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不必這樣客氣。”夏冬焰笑得更加明媚,聲音溫和如春,“我來之前,向四爺爺學的,只是,我比較愚鈍,只學了些皮毛,若是不合口,你只管說,我再回去多練練。”

  “你自己做的?”傅敏酥捏著小酥餅的手指頓時有些灼手。

  “是,四爺爺和四奶奶一直很惦記你。”夏冬焰的耳根有些紅。

  “大火,你是來科考的。”傅敏酥正了正臉色,嚴肅的勸道,“十年寒窗苦,一朝翰墨香,如今你正是關鍵時候,別為這些小事分了神。”

  “你的事,怎么能是小事。”夏冬焰也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火。”傅敏酥嘆了口氣,“你的好意,我很感激,但,你可能不知道,喜歡吃小酥餅的人其實是我四爺爺,不是我。”

  夏冬焰一向對她很好,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處置不當影響了彼此的友誼。

  “小酥。”夏冬焰眼中閃過一抹受傷。

  “這邊坐。”傅敏酥請夏冬焰來到角落的休息區,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夏冬焰坐下,緊緊的抿著唇,耳邊似乎還響著傅府丫環告訴他的消息,一時心緒翻騰得厲害。

  “傅府的人,又對你說了什么?”傅敏酥坐在了夏冬焰對面,準備和他坦白的談一談,免得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傅靜珠那些人給利用了。

  “那丫環告訴我,你是因為和離才搬出相府的。”夏冬焰直視著傅敏酥,緩緩開口,語氣十分的篤定。

  傅敏酥點頭:“沒錯。”

  “那你之前為何騙?”夏冬焰急急的問。

  “我并沒有騙你。”傅敏酥反倒很平靜,“上次你看到的,就是我與謝彧宣相處的現狀。”

  “既想和離,為何又與他牽扯不清?”夏冬焰緊緊的皺起眉頭,很不解。

  “我不知,傅府的人是如何對你說的,但,我的事,我自己最清楚。”傅敏酥直言,“大火,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與我而言,你和四爺爺四奶奶才是我的娘家人,我不想騙你們,但,有些事,三言兩語講不清楚,我也不想讓四爺爺四奶奶擔心,故此,前兩次見面時,我才沒有提。”

  夏冬焰眼眶微微發紅。

  他……并不想當她的娘家人。

  “可如今,我不提,反讓你不安生了。”傅敏酥嘆了口氣,“罷了,那我便與你說一說,你心里有數,以后莫要受傅府那些人的誆騙。”

  “你說。”夏冬焰壓下心底的痛楚,認真的點頭。

  傅敏酥便簡單的講了自己的這四年。

  她沒有隱瞞自己對謝彧宣的一見鐘情,也沒有隱瞞傅二夫人的算計和威脅,不過,她沒提這四年謝彧宣對她的冷遇及他們沒有圓房的事情。

  這些話,哪怕是自家父兄,都未必說得出口,何況夏冬焰于她而言,只是個關系要好的鄰家哥哥。

  夏冬焰聽得認真,只是,唯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克制。

  放在膝上的雙手已經緊攥成拳。

  四年前,他不該為了穩妥不進場的,如果那時他進了場得了解元,就能陪著她一起進京,那樣,她就不會對謝彧宣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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