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猛的回神,七手八腳的撐起身,從謝彧宣身上爬了下來。

  謝彧宣坐起來,將被子裹得緊緊的,一張俊臉紅得堪比關公。

  傅敏酥站好,整理了一下衣衫,壓住尷尬,強作鎮定的坐到一邊,沖謝彧宣伸手:“手。”

  謝彧宣伸出手,看向傅敏酥的眼神深邃如泓。

  傅敏酥垂眸把脈,越診,眉頭皺得越緊:“奇怪,心跳這么快?”

  她的心思全在他的脈像上,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他是怎么回事。

  “咳。”謝彧宣抖了抖手腕,收回了手,看著傅敏酥低聲問,“你……守了一晚上?”

  “沒有,前半夜都是謝侍衛和杜太醫在守著,謝侍衛說有什么要緊案子需要去處理,杜太醫年紀大了要休息,就換我守著了。”傅敏酥一點兒也不想獨自領功,三言兩語就說了昨晚的事情。

  謝彧宣聽到是謝泗平守著,悄悄的松了口氣,但,心底又隱隱的涌上些許失望,他不動聲色的壓下情緒,看著傅敏酥溫柔的說道:“辛苦你了。”

  “收銀子的。”傅敏酥打了個哈欠,大咧咧的說道,“謝泗平給了五百五十兩銀子,你要是想回相府養傷,一會兒我把多余的銀錢都結算給你,要是留在這兒養傷,也行,回頭補個免責書。”

  “免責書?”謝彧宣聽得一頭霧水。

  銀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沒有行醫資格,昨夜看你危急,我只好自己動手,畢竟,你也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只是,后續你要是留在這兒養傷,沒有免責書,讓人追究起來,很麻煩。”傅敏酥簡單的解釋了兩句。

  謝彧宣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一時之間,他又是驚喜又是失落。

  驚喜的是能留在這兒。

  失落的是他如今竟只能以這種方式留下。

  “你的衣服都臟了,我一會兒讓枳香去幫你買一套應應急,等謝侍衛回來,再讓他回去幫你拿換洗的,公服回頭幫你洗干凈就能穿,你好好歇著。”傅敏酥說完,想起了藥的事,便跑過去端起送到了謝彧宣的面前,態度極好的說道,“病號餐可以自點,你想吃什么,提交告訴我或枳香,我一定盡力滿足你。”

  謝彧宣聽著傅敏酥這公事公辦的語氣,心里郁郁,看著她不想說話。

  “怎么了?我遺漏了什么嗎?”傅敏酥愣了愣,清澄的眼眸里全是不解。

  “我能提要求嗎?”謝彧宣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

  “你說,我聽聽難不難。”傅敏酥露出八顆牙的微笑。

  “我在這兒的起居飲食,可否只由你負責?”謝彧宣灼灼的看著傅敏酥。

  “為什么?”傅敏酥皺眉,她是醫生,又不是護士!

  “換別人多有不便。”謝彧宣明明白白的表態,“在泗平回來前,辛苦你。”

  傅敏酥恍然:“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行叭。”

  正好,免得影響了枳香的清譽,相對這些土著小姑娘們來說,她這個離了婚的女人確實方便很多。

  “姑娘,有人找。”

  這時,外面再次響起了枳香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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