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小可憐穿進娃綜,病嬌大佬追著哄 > 第227章 易感期
  當天晚上,周予衡出現在謝家。

  目測,呃,狀態是真實的不怎么好。

  助理開車過來的,正好送簽字文件,明天需要用,順便說了,“老板,周總今天吵了好多人。”

  謝宴辭簽著文件,下午的時候電子版已經看過一遍了。

  這些都是審批過得。

  兩人不約而同看著酒柜前面選酒的男人,冷灰色調的西服,整個人陰沉沉的,一絲溫和氣息沒有。

  他抬了抬眼鏡架,直接摘了,標致的狐貍眼展露完全,“看我做什么?”

  分手被甩的人,戾氣果然不淺。

  “沒事兒,你選吧。”

  平常總是笑吟吟的人,一發起脾氣冷臉真是嚇人。

  是發小,怎么能不管。

  謝宴辭放低了聲音,對助理說,“最近把文件送到奚奚工作室,他如果想要請假就批,帶薪休。”

  問題是,周予衡不想請。

  助理:“\(`Δ’)/”

  從未見過分手后靠工作來發泄情緒的人。

  除了…眼前這一個。

  助理抱著文件消失下班了,謝宴辭插著口袋過去,看周予衡選的酒,“你選的是烈酒。”

  周予衡的眉眼間帶著幾分戾氣,他解開了襯衣領口,靠在吧臺的高腳椅上。

  “不能喝嗎?”

  謝宴辭按了按太陽穴,“你打開吧,我去拿杯子和冰塊。”

  周予衡現在屬于是行走的炸藥包。

  最好順著。

  憑借對他的了解,喝醉估計得哭。

  Alpha端著兩個杯子過來,他坐在對面,拿著酒瓶倒滿,桌子上擺著晚餐,“吃點東西再喝酒。”

  “吃不下。”

  謝宴辭夾著冰塊往杯子里放,一個收起的動作,“那就不喝。”

  周予衡黑著臉吃了半碗飯,拿起酒杯一口悶。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后,周予衡拽著謝宴辭的衣服,在擦眼淚,狐貍眼一陣紅,“他給我發一個信息就分手了,我人都找不到。”

  “他為了躲我休學了,好生氣。”

  謝宴辭抬起手指,按在額頭上,把他推遠。

  “你還喜歡他嗎?”

  周予衡:“喜歡。”

  “我追了好久,談一個星期就分了。”

  謝宴辭再度按他額頭,桃花眼眸中透著淡淡的嫌棄,抿了一口酒,“你坐好,我知道他現在做什么?”

  從小到大一個樣子,愣頭青。

  周予衡看著是聰明,也只是大部分時候,一遇到感情問題,屬于都是問題。

  “在哪兒?”

  “江家,江以黎的江家。”

  “他現在受困,國外的母親生病,江老爺子接這個理由騙他回去,把他當針對江家兄弟的釘子使,處境并不好,分手可能也不是愿意的。”

  周予衡直接站起來,“我去找他。”

  謝宴辭一把按下,“冷靜,我剛查到的,你先醒醒酒,明天一起去。”

  周予衡再三確認:“你沒騙我吧。”

  “我上哪里騙你?”

  謝宴辭招手,傭人過來,“帶他去休息,煮一碗醒酒湯。”

  “是,先生。”

  周予衡總算是跟著去休息了。

  Alpha拿起瓶子,他輕輕晃了晃,照印著遠處柱子后的身影,“奚奚。”

  易感期的確要來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變得不同。

  一瓶烈酒,周予衡猛灌喝了半瓶。

  謝宴辭只喝了兩口,卻因為易感期的緣故,微微頭暈。

  小兔子穿著綿軟的家居服,踩著軟軟的拖鞋跑過來。

  這幅樣子,會有很多想讓他做的事情。

  “我想看看你們喝的怎么樣了?”

  “他喝醉了,上樓休息。”

  謝宴辭轉過他的肩膀,讓阮奚正對他,黑色的皮質拖鞋踩在高腳椅上,桃花眼眸低垂下來。

  他眼底黑沉沉的一片,伸出兩只手抱著,下巴也一同壓在肩膀上。

  “老婆,我也喝醉了。”

  兔兔摸了摸他的額頭,“我扶你回去,好不好呀?”

  謝宴辭冷白指尖抬起,捏著阮奚的耳垂,沒有回答,而是拉著他往左邊的方向走。

  “不,我先帶你去看個東西。”

  酒窖已經是地下一層,他們待過的地下室在另一側,占據一大片地方。

  謝宴辭按上指紋,帶阮奚進去,眼眸倒印出幾分清明。

  兔兔被他按在沙發上,“等我一下。”

  看不懂,到底喝醉沒有。

  三分鐘后,謝宴辭拿著一個耳環,單膝跪在兔兔面前,眼神泛著認真。

  一個櫻花粉鉆耳墜,上面是櫻花形狀,下面的一串墜子在光線的照射下,泛出淡淡的亮點。

  既漂亮,又溫柔。

  當初在拍賣行里看到,買下是正確的。

  “寶寶,很好看。”

  他拿過桌子上傭人準備好的工具,準備把耳夾改上去。

  阮奚摸不著頭腦,“這是要做什么?”

  Alpha背對著他,拿起工具,“我想給你戴上。”

  “我去打耳洞就好了。”

  “不想你疼。”

  謝宴辭是有點暈,但并沒有喝醉。

  “你先回去休息吧。”

  兔兔拉起他,覺得這樣的舉動,肯定不是一時興起,就像…裙子一樣,“你買了很多耳墜嗎?”

  Alpha不說話,他就自己去看,一拉開抽屜果然不少。

  “有時候,我感覺好看就買了。”

  “沒有想你能戴上。”

  聽著為什么感覺到了可憐。

  以前作為偶像,不是沒有打過耳洞,但也是為了工作,“明天我去打耳洞。”

  Alpha覺得麻煩,還會疼。

  他撒嬌,“戴耳夾也很疼呀。”

  謝宴辭蹙眉想了想,“明天讓人來家里打,我看著。”

  兔兔總算哄好了,“好。”

  他對地下室心有余悸,拉著Alpha就往電梯處走,不啃多留,“年年都睡了,我們也要早早休息了。”

  謝宴辭看出來了,慢悠悠的盯著阮奚的后頸。

  S級的Alpha的信息素泄了幾分出來,纏繞在指尖上,阮奚回頭看他,顯然是感受到了,“怎么了?”

  謝宴辭舔了舔犬齒,轉身是一副安靜的樣子,“沒事兒。”

  阮奚明天還要工作,不能影響到他,若是放肆起來,只怕是幾天休息不好。

  不可以,謝宴辭。

  兔兔又轉回去了,打開電梯。

  這次,謝宴辭沒有牽手,他只是搭著肩膀回到房間,拎著浴袍去洗漱。

  “早點兒睡吧,明天早起。”

  深夜,把阮奚哄睡,Alpha從臥室出來,他去了黑漆漆的地下室,拿出角落里冷藏在冰柜里的藥劑針管。

  索性在自己失去理智前,把一切拉回正軌。

  可是,終身標記后的Alpha再打抑制劑,藥效會大大降低,所以他干脆的打了兩支。

  謝宴辭冰冷的眼眸泛著紅,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冰,在看藥劑推入血管,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扔進垃圾桶,用棉簽按住止血,動作利落極了。

  臨時標記或許能夠解決,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還是克制一些吧。

  謝宴辭拉下袖子,關上儲藏藥劑的冰箱,舉止從容的回到了樓上。

  他先去看了年年崽。

  小團子抱著小熊貓玩偶,半個身體都依靠在上面,被子被踢開了一半。

  每兩個小時,都會有人過來蓋被子。

  Alpha重新蓋上,順手捏捏臉頰肉,沒有測年年分化的可能性,只準備順其自然,可現在瞧著,只和阮奚相像。

  他關上門,重新回到臥室里。

  阮奚正坐在床邊,有些無措的在找他,不知道醒了多久,“謝宴辭,你做什么去了?”

  謝宴辭過來,兔兔立刻抱緊脖子。

  “我去看了年年。”

  可阮奚搖頭,一只手抓著謝宴辭的衣領,聞著空氣中殘留的Alpha信息素味道,身為伴侶,感知很快。

  “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乖乖的湊過來,仰頭問他,“宴辭,易感期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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