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么辦了!”葛軍一錘定音。
對他來說,這次不僅是一個普通生意那么簡單,還意味著他搭上了江家的大船。
以后就要飛黃騰達了!
但是距離需要運作這批茅臺酒的費用還差1000多萬,葛軍的賭徒心態發作了。
拿出了家里面所有的積蓄。
還把家里面的房子、車子都抵押了。
為這事,劉紅艷和葛軍又吵了起來。
因為她覺得這筆生意太冒險了。
這不是把身家性命都搭上去了?
萬一賠了怎么辦!
反正現在他們家都是千萬富翁了。
真沒必要這么冒險的。
葛軍卻是把嘴一撇:“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千萬富翁怎么了?我要當億萬富翁!男人的事情你少管!”
劉紅艷想再說什么,已經被葛軍一個大耳光打在了臉上:“滾開!別耽誤我發財!告訴你,現在我和江家做生意了,以后不但不缺女人,我連兒子都不缺了!想給我生兒子的女人能排隊!你再多嘴,就帶你的崽子給我滾!這家產都是我掙來的,和你無關!”
現在葛軍沉浸在發大財的喜悅中,已經有些瘋了。
……
“江少,他上當了。”
已經被收買的胡經理,站在江肆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匯報。
江肆笑了。
有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江肆從不想當什么君子。
他都是秉性小人報仇、從早到晚的。
所以肆爺是一個很大度的人,很少記仇。
因為都是很快報了的。
大仇不過月、小仇不過夜。
因此在知道了有人居然欺負自己的兒子,還惦記自己的老婆時?
江肆沒生氣。
還笑了。
甚至想給葛家人送花!
牛掰!
你真的很有勇氣啊!
對江肆來說,他有一萬種辦法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捏死葛家人。
但小孩子,他沒法下手。
女人,不好下手。
所以只能讓這個葛軍倒霉了。
比起直接弄死這個葛軍,江肆更喜歡先把他耍一頓,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讓他像是自由落體一樣,轟然墜落!
來一個粉身碎骨!
至于那個于老師?
自然有夫人收拾!
因為蘇颯已經說了,這女人這么欺負小包子,要是不把這個勢利眼女人收拾得欲罷不能,她就不叫颯姐了!
……
葛軍湊齊了錢,親自坐飛機到了蜀都。
找到了茅臺酒廠。
他之所以能干酒水批發生意,就是因為他有一個二叔,在茅臺酒廠的供銷科。
有這個關系,方便很多。
比如進貨,別人拿不到,葛軍就能拿到。
但一次提一萬瓶茅臺,還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
那個二叔也是沒這個本事的。
但葛軍不慌,他悄悄對二叔說,自己可以給負責人3%的回扣。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事就成了。
之所以葛軍這么大方,就是因為胡經理已經和他交底了。
這批賣給江氏大酒店的茅臺酒,可以在批發價的基礎上,加價60%!
其中30%給那個江氏大酒店的采購經理當回扣。
其余的30%,都是葛軍的利潤。
2000萬的30%,就是純利潤600萬啊!
葛軍都快高興瘋了。
但是也有些納悶,加價60%,能行么?
江家的人又不是傻子,茅臺酒的進貨價也不是秘密。
上浮20%已經可以了吧?
60%,會不會太顯眼了。
結果那個采購經理表示,幾千萬的生意,我們肆爺連看都懶得看。
對肆爺來說,2000萬與5000萬,沒有任何不同。
放心吧!
他可以搞定!
正因為有了這個保證,所以葛軍也就放開手腳了。
于是這2000萬的茅臺酒,裝了一個大集裝箱,走長江,直接到了滬江的碼頭。
葛軍親自去碼頭上迎接。
可是左等右等,卻發現船沒有靠岸。
得到的消息是船有些問題,讓葛軍等等。
葛軍哪里有耐心等?
于是只能坐著摩托艇,上了船。
集裝箱里面,一萬瓶茅臺,整整齊齊地排列著。
葛軍是看得目眩神迷!
這哪里是單純的酒?
這是他的事業!
他的未來!
他的身家性命啊!
“老板,江家的人來了。”胡經理在一邊說。
“好好,我趕緊去迎接。”
葛軍急忙出了集裝箱,看到一輛直升飛機在空中盤旋,然后降落。
只是看到出來的那個人,葛軍一下就傻了!
江肆!
怎么會是江肆?
雖然江肆一向低調,不喜歡拋頭露面,但如果有心人去搜,還是能找到江肆的資料的。
比如照片。
又帥又有錢。
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評為華夏女人最想嫁男人榜的榜首了。
所以葛軍與江家做生意后,特意去找了江肆的資料,因此一下就把江肆認出來了。
頓時就懵逼了!
自己何德何能啊!
本來以他的檔次,一個江氏大酒店的采購經理,他都巴結不上。
又怎么會勞煩肆爺的大駕,來親自接洽呢?
……
江肆很和藹可親。
主動伸手:“葛老板是吧?久仰啊!”
聽到江肆這么說,葛軍興奮得都要起飛了!
這是喊我么?
我這么有名氣的么?
連肆爺都知道了?
還久仰我?
天大的面子啊!
此時此刻,葛軍做了一個決定。
就是這手一個月不洗了。
然后以后出去吹牛逼,可有素材了!
在滬城,能和肆爺握手的人有幾個?
自己這牛逼大了啊!
以后誰敢不給自己面子?
酒吧里之前很傲氣,覺得自己是土大款,不搭理自己的那幾個交際花,估計也會傾倒,對自己五體投地的是吧?
然后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葛軍心里面得意,嘴上連忙說:“不敢不敢……”
江肆欣慰地笑:“怎么不敢?您多厲害啊!我看這世界上就沒有您不敢的事呢?”
葛軍感覺這話怎么意思不對?
“肆爺?”
“別喊我肆爺,應該喊您爺!葛爺!小肆給您請安了!”
江肆還真給葛軍行了一個禮。
葛軍嚇傻了。
他此時就是再傻也聽出來這是反話了。
自己是怎么得罪肆爺了?
要這么和自己說話……
“肆爺!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改!我一定改!”葛軍發誓。
“你沒錯,錯的是我兒子,沒有被您兒子欺負夠,錯的是我老婆,沒有被您占成便宜呢。”
江肆打開手機,調出了一張自己一家三口的照片。
“葛爺,我是來給您負荊請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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