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針法本就不錯,按我說的做,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傅敏酥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去吧,以后他就交給你治了。”

  劉品宏很為難,但看傅敏酥說得這么肯定,想了想,咬了咬牙拿著記錄出去了。

  旁邊有專門的治療室。

  傅敏酥則繼續看診。

  沒有助手,枳香也能充當一下,她跟著傅敏酥這么久,看都看熟了。

  看完所有預約病人,已是天擦黑了。

  打掃衛生的活交給了枳香,傅敏酥先走出了診室,就看到坐在休息角喝茶的謝彧宣。

  謝彧宣一直關注著這邊,看到人馬上就起身迎了過來:“可以回家了?”

  傅敏酥點頭:“不是說要去忙的嗎?”

  “不差這一時半會兒。”謝彧宣過來牽住了傅敏酥的手。

  傅敏酥笑盈盈的,沒有避開,大大方方和謝彧宣十指相扣:“先回家?”

  “一起去看看岳父岳母吧,聽說岳父和大哥都中了舉,我還不曾道賀。”謝彧宣搖頭。

  “也行。”傅敏酥沒意見。

  兩人結伴離開長青醫舍,去傅家看望傅甘棠和陸芝蘭。

  “爹,大哥真的中舉了。”

  治療室里,傅三老爺扶著傅柰興出來。

  傅柰興面無表情,似乎沒聽到傅三老爺的話。

  他早就知道大兒子大孫子同時中了舉。

  他是國子監祭酒,手下不少學生參加了這一屆的秋闈,他就是不用去看,也有不少人與他說皇榜的事情,何況,傅家一分兩枝,早成了京中的大笑話,那些人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笑話他的機會。

  笑他把魚目當珍珠,笑他抱著芝麻丟了西瓜,笑他捧著家中的爛泥,硬是逼走了可以給他長臉的長子長孫。

  一門雙舉人啊……這種榮耀,本可以讓他吹三年了。

  可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那逆子出了門,壓根就沒想回來過,便是他病了,也不曾打聽一聲,是真的當他這個爹死了!

  想想就來氣!

  傅柰興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他馬上想到了傅敏酥和劉品宏的話,忙抬手捂住臉,深吸了口氣平復心情。

  他失去了吹三年的機會,他可不能再讓自己的官職也行了!

  不能氣!

  不能氣!!!

  “爹,要不,我找機會去找一下大哥吧?大哥最是孝順,要是知道您病了,肯定會來看您的,到時候咱們再跟他服個軟,一來二去的,不就能把人攏回來了嘛。”傅三老爺沒留意傅柰興的動作,一邊扶著人往外走,一邊絮絮叨叨的說道,“就算大哥不愿意回去,那也沒關系的,當親戚走動嘛。”

  傅柰興眸光微閃了閃。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爹,您先在這兒等等,我去拿藥。”傅三老爺看到隔壁的藥房,忙拉著傅柰興停下,叮囑了一聲就松開手,快步進了隔壁。

  傅柰興:“……”

  主意沒出完就走了?!

  片刻,傅三老爺拿到了藥,興沖沖的過來扶傅奈興:“爹,咱們回家吧,方才呂掌柜交待,這些藥再配合那些膳食,有七成的把握能好起來呢,而且,八成不會留后遺癥,您的官丟不了了!”

  傅柰興抿緊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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