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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8章 邀請,你們注定不會成為朋友

    呼和扶著阿木爾往回走,阿木爾一邊一副不愿意的樣子,可趁著呼和不注意,卻又轉過頭偷偷對著鳳無憂連做了幾個口形。

    鳳無憂大致辨認了一下,那是在對她說,讓她不要忘了剛才的約定,晚上一起去捉魚。

    說完了,才被呼和扶著,不甘不愿地走了。

    鳳無憂忍不住失笑。

    有些女孩子喝完酒之后會和平常有很大不同,但她倒是沒想到,阿木爾也是這樣。

    “晚上真去捉魚?”蕭驚瀾問道。

    鳳無憂道:“阿木爾都這么邀請了,怎么能不去。”

    阿木爾這姑娘認真,既然這么說了,那八成晚上是肯定要來找她的。

    再說,鳳無憂也對那月光湖有點好奇。

    得是多漂亮的湖,才能叫月光湖。

    蕭驚瀾輕輕一笑,說道:“你們去,我在后面跟前,不露面。”

    兩個女孩子家的事情,他若是露面,她們就玩不盡興了。

    但讓鳳無憂自己一個人去,他肯定不放心。

    鳳無憂聞言眉開眼笑,抱著蕭驚瀾吧唧就是一口,笑道:“夫君真好!”

    就算蕭驚瀾不說,鳳無憂也是打算讓他陪著的,兩個女孩子跑那么遠,太危險了。

    尤其這里又是拓跋烈的地盤,他如今雖是大汗,卻也有一堆的敵人,不說鳳無憂,阿木爾是阿木古郎的妹妹,一樣有的是人想要對她動手。

    歌舞又進行了一會兒,鳳無憂坐有些腿麻,正好前面的篝火晚會到了最熱鬧的時候,能歌善舞的草原子民們個個都起了身,融入到里面歌舞的人群中,鳳無憂剛起身,就也被人拉了過去。

    草原的舞蹈熱烈又奔放,而且并不難學,鳳無憂也沒扭捏,跟著他們一起跳了一段。

    跳舞這事當真是最最考驗體力的,不過一會兒,她身上就出了一層薄汗。

    瞅著一個機會,鳳無憂從人群中撤出來,一邊往蕭驚瀾那里走,一邊笑著婉拒更多的邀請。

    正和周圍的人打招呼時,忽然身子一頓,居然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對不住……”鳳無憂連忙道歉,但一轉身才發現,他撞到的人居然是認識的。

    朵思蠻。

    雖然和朵思蠻有些過節,但撞到人還是她的錯,因此鳳無憂略怔了一下之后,就繼續笑道:“抱歉,撞到你了。”

    朵思蠻看了鳳無憂一眼,忽然一揚脖子,大步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離這里不遠的地方,就是乞顏部的部落所在地,看方向,朵思蠻應該是去方便,然后在回來的路上撞到了鳳無憂。

    鳳無憂看著朵思蠻的背影,輕輕地皺了下眉頭。

    朵思蠻絕對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尤其對她又有很深的敵意,她剛才已經做好朵思蠻會發難的心理準備了,但沒想到,她居然什么也沒說,就這么離開了。

    鳳無憂沉思了片刻,忽然抬頭往四周看過去。

    朵思蠻在這里,那么,拓跋曜呢?

    他可是和朵思蠻形影不離的。

    可是找了一圈,都沒發現拓跋曜的身影。

    不止如此,鳳無憂忽然察覺,她似乎自從到了這里之后,就一直沒有見到拓跋曜。

    她今天直到下午拓跋烈過來之前,都和蕭驚瀾窩在帳篷里,見不到拓跋曜也是正常。

    可,拓跋烈帶著她參觀營地的時候,把祭壇附近整個都轉遍了,也一樣沒有看到拓跋曜,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拓跋曜是拓跋烈很看重的臣子,這么重要的祭天,不可能不在場。

    一路思索著,一路回到了蕭驚瀾身邊。

    “在想什么?”蕭驚瀾拉著她的手扶她在身邊坐下。

    “驚瀾,你今天見到拓跋曜沒有?”鳳無憂直接發問。

    蕭驚瀾沒回話,只是微微疑問地看著她。

    “不止拓跋曜,阿木古郎也不在,他們應該是從昨夜開始就都不在了。”

    蕭驚瀾神情未變,淡聲道:“一國君主,總有些不愿為人知的事情。”

    這次的祭天典禮這么盛大,這同時也是最好的掩飾。

    拓跋烈利用這個時間去做點什么,一點也不會令人意外。

    鳳無憂略一思索,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

    一時間,也釋然了。

    他們和拓跋烈又不是多么鐵的關系,拓跋烈沒必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

    而且他也知道,想要蕭驚瀾的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不至于蠢到在自己的王庭里做這種事情。

    萬一一個不好沒算計過蕭驚瀾,說不定,連自己的老窩都沒了。

    拓跋烈看著粗放,但其實,心思最為細膩。

    而且,幼時的經歷,也讓他極為謹慎。

    從鳳無憂認識他開始 識他開始,他所做的,從來都是不會產生嚴重后果的事情。

    一時放下心事,鳳無憂心情也就更輕松,干脆全身心地去看著場中的歌舞。

    能這樣看到草原歌舞的機會,以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等到兩國各自穩定,開始交鋒,就是再想到草原來,也不容易了。

    歌舞又進行了一個多時辰,看著天色差不多,便散去了。

    明日還要祭天,是極為莊嚴肅穆的事情,因此,不會太晚休息。

    鳳無憂和蕭驚瀾回到帳篷,略微洗漱一番,又換了身衣服,就開始等著阿木爾的到來。

    那丫頭那般強調,鳳無憂覺得,她是一定會來的。

    另一邊,拓跋烈的帳篷里。

    “大汗,您真的要親自去?”術侖一邊給拓跋烈披掛,一邊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自然。”

    “那明天……”

    “祭典之前,本汗自然會趕回來。”拓跋烈把腰刀別好,回看一眼:“你怎么婆婆媽媽的,跟個小媳婦兒一樣?”

    術侖:……

    惶恐啊大汗,我可沒有那方面的癖好!

    術侖心里吐槽,嘴上可什么也沒敢說。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清楚,他家大汗也沒有那方面的癖好。

    他小聲說道:“還不是因為鳳女皇,方才篝火晚會上的時候奴才看她梭巡了好幾眼,像是在找什么人,好像已經察覺了什么。”

    鳳無憂真是術侖見過最敏銳的人了。

    都說魚是最敏感的,如果有地震什么的,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水里的魚。

    鳳無憂還真不愧是銀魚女皇。

    “放心,她就是知道了,也什么都不會問。”

    擔心鳳無憂,還不如擔心蕭驚瀾呢。

    那個男人才是只真正的狐貍。

    不過狐貍向來都聰明。

    蕭驚瀾還要他去對付蠻人呢,只要他一不搶鳳無憂,二不聯合蠻人把他們給賣了,不管看出什么,蕭驚瀾都不會管的。

    不止他自己不管,如果拓跋烈猜的不錯,還會把鳳無憂也攔住。

    “嘁……”

    拓跋烈忽然不爽地哼了一聲。

    雖然非常不想承認,可不是不得不說,和蕭驚瀾這樣的聰明人做事,真的是極為舒服。

    他把腰帶一緊,大步往門外走去,邊走邊吩咐:“這里交給你了,你給本汗看好!”

    這事不是第一次了,術侖是拓跋烈最為信任的手下,以往也經常他有什么事情離開,就把王庭里的事情都交給術侖。

    可是這一次術侖也不知怎么搞的,心里總是有點莫名的打鼓。

    可他還是身形一彎道:“奴才遵命!”

    帳外早有人馬在等候著,拓跋烈一揮手,這群人就都跟隨在他的身后,從營地里快速出去。

    這么多人馬,可除了一點腳步聲之外,連一絲多余的聲息也沒有發出,足見這些人有多么訓練有素。

    另一邊,阿木爾剛剛溜出帳篷,就被不知何時等在那里呼和逮了個正著。

    “阿木爾,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

    呼和分明知道阿木爾是要人偷溜,可還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我……”阿木爾眼珠子轉了一下,說道:“我要去小解,怎么,這你也要跟著我嗎?”

    她瞪著呼和,頗有幾分不滿意。

    他干嗎老是把她看得這么緊啊?感覺她都像個囚犯了。

    呼和面上瞬時一紅,他微微沉聲說道:“阿木爾,你是女孩子。”

    怎么可以說這么粗魯的話?

    尤其,還是當著他這么個男子的面。

    “那又怎么了?人吃五谷雜糧,誰還不吃喝拉撒了!你跟不跟著我?不跟著,就快讓我過去,我要憋不住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往呼和身后沖去。

    “阿木爾!”她都沖過呼和身邊了,呼和突然出聲:“你是不是去找鳳女皇?”

    阿木爾身子一停,轉過來氣鼓鼓說道:“你都知道了,還問什么?”

    呼和走前兩步,說道:“阿木爾,鳳女皇和我們是敵人,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這也是將軍的意思。”

    阿木古郎在北涼任大將軍,呼和口中的將軍。也就是阿木古郎。

    聽到阿木古郎的名字,阿木爾反而生氣了,她怒道:“你別總拿我哥哥壓我!”

    “我不是拿將軍壓你,而是這真的是將軍的意思。”呼和平緩一下語氣,說道:“北涼和燕有這么多地方接壤,遲早是要兵戈相見的,你如今和鳳女皇關系這么好,萬一有一日兩國打起來了,你又要怎么處理你們之間的關系呢?”

    呼和沉聲道:“阿木爾,我知道你欣賞鳳女皇,甚至羨慕鳳女皇,可你們注定不會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