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凱風能不同意嗎?
只有一種人會不同意那就是大傻子,顯然錢凱風不是大傻子。
所以錢凱風同意了,一旁的江濟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但是江濟心里清楚,詹奇勝這個決定看似突然,但是卻很遵循詹奇勝的內心。
這么大一個家業,交到可靠的人手中,那這是必然的,可能如果是自己,那么自己也會這樣做吧。
“你去看看欣愉吧。”詹奇勝對著錢凱風說出了這樣的話。
“是。”
其實從顏值從能力上來說,錢凱風配衛欣愉那絕對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可是感情這事,有時候就是那么的神奇,不是說你覺得可以,就是可以的。
咚咚咚——
“誰呀?”衛欣愉在屋里詢問。
錢凱風說出了“是自己”。
衛欣愉還是開了門,并讓錢凱風進到了自己的屋里。
“凱風哥。”衛欣愉其實還是很尊敬錢凱風的,畢竟錢凱風是有能力的。
“你怎么來了?”
“義父讓我過來勸勸你。”
衛欣愉聽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覺得你能勸動我嗎?”
“勸不動。”
錢凱風其實很聰明,他知道他勸肯定是勸不動的。
“凱風哥,我生是吳光遠的人,死是吳光遠的鬼。”
“誰來也是沒有用的。”
“我知道。”錢凱風知道衛欣愉現在正在氣頭上,現在只能順著毛捊。
再說了,錢凱風心里很清楚,他必須成功。
因為只有成功了,那么蜀地不久的將來才會是自己的。
吳光遠能靠女人上位。
自己為何就不能靠女人上位呢。
錢凱風讀過很多書,也打過很多勝仗,特別是對當今形勢也是很清楚。
比如他心中的一個偶像“秦大”,秦大,字文武,也稱為秦文武。
現在新國有今天也是因為這個秦大才有今天。
秦大靠著綠林好漢,靠著集資,用一生的精力鬧革命,才有了如今的新國。
雖然秦大只擔任了一個月的總統,可是在推翻舊朝的歷史上,秦大是不可抹滅的存在。
唯一的就是秦大有思想,但是卻沒有自己的軍事勢力。
如今的石中元正是秦大的學生,而且一直遵循秦大的使命。
石中元就很注重發展軍事,知道一切的話語權,還是需要自己手中有槍。
要說起這個秦大,真的可以說是“白手起家”,但是他雖然是白手起家,也是靠著多個女人上位,才有那樣的成就。
只不過因病走的早。
不然的話如今的新國說不定還沒有那么的亂。
錢凱風其實在聽到詹奇勝說吳光遠想要借女人上位,其實心中也是咯噔了一下的。
男人靠女人上位,女人靠男人上位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嗎?
在錢凱風看來,并不是。
其實詹奇勝有如今的成就,還不是靠他的腰功好。
早年詹奇勝傍上了他旅長的女人,然后合謀殺死了他的旅長,說白了就是現實版的西門慶與潘金蓮的故事。
只不過再后來,詹奇勝起來后把那個潘金蓮給剁了而已,還對外宣布是那個壞女人殺死了他敬愛的旅長。
第一桶金,有幾個干凈的?
衛欣愉看著錢凱風坐著一句話也不說,于是問道:“凱風哥,你有心事。”
錢凱風當然有心事了,因為說實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讓衛欣愉跟隨自己。
“嗯,有。”
“那你把你的心事說給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其實這個心事,我如果說出來,你的確能幫上忙。”
衛欣愉很是疑惑。
錢凱風于是說道:“其實我這個時候過來,其實真的有一件大的事情。”
衛欣愉有點猜不到,于是等著錢凱風說出來。
“義父,讓我娶了你。”
錢凱風把這個話一說出來時。
衛欣愉都懵圈了。
笑了。
衛欣愉笑了。
難怪錢凱風會來到自己的房間。
“出去,你給我出去。”
“欣愉,你聽我說,我不介意你肚中是誰的孩子,我們一起將他養大。”
“出去,你給我出去。”
衛欣愉一點也不想聽錢凱風說話。
因為她是女人,她懂得起男人來到自己房間說這樣的話的目的。
錢凱風被衛欣愉趕出了房門。
衛欣愉在自己的房內大哭。
女人終歸是女人。
女人會懷孕。
女人總是會被自己的父母指定婚姻。
難受,難過。
衛欣愉此時不再是大小姐,她只是一個懷了孕很無助的女人。
她想知道吳光遠在什么地方?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吳光遠在什么地方?
是被自己可惡的父親關起來了嗎?
還是說吳光遠早已回到了安龍縣。
她想到了,她要去安龍縣。
于是衛欣愉馬上打包自己的行李,然后現在就出發。
因為在衛欣愉的心里她只有見到吳光遠,她才會安心。
可是她能走的了嗎?
肯定走不了,因為詹奇勝早就命人把守衛欣愉所住的地方,根本不讓衛欣愉出門。
“詹奇勝你個王八蛋。”
“你個烏龜王八蛋。”
“你害死了我娘,現在又要害死我嗎?”
……
咆哮!
衛欣愉在咆哮!
她很難受,可是她又無可奈何。
而遠在近兩百多公里以外的吳光遠卻在此時抱著劉玉蘭。
吳光遠睡了一覺,醒了。
他看著劉玉蘭。
劉玉蘭也看著吳光遠。
“你怎么會在我床上?”吳光遠直接對著劉玉蘭問道。
“這嚴格來說這是我的床。”劉玉蘭也不示弱。
吳光遠笑了,是的,這個床嚴格來說是劉玉蘭的床。
“這床是你的,但是你也不應該在這張床上呀。”
“有啥不應該的,只許你睡我的床,我是這張床的主人,我還不能睡這張床了嗎?”
說的沒有毛病。
所以呀,吳光遠感嘆女人就不能多讀書,這個書一多讀說出來的話就好像不能反駁一樣。
“哪現在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吳光遠也無意呀,劉玉蘭現在用大腿夾著自己的大腿在。
“你夾著我的大腿在,我的腿麻了。”
吳光遠只好跟劉玉蘭說道。
“你在我床上,我現在冷,我夾你大腿,那是因為我要收利息。”
吳光遠:“……”很無語,可是好像又沒有一點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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