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 第三百二十九章 陛下今日只能拱手將皇位相讓了
  陸宛芝見著緩緩醒轉來的景元帝,看向了太子,見太子的神情一點都不變,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太后娘娘半點都不傷悲。

  惠妃見狀連痛哭道:“陛下,陛下,您醒來就好了,太子殿下他……”

  景元帝揉著腦袋,怒聲道:“閉嘴!”

  惠妃跪在景元帝跟前,心已如擂鼓,景元帝怎么可能還會醒來呢?

  六皇子上前扶著惠妃道:“母妃。”

  惠妃與六皇子一對視,便對著禁軍統領說著一番在場人都聽不懂之言語。

  只見禁軍首領一聲令下,一眾禁軍便將群臣團團圍緊。

  紫宸殿跟前也都被禁軍給團團圍住。

  惠妃對著剛剛醒來的景元帝道:“臣妾已經查明太子殿下企圖混淆皇室血脈一事,罪證確鑿,請陛下下令將皇位傳給瓊兒!”

  景元帝捂著頭道:“朕還沒死呢,再說長幼有序,即便是太子殿下真的有錯,皇位也還有梁王呢,怎么就輪到小六了?”

  惠妃在景元帝耳邊道:“可惜的是,陛下今日只能拱手將皇位相讓給瓊兒了。”

  惠妃說著,手中的一根銀針要往景元帝的后背扎去。

  一旁的趙珩見到之后,上前就將惠妃的手一把給踢開。

  趙玨冷聲道:“惠妃,你以為你這邊的區區幾個宮中禁軍,就能讓你逼宮了,簡直就是笑話!”

  惠妃陰鷙地看著趙珩道:“這宮中上上下下的禁軍,皆是本宮的人把守著,麻生,動手!”

  禁軍首領麻生一聲令下,卻僅僅只有幾個人動了手。

  而大部分的禁軍皆是不動。

  只見暗龍衛紛紛趕來,控制住了動手的禁軍侍衛以及禁軍統領麻生,還有方才為惠妃說話的臣子也通通被暗龍衛而抓住。

  惠妃無比震驚地與六皇子面面相覷,“怎會,怎會如此?”

  趙玨望著惠妃道:“惠母妃,不對,應該叫你武內佳子。”

  趙珩蹙著眉頭看著趙玨道:“皇兄,這是什么意思?武內佳子這個名字怎得如此奇怪?”

  陸宛芝抱緊著懷中的越哥兒道:“倭國首相武內藏是惠妃的什么人?”

  趙玨緩緩道:“是她的兄長。”

  惠妃道:“太子殿下,你欺君罔上一事被我拆穿,也不該如此來污蔑我吧,什么武內藏,我不認識!”

  趙玨緩緩道:“孤半年前去了越州,去過一趟禹陵村,從姒家族老的口中得知,姒硯的生母與你長得一模一樣。

  姒硯生母并非是越州人而是從海上來的孤女,她的喜好與越州女子大有不同,有與倭國人打過交道的村民,說聽她說話處事甚是像倭國人。

  孤便又讓顧時雨去查了前朝可有皇室之中人去了倭國,一查,還真查到了。

  前朝的渭陽公主在宮破前逃亡倭國,據傳說是死在了海上,但我想她應該是沒死,非但沒死,她帶去的前朝宮中的金銀財寶還助伱們武內家族發了家。

  直到四代以后,你兄長武內藏勝任倭國首相,將倭國女皇視為傀儡,甚至還派出了兩位容貌美艷的妹妹前來大盛,且夜郎自大,妄圖吞并大盛王朝!”

  趙珩道:“所以說,姒硯房中掛著的那副畫像不是惠妃?而是他親娘!

  那他身邊那個和惠妃長得相似相好的女子,不就是和他娘親長得也相似嗎?咦!倭國人真的是惡心啊!”

  陸宛芝扯了扯趙珩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說。

  趙玨繼續道著,“武內藏本是想要你們都來長安,與榮昌伯府勾結,讓你們兩個自稱是榮昌伯府的女兒。

  只不過你姐姐來了大盛,被大盛的榮華富貴所迷,與一個年紀能做她爹爹的人在了一起,生下了姒硯。

  然而姒家老爺子是個好色的,沒多久就移情別戀,這姒硯娘親早早地就死了,姒硯幼時的日子也并不好過。

  直到,你成為了惠妃之后,暗地里派人找到了姒硯,并且幫著姒硯在姒家奪權,企圖操控江南商賈,拿著銀兩圖謀大業。

  可惜啊可惜,姒家太狂妄了,也太無法無天了,珩兒一去,姒家就敗落了。”

  惠妃蹙著眉頭道:“太子殿下可污蔑夠了?我生是大盛人,死是大盛鬼,我出生便是大盛榮昌伯府的姑娘,殿下為何要如此污蔑我?”

  趙玨道:“這是我在姒家老宅里發現的武內家族的家徽,而這個標志,在惠妃你與新禁軍首領麻生兩人來往的信紙之中,頻繁出現,還有榮昌伯府之中,也發現了倭國的信件。”

  顧時雨上前給景元帝呈上了證據,“陛下請過目。”

  趙玨道:“孤從知情以來一直沒有拆穿你,是想要看看你到底做的有多過分,想要將你背后藏匿在大盛的倭國奸細一一拔除。

  沒想到你竟膽大包天,對父皇下此毒手,還胡言亂語說皇孫是趙珩的,企圖想要小六登基。

  小六跟前還有二弟,三弟,五弟,你會不會也太心急了些?你以為就靠你的人進了禁軍,這宮中禁軍都是聽你的了嗎?殊不知,讓麻生做禁軍統領正是引你入甕的計謀而已!”

  趙珩蹙眉看著趙玨道:“皇兄,這些都是你的計謀?你知情為何不先告訴我,害的我從山陰趕回來?害的我的越兒被她搶走十五日,也不知越兒這半個月里受了多大的驚慌與委屈。”

  姜蘇玲道:“這半月以來,我時刻不對越兒松手,哪怕睡也不敢睡得太熟,好在越哥兒沒出什么大事。。”

  陸宛芝甚是感激道:“多謝你了,蘇玲。”

  姜蘇玲朝著陸宛芝一笑道:“唉,你我之間還說什么謝不謝的,你托付給我的孩兒,我豁出命來都會守護住的。”

  趙玨見著趙珩的埋怨道:“我不是在信中寫了父皇無恙只是風寒嗎?”

  孟靜姝在一旁看著眼前的趙玨,只覺得分外陌生,她將手中的承兒給了一旁的嬤嬤抱著,她整個人無力至極。

  這幾日的趙玨,滿臉憂傷悲慟……

  孟靜姝如今知曉他是裝出來的,只覺得一陣發寒。

  惠妃蹙眉道:“所以你就眼睜睜看著我給陛下下毒,也不從中阻止?太子殿下,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你還不是眼睜睜看著陛下重病嗎?你此等不忠不孝……”

  景元帝怒斥道:“閉嘴,此事朕早就知曉,也是太子勸朕將計就計,從中尋出來你的同黨。”

  李御醫摸著自個兒花白的胡須道:“惠妃娘娘小看老朽的醫術了,老朽雖在您手中吃了很多的虧,這些年也有長進了。”

  景元帝對著門外眾臣道:“朕已無礙,各位愛卿都出宮去吧。”

  眾臣散去,都還不忘捏了一把汗,孟國公走到了陸騰身邊道:“陸相爺,您可知此中實情?”

  陸騰輕輕搖頭,孟國公又小聲問道:“太子殿下當真是……還有那承兒到底是誰的……”

  陸騰道:“自然是孟國公您的外孫了。”

  眾臣退下之后,紫宸殿里邊,景元帝冷冷地看著惠妃與六皇子二人道:“朕待你們母子不薄!你們卻想著要朕的命?”

  惠妃冷笑了一聲道:“待我們不薄?陛下,您仔細想想您這幾年有多么偏心太子與趙珩?”

  趙珩道:“怎么就偏心我了呢?要是真偏心我的話,越州知州就該讓我來做,而不是讓沈洛之去做。”

  楚王怒敲了一下趙珩的腦袋,“閉嘴。”

  景元帝對著惠妃道:“朕兒女眾多,是沒有辦法做到誰也不委屈的,可朕已是盡量的一視同仁了,至于珩兒,他自小沒有爹娘在身旁,朕瞧著他可憐才對他多了些嬌慣。”

  惠妃道:“陛下對其余皇子是一視同仁了,只栽培太子殿下,一視同仁地養廢其他皇子,來讓太子可以無憂登基!”

  趙珩冷笑道:“你這話我可就不服了,我皇兄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用得著養廢幾個弟弟來讓他無憂嗎?

  就算其他皇兄與六皇弟文武雙全,但也比不上太子皇兄的心眼多手段陰險。”

  趙玨蹙眉看著趙珩,他這話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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