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如此,我無話可說。”謝彧宣再次緊了緊拳頭,說得有些艱難,“可,在那之前,你且看著,就當……我求你。”

  “你不反對我做女大夫?”傅敏酥訝然。

  她拿婆媳關系說事,是其一,其實,她更想知道他對女大夫是個什么態度。

  “你想做女大夫,又不是去做犯律法的事,我為何反對?”謝彧宣反問,態度很真誠。

  “行吧。”傅敏酥深深的看了謝彧宣一眼,點頭。

  “嗯?”謝彧宣反而愣住。

  “丑話說前頭,我想要做的,你可以看不慣,但你不能勉強我阻攔我。”傅敏酥嚴肅的說道,“還有,我同意暫時不和離,不代表就是原諒了你。”

  “可以。”謝彧宣大喜,抬手握住了傅敏酥的手,“我若做不到,聽憑你處置。”

  “現在,你該回去了。”傅敏酥輕輕抽手,開口趕人。

  “你的傷還沒擦藥酒。”謝彧宣這時才想起自己的來意。

  “用不著你。”傅敏酥可不想再尷尬一次。

  “酥酥。”謝彧宣皺眉。

  “怎么?才說不會勉強我的,你就做不到了?”傅敏酥似笑非笑的問。

  謝彧宣:“……”

  這能是一回事嗎?!

  “放心吧,我的傷已經好多了,一會兒讓枳香再推推就好了。”傅敏酥見狀,放緩了語氣,“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會珍重的。”

  “說到可要做到。”謝彧宣嘆了口氣。

  “我雖不是君子,卻也不是出爾反爾之人。”傅敏酥一語雙關。

  謝彧宣還能說什么,只能叮囑了幾句,依依不舍的離開。

  傅敏酥來到窗前。

  謝彧宣已站在了后面的街上,正抬頭往回看,見到傅敏酥,他微微一笑,抬手揮了揮。

  傅敏酥笑笑,也不管謝彧宣有沒有看到,果斷鎖窗。

  她也沒叫枳香,自己拿了藥酒推了推,便睡下了。

  次日,大報小報的頭條就刊登了謝彧宣打人的消息,褒貶不一。

  有人說,謝少卿以權謀私,以多欺少,非君子所為。

  有人說,傅四少打女人,卑鄙無恥,沒品沒德。

  還有一些人說,謝少卿和傅四少看中了某樓同一個姑娘,醋海風波,最終,以謝少卿權大勢大拳頭大獲勝。

  眾說紛蕓,什么樣的說法都有。

  枳香看得牙癢癢:“這些人太可惡了,什么都沒看到,就敢胡說八道。”

  “本就是小報,你還指望他們能像大理寺查案那樣查清楚了再說?”傅敏酥好笑的說道,不過,今天看報紙,心里莫名多了些暖意。

  “姑娘,謝大人這樣做,會不會被御史彈劾呀?”枳香一邊擇菜,一邊湊到傅敏酥身邊小聲問。

  “他是大理寺少卿,敢那么做,總不會沒有準備吧?”傅敏酥反問道,一點兒也不擔心謝彧宣被彈劾。

  這些年,他辦案得罪不少人,彈劾他的人可多了。

  倒是傅棗福,吃了這樣的虧,不知道會不會來這兒找她撒氣。

  希望,他能來。

  正好可以試試鞭子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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