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顯然,照巖還有點清醒。
照巖隨便找了一家酒店,南宮丞一直跟在身后。
本來想直接沖進去把妙妙搶過來的,但是最后剩下的理智讓他忍住了。
現在他又有什么資格進入妙妙的生活?
當時南宮丞親自答應了......同意分手。
所以現在妙妙發生什么,和什么人交往都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
南宮丞抬頭看霓虹燈,有些刺眼。
他看了一眼時間,如果十分鐘男人沒有出來,他肯定會不計較任何代價的沖進去。
他絕對不會讓妙妙受到傷害,不管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是好在......男人進去五分鐘之后就出來了。
他走路有些踉蹌,很明顯,還在醉酒的狀態。
南宮丞眼睛一紅,直接沖了上去。
看見照巖的時候,南宮丞的憤怒幾乎到了極點。
“竟然是你!”南宮丞咬緊牙關,一拳直接打了上去。
每一拳,南宮丞都是發了狠的,而且專門朝著臉打。
照巖被打蒙了,想反擊,但是人站都站不穩,只有被打的份。
“竟然敢欺負妙妙,看我不打死你。”
“趁我不在這里搶我的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南宮丞打累了,直接把人甩在地上。
他本想上去看一眼,但是到前臺的位置就被擋住了。
沒有房卡進不去。
南宮丞斜靠在白墻上,點了一根煙。
瞇起眼睛,看向樓上。
這是她離著妙妙最近的一次。
在蓉城的時候他很多次都在幻想,兩個人要是在一個城市該多好。
現在愿望實現了,但是他發現他們真的回不去了。
因為當初荒唐的決定,他現在......好像真的失去妙妙了。
這是最......可怕的一次。
......
程妙妙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掌心里還握著那個人魚眼淚的項鏈,想都不要想,肯定是照巖塞給她的。
程妙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還覺得有點難受。
果然喝酒沒什么好處。
只能短暫的麻醉自己。
看來以后還是得戒酒。
程妙妙正在琢磨找個合適的時間把項鏈還給照巖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嫂子,是你嗎?”
聽見這個稱呼的時候程妙妙愣了一下,但是在這里能叫她嫂子的也只有照巖的人了。
“你是照巖的兄弟?”
程妙妙試探的問。
“對對對,嫂子,照哥被打了,現在就在我們昨天晚上吃飯的那個飯店的旁邊,您現在有時間嗎?”
程妙妙一聽,趕緊從床上下來,“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到。”
好在昨天晚上的衣服還在。
程妙妙簡單洗漱了一下,直接沖了出去。
到醫院的時候,程妙妙看見滿臉白色紗布的照巖的時候舔舔唇。
有些不敢認。
“你是照巖?”
照巖只有一雙眼睛還留在外面,“嗯。”
那聲嗯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程妙妙歪頭看向旁邊的小弟,“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飯局結束你們又去打架了?”
程妙妙知道這伙人是做什么的,在這里只手遮天,打個架什么的都已經是常事了。
想當初,自己差點就被他們虐待了。
小弟趕緊擺擺手。
“要是我們打架,我們照哥肯定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只有對方挨打的份。”
程妙妙想了一下也是。
誰是他們的對手啊。
“那這是怎么回事?”程妙妙問。
看著照巖身上好像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就是這張臉。
這得是多大的仇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