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給夏冬焰做了非常仔細的檢查,確定他并沒有中招,但,為了安全,她還是拿出一枚萬清丸讓他服下。
“我中毒了?”夏冬焰吃完,才驚訝的問。
“看不出來,不過,他吐的血明顯不對,我這藥能解不少的毒,沒毒也能防范。”傅敏酥簡單的解釋道。
“好。”夏冬焰恍然的點頭,沒再問。
“吃了才問,也不怕我給你下毒啊?”傅敏酥開玩笑的問。
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她很是暖心,這讓她想起小時候,她被人欺負、被人嘲諷、被人冤枉時,他都是無條件的站在她這一邊,幫她出頭,教她反擊。
雖然,他的主意有時候也脫不了稚氣,但這份心意,她一直記著。
“你給的,就算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夏冬焰深深的看了傅敏酥一眼,語帶笑意的說道。
正巧,謝彧宣剛進來,就聽到這么一句,不由腳步微頓,隨即便恢復了正常,緩步進去:‘如何?可有受容初牽連?”
夏冬焰掩在袖下的手緊了緊,緩緩側身,微笑回道:“多謝關心,萬幸,我沒中毒。”
“沒事就好。”謝彧宣點頭,提點道,“容初不知得罪了誰,竟下這般狠手,今日你送他過來,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盯上,我安排人保護你。”
“多謝,不過,我一個窮書生,誰還能對我下手。”夏冬焰笑著婉拒。
“能下那種毒的人,顯然也不是什么君子,萬一覺得你礙了他們的事,就對你出手了呢?科舉快開始了,你總不希望這樣莫名其妙的丟了命吧?你想想家里的二老,他們還等著你回家呢。”傅敏酥不贊同的看著夏冬焰。
她正想著回頭請謝彧宣派人保護夏冬焰呢,結果,謝彧宣先提出來了。
說罷,她抬眸感激的看了謝彧宣一眼。
謝彧宣微挑眉,溫柔一笑。
夏冬焰看不下去了,他站了起來,對著謝彧宣拱了拱手:“那就有勞費心了。”
“小事。”謝彧宣點頭,不客氣的收下了夏冬焰的感謝。
傅敏酥又讓人去最近的成衣鋪買了一件外袍和一雙鞋子讓夏冬焰換上,免得那些血漬還有貓膩。
夏冬焰依言照做。
一切妥當,他這才離開。
謝彧宣也安排了人暗中保護。
“謝謝你啊。”傅敏酥目送夏冬焰走遠,轉身對謝彧宣說道。
謝彧宣抬手拍拍傅敏酥的頭,含笑走開。
傅敏酥:“……”
這是什么意思?
謝彧宣卻已走遠。
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傅敏酥也沒跟上,她同樣有很多事要做。
容初泡了一個時辰的藥湯,臉色卻越發的蒼白。
白芍過來請示傅敏酥:“姑娘,那位病人看著不對,還要繼續泡嗎?”
“他的人來了嗎?”傅敏酥問。
“來了。”白芍點頭。
“送些熱水過去,讓他的人自己侍候他,吃用我們安排,就按這個來。”傅敏酥抽了兩張紙交給白芍。
“是。”白芍接過看了一眼,恭敬的退了出去。
傅敏酥也就沒有刻意的去關注容初。
那邊有謝彧宣的人盯著,晾容初他們插翅難逃。
當然,謝彧宣巴不得他們有行動,那樣,就能順藤摸瓜了。
次日是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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