聞舟。

  “我可以幫你,有條件。”

  他坐在一旁默默聽著,曲州怎么了?

  “什么條件?”

  alpha黑眸微垂,把碗筷給阮奚擺好,“我要江聞舟失去他所有的特權,被扔到地下城。”

  在奚奚面前徹底消失。

  小寶寶吃完,剛好菜品端上來。

  全部都是現做的熱菜,每一道都很美味,連造型都帶著美感。

  謝家終歸是龐大的,比江家走的要快一步。

  江以黎是個聰明人,不會拒絕遞來的枕頭,“需要的時候,我會開口的。”

  白子濯拿濕巾給年年擦了擦手,雖然看過他自己坐在寶寶椅上吃飯的樣子,還是問了一遍,“自己會吃飯嗎?”

  小團子點頭,指著角落里的椅子,“伯伯抱。”

  很是開心的坐在寶寶椅里,旁邊分別是爹地和伯伯,一開口就有人給他夾菜吃。

  白子濯:“小奚,江聞舟有欺負你嗎?”

  阮奚想了想,情況挺復雜的,“他在糾纏我,時不時的會出現。”

  白子濯:“我知道了。”

  越是淡定,越是生氣。

  江以黎了解的不多,江夫人瞞得很緊,他拿出名片,把自己的私人聯系方式寫下來,“這是我的聯系方式,隨時可以找我。”

  阮奚拿著,有些開心。

  謝宴辭:“奚奚。”

  小兔子收在口袋里,“吃飯。”

  桌子下,江以黎牽住白子濯的手,“生氣了?”

  “有一點兒。”

  美人收回手,低下頭喝他盛的甜湯。

  “你要自己去打嗎?”

  白子濯溫和道:“有這個想法?他走夜路嗎?”

  江以黎坐直,他手指撐著下巴,有些淡不可覺的回憶道:“應該走,我小時候打過,他至今還以為是學校同學打的。”

  “原因很簡單,他搶我的一本書。”

  白子濯看他喜歡喝,給他加了一勺甜湯,“如果是我,會打的更狠。”

  “看來我們很配。”

  小兔子聽的表情:“??”

  這還是溫柔和善的大哥大嫂嗎?

  謝宴辭微微一笑,很自覺地總結,“老婆,你看,還是我最好了。”

  阮奚搖頭,臉頰嘟嘟,“別演我。”

  他捧起小碗,喝完放下來,乖乖舉手,“打架的時候,可以喊我一個的。”

  三人同時看過來,俱是搖頭,“不行。”

  小兔子伸出拳頭,“我很厲害的。”

  白子濯拿著夾子,把剛上的豆沙奶酪包遞給他,“小奚,吃飯。”

  他轉手給了小寶寶一個。

  年年崽正在奮力干飯,“蟹蟹伯伯。”

  小美人啃啊啃,鼓起嘴巴,還是吃飯吧。

  謝宴辭坐在一旁,全程沒有吃幾口,看他看的倒是很緊,鼻子一蹙,“兇巴巴”的,超可愛,“你不吃飯嗎?”

  謝宴辭低眉順眼,瞬間乖巧,“我吃。”

  “嗯,乖乖聽老婆的話。”

  阮奚紅著耳朵閉嘴了。

  分開前,他們交換了聯系方式,連謝宴辭都拿起手機把白子濯和江以黎加上了。

  要知道,謝家根本沒有幾個人在他的聯系名單里。

  他有在乖乖的一步步學會做家人。

  阮奚喝了幾口櫻桃酒,臉頰微粉,他背著小寶寶,不讓謝宴辭接手,特別主動的上車。

  連小團子都吃累了,躺在嬰兒安全椅里,盯著窗外思考人生。

  白子濯出來送他們,江以黎忙了一天,撐到極限了。

  小美人甜甜軟軟的揮手,探出一半的身體,“哥哥,拜拜。”

  謝宴辭攬著他的腰,把他從窗戶里抱回來,“回家了,奚奚。”

  小兔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好哦,回家。”

  白子濯看車輛走遠,回到飯莊里,“十分鐘后開后面的大門。”

  一進包廂,江以黎靠在窗戶邊的躺椅上,累的手臂垂落,正按著眉心,“我走了。”

  白子濯傾身,直接把他抱起來,“我說了,我送你。”

  “回哪個家?”

  美人眸子一瞇,“回我們家。”

  alpha腳步停了一下,“好,我們家,我已經買了十幾套你能穿的衣服和鞋子,早上我換車送你上班。”

  “不會讓江家其他人發現。”

  真正愛你的人,會把你放在人生計劃里。

  江以黎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有些嬌氣,他捧著白子濯的臉,輕輕的伆了一下,“怎么辦,我好像有點迷戀你了。”

  好到,會讓他感覺這是一場夢。

  原來,江以黎的人生里也會出現這樣的人啊。

  蒼白瘦弱的美人被抱進副駕駛,車門緊緊關上,白子濯滴酒未沾,眉眼清明,俯身給他系上安全扣。

  只是指尖壓在了殷紅的眼尾。

  “哭了?”

  江以黎頭更低了,嗓音泛冷,“沒有。”

  他不會哭,平常的溫情怎么可能把他打敗,以往看江家人來人往,他早就厭惡了這些才對。

  “好,沒有。”

  白子濯從口袋里掏出手絹,干凈整潔,泛著淡淡的檀香信息素。

  他放在了江以黎的手上,不再去問他。

  驕傲的人,應該有自己的空間,就算情緒低落也是一樣。

  就好像白子濯那次意外的撞見江以黎出現在閑置讀書室里,少年漂亮出眾,眸子是紅的。

  他低頭看著書,一頁也沒有翻動過。

  他問過江逾白。

  那天是第一任江夫人的祭日,也是他們的母親,卻早已沒有江家人再在意過了。

  白子濯的愛是清緩的,不參任何雜質,他發動汽車,開出后巷,一字未言。

  如果說謝宴辭是模仿出的溫柔君子,白子濯則是另一照面的存在。

  …

  第二天上午十點,抱著玫瑰花束的小兔子從大廳走過來,他想要保密,是一路說搭車過來的。

  他正帶著口罩,漂亮烏黑的眼睛很是顯眼,穿著簡約的運動服,除了氣質有些不一樣。

  是送花是?

  一位剛上任前臺的omega攔住了他,眼神上下打量一遍,“你找誰?”

  他回答,“謝宴辭。”

  “有約嗎?”

  該怎么回答,不想驚動某人。

  “…不算有,我認識他。”

  前臺放下小鏡子,是謝家二叔好不容易安排過來的年輕omega,長相還算可以,找準機會靠近。

  “認識我們謝總的多了,把花給我,我送上去。”

  小兔子眨巴眼睛,乖極了,“可是,我的客人說要送給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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