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下,眉眼冷矜的少年拉開椅子,對藏在桌下的小兔子淡聲道,“想要我喜歡你,你要先喜歡我。”
大學圖書館的角落中,阮奚清冷泛紅的眸子抬起,打開的書頁上,清晰寫道:“謝晏辭,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千古高峰上,謝宴辭一身月牙白刻絲古香鍛長衫,腰間系著白玉佩,他單手持劍,不輕不淡攔住了小徒弟的去路,“奚奚,你要去哪里?”
…
在最后,阮奚來到戰場上謝宴辭所在的坐標,找到了損毀報廢的機甲,“我來同你一起赴死,你是我唯一的…愛人。”
人生八苦,他們全經歷過。
更從中體會了很多獨特。
謝宴辭睜開眼時,看小寶寶趴在他沒有受傷的手臂旁邊,軟乎乎的像個棉花糖,用小臉蛋蹭謝宴辭的手背,“爹地,你醒了,寶寶等好久了。”
謝宴辭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我沒事,不要怕。”
白子濯叫醫生過來檢查,其他人全部出去。
歲寒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單手抱起小團子,讓開位置。
只是掃了一眼,謝宴辭重新醒來后,氣質有所改變,他好像又再度看到了那個1號任務者的身影。
只是第一眼,還是看向了阮奚。
歲寒出門,這是小團子第一次被他抱,大眼睛好奇的看歲寒,肉呼呼的的小手收起,“叔叔,你好漂釀。”
“年年最漂亮。”
一句夸獎,小寶寶紅起臉頰,往歲寒懷里埋,不吝嗇的表達自己的喜惡,“咩,寶寶喜歡叔叔。”
仿佛跨越了時空和距離。
他的愿望值得嗎?
歲寒坐下,指尖很輕的碰了碰小團子的臉頰,生怕弄疼了小朋友:“年年,幸福嗎?”
小團子啪,主動握住了歲寒泛涼的手指,在傳遞著溫熱的體溫,視線純然,“寶寶幸福呀。”
看來,愿望真的是很好的使用了。
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無依的歲寒,仿佛多了一份存在的理由,“年年,好好長大吧。”
謝宴辭醒過來是一個好消息。
大家都很高興。
周予衡讓保姆做的兒童餐剛送過來,正喊年年過去吃東西,歲寒把小朋友放下來,看小寶寶噠噠噠的背影,眼眸中的冷有所消減。
病房門打開,醫生出來。
歲寒重新進去,他聽到alpha清淡溫和的一聲,“好久不見,歲寒。”
“好久不見,謝宴辭。”
歲寒完成了謝宴辭交給他的任務,他倒了一杯水,遞給謝宴辭,“感覺如何?”
“大夢一場。”
謝宴辭親自設定一場復雜情節,再深入其中的體驗,大概沒有人會有這樣的心性折騰自己。
alpha黑眸深邃,他喝完放下杯子,比沒有記憶的謝宴辭更加的帶有人情味,“不過,我很高興,我們都活著。”
這大概是任務系統給出的隱藏效果。
歲寒微微一笑,猛然間有些恍惚感,“阮奚還沒有醒,應該快了。”
兩人一同看過去。
小兔子時不時蹙緊眉間,大概還在接收記憶,好在身上沒有受傷,只有額頭貼著紗布。
歲寒摸了摸手臂上的藍色繡球花,這樣會帶給他安定感,“我先回去洗漱一下,晚上來看你們。”
謝宴辭讓特助送他回去,發生了這么大的車禍,歲寒的車送去警局檢查,之后還要送修。
現場有人拍到了謝宴辭和阮奚的身影。
現在網上熱火朝天,周予衡代為處理,白子濯也一直忙進忙出的,“網上知道了,你想怎么處理?”
“讓他們知道吧,控制好負面影響。”
alpha漆黑的眼眸垂落,看昏迷在旁邊合并病床上的阮奚,骨節分明的手指同兔兔的手,逐漸十指緊扣起來,“我沒心情多管,我要等奚奚醒過來。”
周予衡一抽氣:“怎么感覺你病嚴重了?”
謝宴辭漫不經心的回道,帶著薄繭的指腹,磨著軟白指尖,眷戀極了,“我現在很正常。”
周予衡:“?”
哪里正常了。
…
謝宴辭一進醫院,謝家一團亂。
當晚,謝老爺子親自坐鎮謝家,抬著拐杖把滿口謝宴辭和阮奚要死了的謝鴻博打了一頓,步子穩健,分明沒有站不穩的樣子。
“哥,你沒病騙我啊。”
“我退休,是把謝家交給我兒子,給你們機會爭,是為了讓他更好,謝鴻博,你死我兒子都死不了。”
“我是為了讓謝家更好啊。”
謝老爺子很久沒有生氣過了,一頓暴揍,把拐杖都扔了,“把他給我扔出去,不對,這一家都扔出去。”
謝家其他旁支:“……”
特助:“呃,老爺別生氣,老板他沒事兒,醫生說明天就能醒,您要去看看嗎?”
謝老爺子坐下來,有些不自在,“不是沒事兒嗎?”
一看報道,語氣發沉,“我不去,那個撞車的人在哪兒?”
“連人帶車掉橋下了。”
謝老爺子淡薄道:“那就別讓人再出來。”
…
下午,午后的陽光照進來,躺著床上的小美人懷里正抱著一個小寶寶,呼吸清緩安靜。
他睜開眼,視線有些朦朧不清,慢慢的看清周遭場景。
這里是…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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