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茈露把她的目的完完整整地說了出來。
身為傭兵的她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實在配不上十萬金幣那么多的報酬,并且當初談的時候是三萬金幣作為報酬,可怎么說皇上也不肯拿回去。
鐘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神奇的事情,因為獎勵的錢太多想要還回去,卻因為對方不要所以打算偷偷摸摸去還他的兒子?
不得不說,若不是茈露說出這話,鐘月絕對會覺得說這話的人腦子有點問題。
那可是七萬金幣啊!毫不夸張的說都夠直接買一個小鎮當土老大了。“所以說,你是打算天天約我出來,然后一天天地把這七萬金幣變成貨物送給我?”
茈露點了點頭。
鐘月也是醉了,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能想出這么一個計劃,可話又說回來,鐘月還覺得想出這個計劃的茈露挺可愛的。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每天給我買好幾十金幣,那你也得連續約我出來好幾年啊?”
那還是買得多的情況下,像昨天逛了一天就買了十來銀幣的東西,那就得買個幾百年咯。
茈露搖搖頭,“對不起,給你造成困擾了。”
“你不用道歉,那七萬金幣放在你那你很不舒服是不是?那我就收下唄?”
茈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的是真的嗎?”
若是正常人肯定會覺得,鐘月和茈露的立場是調轉的,怎么會有人求著別人送錢的啊。
當然,面對這筆巨款,既然對方要送,鐘月也不可能不拿,畢竟他以后的計劃里肯定要用到大量的錢。
“那我這就去神龍工商里..”
鐘月連忙制止住她的舉動“錢先放在你那里吧,放在你那里比較安全一點,畢竟,你比我厲害不是?”
茈露聽完后倒是覺得有道理,可這會不會是鐘月不想要,可又不想傷她的心說的推辭啊。
可無論如何,話都說出來了,她又不好反駁。
“那.那好吧,就先放在我這,你要的話找我拿就是。”
鐘月這才松了一口氣,怎么說也答應了鐘靈不與茈露來往,這要是天天陪她一起來玩被發現絕對是遲早的事情。
“那你就沒有天天來找我的理由了吧?我也是很忙的哦,可沒法天天陪你玩。”
這話說得,鐘月自己都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
然而茈露聽完鐘月這個回答倒是顯得悶悶不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倆口鬧別扭了呢。
“行啦行啦,可以來找我..可別天天來。”
這話一說,剛剛還是烏云密布一下子就變成大晴天了。
“嗯!”
就在這時,原先木訥、不愛顯露情緒的茈露,居然少有地,開心地笑了出來。
鐘月快速地翻閱過之前的記憶,她心情好的時候倒是有不少,可是看到她笑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見。
若是按照美的等級來評價,茈露剛剛顯露出來的笑容鐘月可以評為等級有多高就給多高,他武斷地判斷著,這是他這一輩子見過的,最美的笑。
然而,在美的等級之上,還有一個等級,那就是危險等級,這絕對是危險等級max級別的轟炸。
這威力太大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只是笑一笑,就能把人殺死什么的,太賴皮了吧。
鐘月只感覺一股氣血直沖腦門,腦袋斷片,撲通一聲倒了下去。“鐘月!鐘月你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郎中,我這就去給你找郎中!”茈露很清楚,突然暈倒的人沒有專業手法最好不要大幅度地搬遷,于是小心翼翼地把鐘月放到了樹蔭下,自己去找郎中了。
不一會,鐘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自己可真夠遜的呀,居然只因為一個笑容就暈了過去什么的。
說是這么說,可他一點也不敢回想起茈露的那張笑顏,他總覺得估計只是想一想,自己就會再暈一次。
而待他恢復理智后,很快就發現有一個人與他一同坐在樹蔭下。若是正常情況,他肯定下意識地先遠離他,可鐘月硬是抑制住了條件反射,愣是一動不動。
他裝作嚇了一跳的樣子大喊“帝..帝帝帝師!你怎么會在這里?”沒錯,這坐在鐘月旁邊的男子,正是陽宗帝的老師,鄧濤。
鄧濤倒是裝扮起嚴厲老師的模樣“王子殿下,臣記得你好像還在禁足吧
啊這..“還請帝師高抬貴手。”
鄧濤哈哈大笑“放心,這次遇到王子殿下只是湊巧,不過沒想到王子你居然與這新封的郡主關系不錯嘛。”
鐘月聽后滿臉通紅連忙揮手“不是這樣的!不是帝師你想的那樣的呀!”鄧濤搖搖頭“放心吧,臣接了陽宗帝的詔命去異國探尋他國的知識,剛好在出發的時候碰到了你,就算要告密,也不知道臣多久才回來咯。”
鐘月松了一口氣“說是這么說,帝師肯放過我,我感激不盡。”這時,茈露也帶著一個看上去像是郎中的人趕了過來。
鄧濤站起身,行了一禮“既然王子的佳人回來了,臣也在此告退了。”“那祝帝師一路順風,辛苦帝師為天陽國外出,將異國的有用知識帶回來了。”
鄧濤笑了笑“那是自然,臣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說罷,鄧濤便轉身離開,只不過,在他轉身之后,剛剛面對鐘月時的和藹神情,卻發生了些許變化。
他緩緩地閉上雙目,盡管依舊還在面帶微笑,可這種笑容與剛剛相比仿佛多了一種滲人的感覺。
他與鐘月真的是巧遇嗎?否,他是刻意想與這位他一直看不起的廢物王子談一下,想知道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們幾人的計劃失敗的那天,說實話鄧濤是無法理解的,就算陽宗帝會有所提防,那也只會過程艱難一些罷了。
除非..這所謂的漏洞全是陽宗帝所布置的,可這是說不通的,因為這個所謂的漏洞有個關鍵之處,那就是鐘月的那個位置。
那些天來鄧濤并沒有放松警惕,他派了不少人去觀察鐘月的神情,是確信沒有異常才決定出手的。
剛才他還在鐘月暈過去的時候觀察他的神情,看見他面對自己身旁多了一個陌生人,卻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樣子...
鄧濤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最終,他還是沒有看出鐘月這個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有本事,又或者..他的演技高超到連自己也看不出分毫。
“鐘月嗎?這一次我輸掉的原因,是因為時勢不好,還是說你在攪局,無論如何,我鄧濤這次服輸,如果你真的是我想的那樣的話,期待與你的下一次交鋒。”
說罷,鄧濤便喊了輛馬車,離開了晏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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