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出身都和德春一樣,不過眼下他們看起來都很不起眼罷了。
也因此有不少人覺得賀硯是不敢動世家的,所謂的清明司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個臺階下,隨便找了些人出來頂缸,認為這次科舉舞弊的案子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第二天的朝堂果然氣氛輕松,沒有人會覺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內侍,帶著一群各衙門被排擠的不得勢的廢物能鬧出什么事來。
賀硯也懶得多說什么,靠在龍椅上走神,連蔡添喜問他是不是要散朝都沒聽見。
這兩天他時不時的就會這樣,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楚瑤的臉,琢磨她會做什么,也琢磨她身上那微妙的不對勁。
下朝后他又沒能在御書房呆住,索性回了乾元宮。
京城的春秋短,夏冬長,才不過四月宮里就已經為夏天做準備了,他進乾元宮的時候,宮人們正將夏日的用具替換上。
他目光掠過人群,沒瞧見楚瑤的影子就打算進正殿去找,卻剛進門就聽見細碎的說話聲,他下意識聽了一耳朵,卻是幾個宮人在編排楚瑤的閑話。
這是常有的事,打從楚瑤當年進宮這些閑言碎語就沒停過,貴人從云端跌落素來都是尋常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再加上楚瑤有著毀婚另嫁的過往,更讓人覺得自己有了資格對她指指點點。
但不管是誰,只要被楚瑤聽見這些話,都不會有好下場,只是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蠢還是單純的管不住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