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正是因為很清楚,所以她才要不斷磨練陸鳴琛。
只有這樣,才不必要步入潘思媛的后塵。
潘思媛的實力。
騙過了所有人,同樣也騙過了她自己。
通過走后門得到的榮譽跟成就,注定虛無縹緲。
聽到這些話。
陸鳴琛重重點了點頭,眼神無比堅定。
“秦茗,謝謝。”
少女向來冰冷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極其不易發現。
“期待你與我并肩作戰的那一天。”
就在這個時候。
門突然被人撞開了。
一個長相邋里邋遢的男人闖進來。
“師傅!去甸北,這么重大的事,怎么不告訴老子?!”
“敲你媽!瞞著老子是吧?!”
師傅?
這一聲,可謂將陸建言跟陸鳴琛的視線拉到了男人身上。
他是在喊秦茗為師傅嗎?
秦茗什么時候認了一個這樣徒弟?
這未免有點太過于......磕磣了?!
這人確定不是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無數的疑問在兩人腦海中在跳動。
就沖這語氣,這穿搭。
毫無疑問,正是秦茗剛認的那個便宜徒弟。
張佩棟!
秦茗唇角扯動幾下,上下掃視了對方一番,不忍扶額,欲哭無淚。
“張佩棟!我不是讓你去洗澡換身衣服么。”
沒想到。
面對秦茗的話,張佩棟的表現很是理所當然。
“噢。”
“怎么了?”
張佩棟揉了揉邋里邋遢的頭發,咧開嘴笑起來,豎起拇指指著自己。
“要不是老子聰明跟蹤上來,否則你是不是要悄無聲息去甸北,從而甩開老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吼出來的。
語氣很是憤怒,像是得不到糖果吃的小孩。
秦茗真想直接送他兩個字。
幼稚。
怎么這么幼稚呢,多大個人了。
“張佩棟,去甸北可不是鬧著玩的。”
“再說了,我們是去暗殺,不是比拼制槍。”
頓了頓。
秦茗繼續開口,“如果你真閑的沒事干的話,不如趁這段時間幫北夏制造一批軍械,從而整體提升傭兵的實力水平。”
這些戰斗武器對于傭兵的意義,每一個都很清楚。
有時候,甚至可以成為在戰斗中扭轉乾坤的必勝法寶。
縱然個人實力懸殊很大。
“你就讓老子干這些啊?!”
張佩棟氣得幾乎快跳起來,恨得牙癢癢。
這算個什么事啊!?
“你干不干?”
秦茗挑眉問。
“不!老子死都不干!老子說了,這次要跟你去甸北。”
“反正你走到哪兒,老子就跟到哪兒。”
張佩棟的態度很執拗,一股沒得商量的余地。
接下來。
“好,這可是你說的哈。”
秦茗彎起眉眼,緊接著從背包內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圖紙。
她就知道張佩棟很難纏。
但是她沒想到,居然能這么難纏。
簡直到了寸步不離,生怕她長翅膀飛了。
所以她在昨晚就提前設計出一些圖紙,就是擔心張佩棟之后非要跟著自己去甸北添麻煩。
他連四級傭兵都達不到。
去甸北,簡直就是白白送死。
“師傅......你這是?!”
自從秦茗從背包中拿出圖紙的剎那,張佩棟的眼神就沒離開過秦茗的手,眼眸中散發著宛若餓狼的炙熱。
天哪。
又是一批師傅新鮮出爐的大作。
這要是搞到手,那可有一段時間研究了。
想到前幾天他從秦茗手上忽悠的那些圖紙,啊不。
是他和藹可親的師傅授予他的經驗。
每一副設計稿都簡直完美無瑕。
每一個零件的組裝,材料的選擇,都有著秦茗新穎而獨到的見解。
要是還能把這些搞到手的話......
光是想想,張佩棟就無比興奮,激動地擦拳,口水都快從眼角流了出來。
“本來想著怕待在北夏無聊,特地給你準備的。”
“沒想到......”
秦茗語峰一轉,笑意不明,很是可惜:“你這么堅決想要跟我去甸北進行爭霸賽的最后一項實戰,那么......這些東西,我想對你而言,也就沒什么必要了。”
張佩棟:......
“老子投降!老子不去了還不成么!?”
張佩棟咬牙切齒,“秦茗,你他媽還真是掐準了老子的硬傷。”
“噢?是么。這就不去了啊。”
秦茗笑了。
張佩棟欲哭無淚。
他是真想哭啊。
“秦茗!你要是真敢甩開老子,老子就算跑遍天涯海角,都要把你逮住!”
他沖著秦茗走出門的身影吼道,眼眶泛著紅意,緊接著垂目看著手心的那疊圖紙,內心很復雜。
“知道了!下次記得喊我師傅!尊重點!”
秦茗背過身,招了招手。
突然發覺,偶爾逗弄逗弄這小子,還挺有意思。
身后的陸建言跟陸鳴琛看到兩人小打小鬧,都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大小姐還真是三言兩語就把人忽悠掉了。
氣氛一片和諧。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隨之而來的甸北。
對秦茗迎來的會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災難。
——
啊嘞沒寫到,甸北的章節不會太多,就幾章,主要為了收尾傭兵爭霸賽,勾出聯邦國那邊的陰謀。這周肯定能回華科!
別說我脆脆鯊只會卡文不更新辣,我除了帥之外真的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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