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詳細的治療手段,余氏和劉氏已經嚇得站都站不住了,哪還能出什么意見。

  謝長槐是謝六的父親,在場的人他也是最有資格簽字的,可這會兒他也是一臉驚錯,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看向自家的主心骨:“父親……”

  謝博山抬眸,冷靜的反問:“不做手術你們還有別的什么辦法?”

  “沒有。”謝長槐悲傷的搖頭,家里的靈堂都快布置起來了,哪里還有別的辦法!

  “既如此,還猶豫什么?做!”謝博山果決的說道,看向了傅敏酥,“孫媳婦兒,需要我們做什么?”

  “知情書,手術同意書。”傅敏酥對這個結果其實一點兒也不意外,但,真的聽到了,她心里又有些異樣,說不清是滿意謝相爺對她的信任,還是覺得沒能推掉謝家的手術失望,不過,這些很快就被她拋開了,要接,就得把人治好再好好的送出去。

  她拿出紙,清晰又快速的寫了幾份需要簽字的東西,交給了謝博山,讓他們一家都簽上名按上手印。

  “怎么還要按手印?”謝長槐疑惑。

  “立字為據比較好,免得事后有人反悔找麻煩,我很忙,沒空應對。”傅敏酥也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走出相府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是她自己,已經不需要在意他們的喜怒哀樂。

  “理當如此。”謝博山贊同的點頭。

  謝長槐本來還想說兩句,見謝博山居然也贊同,只好把話咽了回去。

  謝博山帶頭,謝長槐夫妻和劉氏也紛紛簽字按手印。

  劉氏是最后一個,按完,她紅著眼睛看向傅敏酥,滿眼祈求卻不敢說出口。

  “我會盡全力。”傅敏酥嘆了口氣,她還是有些同情劉氏的,丈夫兒子相繼出事,劉氏還能撐著站在她面前,已經很不錯了。

  “謝謝,謝謝。”劉氏連連鞠躬。

  “把人抬到手術室。”傅敏酥把手上的紙交給枳香去存檔,看向謝彧宣說道。

  謝彧宣當然知道手術室在哪里,他點了點頭,立即出去安排。

  “大伴伴,相爺,失陪。”傅敏酥朝福傳和謝博山福了福。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謝博山連連擺手。

  傅敏酥快步出了門,此時,醫女們已經把手術室準備了起來,要用到的熱水、酒精、紗布等也全部準備完畢,連呂成章也被叫了起來,他還帶了兩個小伙計,準備隨時支援藥材。

  手術室分了里外,外屋也有一張床。

  謝彧宣帶著人將謝六抬進來。

  看到那看不出人樣的謝六,余氏和劉氏終于暈了過去。

  還好她們都已經送診室出來,嬤嬤和丫環都回到了她們身邊。

  傅敏酥聽到驚呼聲,回頭看了一眼。

  “我來。”謝太醫沖傅敏酥擺擺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上前兩步,拿出銀針一人給了一下,把人救醒,他收了銀針,板著臉說道,“都回避,免得添亂。”

  他雖是謝相爺的族弟,但顧及自己是旁支,因此平時對嫡支眾人都是客氣有加,這還是頭一次他這樣的嚴肅的對余氏等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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