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愛我。”
謝宴辭還是說了,淡薄英俊的眉眼虛假的彎起來,沒有半分笑容,“應該說,我希望你只愛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他會不會得到回應?
當然不,兔兔紅著眼睛說了,“我只愛你,只會選擇你。”
那么多的經歷中。
一次又一次的愛意加深,心口無限充盈。
小小的花束垂下來,主人踮起腳尖,輕吻側臉。
“現在我們是要領證的關系,謝先生。”
人生有太多不可言說。
愛卻能夠說出口,就算隱藏,也無法藏的完美。
阮奚是勇敢的,即便經歷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他仍能保持一顆純粹的心,“把一切交給我,我會好好愛你。”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能夠遇到你。”
“這大概是我最好的禮物。”
他們依偎在一起許久。
謝宴辭俯下身,抱起了小兔子,這次目標是回去,“有些遠,你可以靠在我懷里休息。”
更黏糊了。
原本,不準備再進一步。
小兔子在坐在床邊時,仰頭乖乖看他,小臉微粉,極為漂亮,“我們是不是該那個…了。”
他抓過謝宴辭的黑色衣角,一動不動的看他,連呼吸變得緩慢,勇氣維持,又快速變喪。
“不愿意就算了。”
“誰說我不愿意?”
謝宴辭漆黑的桃花眼眸靠近,手指一拉側邊床頭柜的柜子,“只是奚奚,一會兒不要躲。”
兔兔:“……”
不不不,突然很后悔怎么辦。
他為什么看上去,是預謀很久的樣子。
…
不出所料,第二天上班,阮奚請假了。
謝宴辭親自打電話給阮父請的,嗓音淡漠,“奚奚不舒服,要休息。”
剛剛給阮奚端過早飯,兔兔紅著眼睛瞪他。
謝宴辭低眉順眼的湊過去,“生氣了嗎?”
“可以打我。”
他掛了電話,重新進去。
小兔子剛喝完粥,悶悶的躲回被子里了。
在挽尊,“我明天就去上班。”
“嗯,我當司機。”
謝宴辭拿過阮奚的ipad,專門用來繪畫的一個工具,他讓人拿著鑰匙去把阮奚租的房子里東西全搬進來了。
兔兔手機接連響了。
是方盱和方惠美的賠償入賬提醒。
“哦。”
不太感興趣的把手機放回去,要趕眼前人,“我要睡覺,你快走。”
“我不打擾你。”
但說是這樣說,還是被阮奚趕出來了。
三十歲的男人靠在臥室門外,摸了摸鼻尖,自覺去樓下的書房辦公了。
兔兔睡到下午兩點才起來,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
謝宴辭的短信在最上面,是讓他醒了發信息。
阮奚還是不想理他。
剛下床,慢慢的走去衛生間洗漱,接連兩個噴嚏,“啊秋。”
系統提醒,歲寒有留言,新升級,還能看到空中出現字。
[歲寒:奚崽有事跟我說。]
[兔兔:沒事,就是…自閉了。]
歲寒回的很快,好像聽了公司的八卦。
[歲寒:那個,他有沒有照顧你。]
[兔兔:(把自己埋起來)]
[兔兔:明天我就…就好了!]
急忙哄崽的歲寒,忍著笑。
[歲寒:好的好的,我把進度發你手機上,明天見。]
阮奚額頭貼在門上,小聲,“啊啊啊。”
臥室的門打開,迎面走來的正是另一個主人公。
謝宴辭:“起來了?”
“去樓下吃飯嗎?”
可愛兔兔摸了摸肚子,“是餓了。”
謝宴辭蹲下來,背著他下樓,是不讓多走一步路,“一直備著材料,是你吃過的幾道菜。”
“等十分鐘。”
看在這個的份上,沒和他再生氣。
只是一晃,問起來手上的結婚戒指,“你什么時候給我戴的?”
謝宴辭說,“凌晨。”
話題暫停,阮奚決定少說話。
他吃個飯,謝宴辭在旁邊陪著用餐,驅散傭人,整個二層小樓里,只有他們兩個。
堂弟過來簽文件,“哥。”
一進來,看到他們靠在一起吃飯,立刻自覺轉身退出去,著急忙慌的說,“哥,我等你啊。”
謝宴辭的心上人。
少看,少聊。
謝宴辭起身去簽了文件。
聽到猶豫的一句,“哥,新戒指啊。”
男人平淡的語氣里透著漠然,“嗯,通知家族的人,我們要領證了,婚禮也在籌備,誰想攔誰就消失。”
“阮奚是阮家人。”
“但他比我還要更早面臨現實,比我們都要難過。”
謝宴辭十足清醒,只要了解他,便知道他說的話代表什么。
這更是早早地準備站在阮奚身邊保護他了。
堂弟點頭,“哥,我知道了,我現在回去和他們說清楚。”
“嗯,辛苦你了。”
謝宴辭往回走,兔兔正站在門里面。
“會有很多人反對嗎?”
起初,他們訂婚,大多數人只以為是一場游戲。
謝宴辭故意為之。
“他們不重要,奚奚。”
謝宴辭說,“我的爺爺奶奶,父母,全部都離開了我,外公外婆在我還沒出生時,就不在了。”
其他人,只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
利益總比微薄的情感來的更重要。
“他們會祝福我們的。”
“因為,他們愛我。”
阮奚伸出手臂,心口一軟,“抱抱。”
他心愛的人,怎么總是這樣慘兮兮的啊。
世界任務的特殊,選中的故事背景類型,總是如此。
歲寒和他說過,憐憫也會產生愛,系統總會給任務者挖很多的陷阱。
“可是,歲寒,你也有過嗎?”
“有過,很多次。”
歲寒鳳眸微挑,指尖挑過兔兔的發絲,“所以奚奚啊,你要堅守本心,不要被迷惑到。”
早在任務空間,阮奚就開始對謝宴辭不同。
憐憫之心,無非是加重了愛的重量。
他溫溫柔柔的嘆息,“怎么辦,更愛你了呢。”
…
兩天后,婚姻登記所。
阮奚和謝宴辭要登記結婚,阮父早已接受阮奚聽話的設定,心里感覺很不錯。
既然無法阻止,那就換個方式順其自然。
只要謝宴辭喜歡阮奚,把控是遲早的事情。
一邊安排歲寒陪他,勸著人上位,另一邊偷偷拉人,對兔兔說,“奚奚,你長這么大了,爸爸從小無法靠近你,對你關心也少。”
他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拍在阮奚手上,“密碼是你生日,想買什么買什么。”
真的是,表現得十足大方。
兔兔眼睛一垂,“爸爸,我怎么能要呢。”
“我已經成年了。”
這樣一推,謝宴辭看過來,摟著阮奚的肩膀,“奚奚,怎么了?”
阮父咬牙,把另外一張卡也掏出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你們以后好好在一起,這是一點點零花錢。”
阮奚這才接過來,“我們會好好用的。”
沒錯,當然是故意的了。
阮棠故意來的遲,沒想到阮奚沒等她,直接和謝宴辭進去排隊登記了,問也沒有問一下。
她不生氣,因為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阮奚,“爸,你準備說了嗎?”
阮父心有城府,“當然,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父女二人相視一笑,很是明顯。
只有歲寒,蹙眉起來。
又要做什么了。
…
不大的房間里,阮奚和謝宴辭站在宣誓臺前,一起念著上面的文字。
照片將彼此定格在這瞬間。
十分鐘后,阮奚拿著紅本本,認認真真看上面的,發出可愛的感慨,“我們的呀。”
謝宴辭側眸,俯身伆上臉頰。
他說,“老婆。”
“乖乖,現在你要喊我什么?”
阮奚捂著臉頰抿唇,躲閃了一下。
這里人不少,非常不好意思。
但是,眼神好熾熱。
兔兔眼睛一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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