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小可憐穿進娃綜,病嬌大佬追著哄 > 第238章 大結局⑤
  這是兔兔的聲音,他蹲在升降臺的中間,隨著升起的弧度站起來,照進大屏幕里。

  一雙烏眸彎成了月牙狀,盈盈的含著笑。

  阮奚拿著話筒,走到了鋼琴面前,他坐下來,白皙纖細的指尖搭上,開始彈唱專輯收錄曲《噩夢》。

  歌名是噩夢,歌詞卻是一次次的掙脫。

  阮奚閉上眼,輕聲開唱。

  “那一天,我屏住呼吸。”

  這是屬于阮奚的演唱會。

  第一首歌,他獻給過去的自己,無論是哪個時空里,一次次勇敢的阮奚。

  整個場館里,粉絲們開始搖動著紫色應援棒,舉著燈牌,為他歡呼,為他落淚。

  你有沒有如此喜歡過一個能夠帶給你力量,又很遙遠的人呢?

  他現在近在眼前,和想象的一樣溫柔。

  希望他一直很好。

  VIP區,小團子立刻坐的筆直,亮閃閃的眼睛看著爸比,好驕傲哦!我爸比會彈著鋼琴唱好聽的歌。

  他舉著手上的應援棒。

  周予衡和江晚笙從大學路過來,遇到一路堵車,直接下車跑著進場館。

  現在正站在臺階上,共同去聽這首歌。

  他們準備等歌曲結束再過去。

  江晚笙仰頭,搖起了手里的應援棒。

  他的偶像,比他想象的更加厲害。

  演唱會大屏幕鏡頭里,正拍著兔兔溫柔漂亮的側臉。

  Alpha站在臺側,工作人員待的區域。

  他漆黑深沉的眉眼一動不動的停留在上面,輕聲說,“恭喜,我的奚奚。”

  終于走出陰影,再次回到了最喜歡的舞臺上。

  雖然過了很久,謝宴辭還能記得阮奚哭著躲進他懷里的樣子,紅著眼眶,委屈的不行,身體也不舒服。

  以后會更好的。

  演唱會在年前只有一場,盡管如此,也沒有草率。

  助理專門飛到國外請過來的專業化妝老師,完美的把阮奚特點完全展示出來,卻又不會喧賓奪主。

  每一套演出服飾,更是全手工制作,專門設計打造。

  至于珠寶搭配就更不用說了,謝老爺子把私庫的鑰匙都給了謝宴辭,“你去選。”

  化妝間和臺子邊都有專門的保鏢守著,全是謝家培養的人。

  這些日子,謝宴辭和謝老爺子的關系依舊不算好,見面沒什么話說。

  但老爺子也算是個青年時期失去妻子,多年寡居的可憐人,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大概就是照舊不變,偶爾聯絡。

  人的感情總是復雜的。

  兔兔撥了撥發絲,粉絲才發覺,原來他帶了珍珠耳墜,他拿過話筒起身,頭發卷著做了造型。

  像個漂亮的小王子,一步一步走到臺中間,語氣軟軟,“今天很冷,每個座位上發的有小袋子,里面有保暖工具,請用起來哦。”

  臺下,歲寒順勢抽走手,扶著年年崽爬下椅子,看他去找后背的袋子。

  小團子抱著紫色的紙袋,像是抱住蜂蜜罐子的小熊,快要把頭鉆進去,軟糯的奶聲從紙袋里冒出來,“好多呀。”

  有暖寶寶,糖果盒,手套,還有折疊的小毯子。

  歲寒掏出來,給年年崽一個個戴上,誰知道小寶寶說,“叔叔戴。”

  “叔叔不冷了。”

  眼前的小團子格外倔強的看他,歲寒只能掏出后面的袋子,圍上同款毯子手套暖貼,這下是真的暖和。

  小寶寶轉過頭,看姬淮,“叔叔。”

  姬淮:“我不冷。”

  這雙水汪汪的眼睛看過來。

  姬淮黑臉:“行。”

  這位小朋友真有天賦,應該去開一個直播間賣商品,甚至不需要多說什么售賣的套話。

  只需要用眼睛軟綿綿的看屏幕。

  姬淮一邊披著毯子,一邊胡思亂想。

  兩大一小同款排排坐,周予衡和江晚笙路過,問完,撈起袋子,好奇不停。

  他們往里面坐下,“不對啊,怎么這么多空位?”

  周予衡掏出手機,給謝宴辭發信息,把懷里揣的專門拍照的手機遞給江晚笙,“你先看。”

  有突發情況,謝宴辭正在外面接電話,對面的人是白子濯,他們幾個人都在醫院里,“江以黎住院了?”

  “醫生說,屬于累積的病情,檢查情況不算特別差,但需要嚴格控制,好好調養,不可再過勞累。”

  “江逾白和宋本清本來是和我一起來接他的,現在我們都去不了了,你找個理由瞞一下,不要讓他緊張。”

  Alpha按了按眉心,“行,等結束告訴他。”

  只是剛剛聽到白子濯的聲音,仿佛格外沉冷。

  謝宴辭重新回了場館里。

  他往VIP的方向走,坐在了周予衡旁邊,“先別問。”

  那就是有事了。

  周予衡回答說,“行。”

  醫院,江逾白來來回回的走,宋本清拉住他,“有阿濯在這里看著,我們先出去買點東西,今天晚上看樣子是要住院。”

  他哥瞞了這么久,還不知道今天過后要發生什么。

  江逾白怎么敢走。

  白子濯咬著一根煙,沒心情點。

  最近戒煙,打火機也沒戴。

  半個小時前,在發現倒在桌子下的江以黎時,是感覺整個天都要塌了。

  寥寥無幾的人生,要繼續失去嗎?

  白子濯掛了電話,隨手把煙扔了,去和醫生說,“醫生,約一個全面檢查,我要確切的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醫生走了,江逾白假笑進來:“阿濯,你現在生氣了嗎?”

  白子濯掖了掖被角,看病床上安靜睡顏的病美人,點滴一點點輸著,他淡淡道,“當然沒有。”

  他只是在將近失控時,想好了要怎么做才能讓江以黎乖一點,不因為江家去把身體拖垮。

  比如,把人關起來,徹底有個教訓。

  白子濯面若無事,江逾白才放心的下樓了,靠在樹邊,深呼吸,“嚇死我了。”

  “清清,小時候你生病沒有來學校那一周,有人故意惹阿濯,弄壞了他很寶貴的手表。”

  “一個星期后,他和那個人交了朋友,還去他家把珍藏的手辦全砸了。”

  給年幼的江逾白,留下忘不掉的震撼感。

  宋本清也不確定了,他滿是猶豫道,“他應該不會這樣吧。”

  江逾白雙手合十,“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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