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黎薔打臉他,打臉他帶過的藝人,打臉整個黎氏影業的事情不止做過一回了。
如果放在其他藝人身上,即便是一線頂流,敢這么做的,也早已經在娛樂圈銷聲匿跡了。
但眼前這個新人,不僅活蹦亂跳,而且掀起的風浪一次比一次大。
據說上次參演的那部《京華往事》到現在還熱度未消。
而他們公司推出的那部《京華云煙》,播出不到一周就被廣電局下架了,虧本虧到了姥姥家。
所以現在公司上上下下都覺得和自己藝人八字不合,只能為友,絕不能為敵。
徐海不是沒動過挖墻腳的念頭,可惜一來實在挖不動,二來高層那邊似乎對這個藝人意見很大,根本沒有招安的打算。
所以,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干脆毀掉算了。
這是徐海一貫的處事態度,陰損的很。
不過這一次來,他倒不是專門來針對黎薔的,他來找的人是閻槐。
看得出閻槐對他的到來雖然極度不悅,但卻沒有太多的意外。
她只是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油膩男人,然后淡定的拿出了手機,然后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上一秒還趾高氣揚的男人下一秒差點被嚇的心肌梗死。
只見他一個箭步沖到了閻槐面前,一把奪下手機,把這個即將撥通的電話給掛斷了。
閻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知道害怕就趕緊滾,別讓我請警察來處理你。”
徐海的臉皮尷尬的抖動了一下。
不過轉瞬又恢復了那種死皮賴臉的狀態。
“哎喲喲,我們的閻姐身處陋室也能這么霸氣,實在令我佩服。不過你也不用動這么大的火氣,我只是誠心來邀請你參加下個月的同學聚會的,真沒別的意思。”
聽到這里,黎薔的眉梢微微挑了挑。
同學聚會?
閻姐的同學聚會嗎?
不過看起來她似乎并不想參加。
果不其然。
辦公桌后面的閻槐在聽到這句話后想都沒想,冷聲道:“我在電話里已經明確拒絕了,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
徐海被罵了也不在意,哈哈一笑。
“可是閻姐你的拒絕理由實在讓我覺得……有些虛偽。你看你,就這么一個半死不活的藝人,能忙到哪里去?要我說,你不是沒時間,你是……沒面子吧……”
說著,徐海又瞥了黎薔兩眼。
但在黎薔冷意駭人的目光下又立刻縮了回來。
不過這一瞥倒是讓他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歌曲手稿。
這人也不客氣,拿起來就看,閻槐伸手想制止,卻沒來得及。
徐海顯然也不懂音樂方面的東西,他只看到了手稿最上面寫著:
作詞:黎薔;
作曲:黎薔;
創作時間……
“哈?這是你五年前自己寫的歌?你想干什么?該不會想發布吧??”
徐海仿佛看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表情變得異常譏諷。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真的是要笑死我了……閻槐啊閻槐,這種垃圾也敢用,你這是真的山窮水盡了呀。”
說著,徐海把那疊手稿往桌子上一甩,皮笑肉不笑道:“算了,你不好意思面見老同學我也能理解,畢竟咱們班的同學們現在在娛樂圈都混的挺不錯的,除了你。你啊,還是這些破爛過完下半輩子吧……”
話音未落,砰的一聲悶響響徹了整個辦公室。
伴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徐海臉色的肥肉呈現出撞擊后的顫抖狀態,整個人也踉踉蹌蹌的往后退,最后重心不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黎薔卻甩了甩揮出去的拳頭,眉頭微微皺起。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生病的原因,她總感覺自己的力氣小了些許。
不然這個男人的臭嘴應該要少兩顆牙齒了。
徐海明顯被這一拳頭砸懵逼了,人像條肥鯰魚般在地上撲騰了好久,硬是沒爬起來。
而此時黎薔卻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目光“溫柔”的打量了一番他腫起來的左臉。
然后……
抬手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直接把他的右臉也給扇腫了。
“嗯,對稱了。”
黎薔看著眼前的“豬頭”,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你……你你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話未說完,黎薔便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聲音。
“還能說話?”
輕挑的語氣透露著漫不經心的不滿意。
但是,就在這輕描淡寫中,卻蘊含著殺機。
瞬間,徐海就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張著嘴,卻一個字都不敢往外蹦。
黎薔一聲冷哼,松開了手。
“趕緊滾!”
徐海如獲大赦,屁滾尿流的爬起來就要往外跑。
然而下一秒,黎薔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告訴你們班的那些同學,你們那個狗屁同學會,閻槐會準時參加的。讓他們洗好手臉,好好接待。”
徐海腳下一滑,詫異的回頭看了黎薔一眼。
顯然沒想到黎薔會主動往他們挖好的這個坑里跳。
要知道,十多年前在娛樂圈干經紀人的基本都是男人,女人很少的。但是他們那個培訓班里卻偏偏出了閻槐這么個奇葩女人。
硬是擠進了他們男人掌權的領域不說,成績和后面的成果還都把他們狠壓了一頭。
那時候整個班上上下下對這個女人不爽到了極致。
臉上無光,大男人的自尊也被狠狠打擊。
所以那時候班里的男人一直有一個共同目標,那就是:追到閻槐,讓她成為自己的背后力量。
這樣一來,他們的自尊不用被打擊了,還多了個隱形的得力助手。
到時候榮譽地位是都自己的,孩子家庭也不用在操心,真是門好生意。
可惜,他們算盤打的是挺響亮,但女人卻根本追不到。
大家輪番攻勢,各種追女人的招數都用了,但是閻槐這個女人的心卻硬的跟石頭一樣,不僅不為所動,甚至還反過來嘲諷他們。
即使現在想來,他們都覺得憋屈。
后來畢業了,他們這幫男人都互相安慰說,只要等她結婚生孩子了,她就得意不起來了。
于是所有人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十多年,閻槐卻從未談過戀愛,更別提結婚生子了。
她的所有心思都花在了事業上,獲得的成績也讓他們這幫男人望塵莫及。
不過好在機會還是讓他們給等到了。
這不,閻槐落魄了,他們立刻生出花花腸子,想出一出這積攢了十幾年的惡氣了!
所以這壓根不是一場同學會,而是針對閻槐的一場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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