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傅敏酥見禮。

  “你快給我兒看看,他這是怎么了?”水安容一把扶住了傅敏酥,二話不說將人往里面拉。

  傅敏酥只好順從的往里走。

  孩子還未滿月,分開放在兩張小床里。

  兩張小床一左一右,隔得有些距離。

  小皇子躺在背陽的那面,被子裹得嚴實,小小的臉蛋臘黃臘黃的,這會兒正靜靜的閉著眼睛睡著。

  “酥酥,你救救他,救救他,他還那么小……”水安容說著,淚如雨下,雙手緊緊的抓住傅敏酥。

  “娘娘,你抓著我,我怎么看診?”傅敏酥無奈的看著水安容。

  “姑姑,你冷靜些。”水惠兒過來哄道。

  水安容忙松開了傅敏酥。

  “你還在月子里,若不保護好自己的身子,月子中落下的病,神仙難救。”傅敏酥又提醒了一句。

  “我兒這么小,就受這樣大的罪,我實在心痛。”水安容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哭,能救他嗎?”傅敏酥語氣淡了下來,“無非是,親者痛,仇者快罷了。”

  說罷,她不再理會水安容,彎腰給小嬰兒檢查起來。

  水蠱之癥,之前她聽四婆婆說起過,大多是久住在水邊的人,多半因為吃生膾喝生水等習慣而得的病。

  說白了,就是寄生蟲。

  可是,小皇子這么小,吃的還是奶水,這寄生蟲是哪來的?

  傅敏酥細問了情況,都沒有發現什么異樣,她收回手,交待一番,準備先回接診大廳那邊了解一下情況。

  “酥酥!”水安容始終在旁邊盯著,見狀,立即緊張的站了起來。

  “傅姐姐,如何?”水惠兒扶住水安容,也緊張的問。

  “確是水蠱癥,我需要先了解情況再下藥。”

  傅敏酥很無奈,皇帝明明可以帶他們回宮養著的,結果非把人留在這兒,接著就出了事,她困在相府這么多天,這邊小皇子出了事,她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她不在這兒,皇帝就不會追究長青醫舍的責任。

  “不能先開藥嗎?”水安容輕顫著問。

  “不能。”傅敏酥搖頭,又過去給水安容把脈,最后給小公主也檢查了一番。

  小公主倒是很健康。

  水安容的情況不是很好,她還在月子里,孩子出事,她也無心靜養。

  “娘娘且寬心,保重身子。”傅敏酥想走,卻被水安容拉著,無奈,只好先給水安容扎了幾針。

  水安容這才睡了過去。

  “傅姐姐。”水惠兒緊跟在傅敏酥后面,壓著聲急急的喊。

  “照顧好你姑姑。”傅敏酥停步,側身看著水惠兒,平靜的說道,“水蠱之癥不難治,可,小皇子太小,我得斟酌藥量,同時也得查一查古籍,看看那藥方是否合適給這么小的孩子用。”

  最重要的是,她得查清楚這病的源頭。

  能進水安容院子的人就那么幾個,動手的人肯定也在這其中,要是不把這人捉出來,整個醫舍的人都不安全。

  事情一件接一件,傅敏酥覺得頭都大了。

  她只想好好的開個醫舍,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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