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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4章權謀機變

  其實師陽夏的問題,可以說是包藏禍心的。

  作為明理堂的院正。

  不論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他都是明理堂的最終負責人。

  那么如果師陽夏認為這場決斗十分的不妥。

  那么自然可以直接宣布,暫停這次的比賽。

  現在,不論德林府的案卷,還是慕良朋的證言,都可以說明。

  孫奕當庭拒絕代理的事情,其實并無不妥。

  而左黎明說的,孫奕業務能力不行。

  也被李俊風等人,赤裸裸的打了臉面。

  可以說,左黎明已經從一開始的占盡了道理。

  現在已經變成了完全沒有道理了。

  在這個情況之下,師陽夏直接宣布,經過他的觀察,認為這場決斗并不合適。

  那么自然可以延后,或者直接取消這次決斗。

  可師陽夏卻并沒有這么做。

  他非但沒有直接宣布,暫停這次的決斗。

  而是改為,詢問左黎明的意見。

  這么做,看似親民,看似平易近人。

  實則是給左黎明挖坑呢。

  如果左黎明承認了自己之前確實判斷錯誤,進而這次決斗的要求本身就是錯誤的。

  從而使得他自己決定,取消這次的決斗。

  那么出爾反爾,決事不明的帽子,他就必須接著。

  而如果他繼續堅持己見,一意孤行。

  繼續要求以大欺小,跟孫奕堅持決斗。

  那么他的名聲也必然站惹上污點。

  可以說,師陽夏這個話問了出了。

  那么不管左黎明怎么選擇。

  對于左黎明來說,都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這也是師陽夏的用心所在。

  可以說,師陽夏確實反應十分的敏銳。

  他不過是,最近沒有用心于明理堂而已。

  可他畢竟一輩子,都在各種爭斗當中度過的。

  也正是因此,他才完全具備了這樣的應對能力。

  這也是左黎明,剛剛確實把師陽夏得罪的狠了。

  師陽夏才會選擇用這樣的辦法,來給他一些教訓。

  也正是因此,師陽夏剛剛問出左黎明是否堅持繼續決斗的時候,目光中才那么的深沉。

  而大家也都看向了左黎明。

  看看這位高級的律者,在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后,是否還是要堅持己見。

  可緊接著,就聽到左黎明說了。

  他還是要決斗。

  而他的理由也變成了,是要為明理堂出口氣。

  聽到這個理由,師陽夏甚至都愣怔了一下。

  這是什么理由。

  明理堂覺得丟不丟人,你個律者,憑什么說三道四。

  我一個院正都不覺得丟人。

  你不過是一個高級的律者。

  憑什么,有什么名義代表明理堂了?

  師陽夏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陰沉了起來。

  看來這次的事情,確實是針對孫奕而來了。

  左黎明完全是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這已經是完全不要面皮的程度了。

  聯想到剛剛,苗賓的態度。

  雖然,苗賓現在不怎么說話了。

  可師陽夏可是清清楚楚記得,一開始苗賓那急不可待的樣子的。

  仿佛今天有什么喜事一般。

  這些東西綜合起來。

  本來心思就十分陰沉的師陽夏,忽然有了一種明悟。

  明理堂當中,有一部分人,或者勢力,在有目的的針對孫奕。

  看來,這件事情果然不簡單啊。

  師陽夏的這個猜測,立刻讓師陽夏沉默了起來。

  一時忘記了繼續說話。

  而齊鎮以及謝琴,相互的看了一眼彼此。

  僅僅是一個眼神,可無聲的交流,卻似乎已經達成。

  就連他們也感覺到了,今天事情的詭異。

  觀禮臺上,大家集體的安靜。

  可人群中,議論聲卻逐漸的響了起來。

  “我沒聽懂啊,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這個高級律者,還是要繼續決斗嗎。”

  “我也不懂,這是什么意思啊。

  剛剛不還是說,那個年輕人做的沒錯嗎。”

  “對啊,剛剛那個年輕人一說,我就懂了。

  那個客戶完全是利用官司,想要繼續糾纏自己的夫人。

  為的不過是那檔子事情,而這個青年就拒絕了。

  這完全沒錯啊。”

  “對啊,既然完全沒錯,那么為啥還要決斗啊。

  還說什么,跟這樣的律者在一個地方丟人。

  這有點不像話啊。

  如果覺得丟人,可以走啊。

  欺負人算什么本事。”

  “啊呸,還什么覺得丟人,到底要不要臉啊。

  這樣的律者,還覺得丟人?

  人家明明連李老爺的法律顧問都做得來。

  咱們德林府有幾個人,有這樣的本事。”

  “對啊,還有那個慕公子,人家可是,可是從上面來的。

  人家還不是巴巴的要聘請孫律作為顧問。

  這樣的業務能力還不強,那什么是強。

  就這,他還覺得丟人?

  簡直是笑話。”

  人群中的聲音,逐漸響了起來。

  一開始,還是若干的嗡嗡聲。

  可很快,這些話還是飄去了觀禮臺。

  飄進了大家的耳朵中。

  聽到這話,左黎明還好。

  他倒是經歷過世面,自然不會被這些風言風語,弄得心情激蕩。

  八風吹不動,穩坐觀禮臺。

  今天他既然來了,自然做了最壞的打算。

  不會輕易的被這些言語,動搖心神。

  可其他人,就完全做不得他這樣了。

  起碼,左岸的臉色,就逐漸的黑了起來。

  他一直最佩服的,就是自己的叔父。

  現在自己的叔父這樣被人說。

  他如何能忍。

  可剛剛他還被人教訓了。

  現在再說話,說不定就要觸了霉頭。

  可他卻再也忍不住了。

  只聽左岸大聲喊道:

  “孫奕,你到底比不比,你是不是不敢了。”

  左岸也算開的清楚。

  如果在這么拖下去,那么指不定再過一會兒,現場會變成什么樣子。

  為今之計,只要能盡快的把孫奕拉下來。

  讓孫奕趕緊的比賽,那么才是重點。

  所以,想到這里,左岸也不忍耐,這話更是直接脫口而出。

  簡單,粗暴。

  就是最明顯的激將。

  可是這簡單的話,卻又十分的有效。

  要知道,孫奕也還是少年。

  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而且孫奕最近可以說風頭正勁。

  這個時候,讓孫奕服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只要孫奕頭腦一熱,答應了決斗。

  那么什么也就都好說了。

  果然,左岸這話確實足夠的吸引人。

  只聽左岸喊了這一嗓子,立刻賽場再次的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的轉了過來。

  全都看向了那一個人。

  那個能決定今天事情走向的人。

  孫奕。

  聽到了左岸的問話,看著他那挑釁的目光。

  孫奕覺得十分的有趣。

  其實今天也才是孫奕和左岸的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之前,孫奕也不過知道,這個少年是自己律者堂一個律者的親眷而已。

  可今天,左岸的行為卻實在太有趣了。

  先是不斷的試圖帶動話題的節奏。

  進而,就是試圖為左黎明開脫。

  現在,更是直接開始了激將。

  呵呵,真當我孫奕是愣頭青的小子不成。

  于是,讓左岸和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

  只見,孫奕輕輕的搖了搖頭。

  朗聲的回答道:

  “我當然不想決斗了。

  左律者再怎么說,也是明理堂的高級律者。

  而我不過是,剛剛進入明理堂的兩年都不到的低級律者。

  讓我心甘情愿的接受左律的挑戰。

  跟他決斗。

  真的當我傻嗎。”

  孫奕這話一說,不僅左岸傻了。

  就連一旁一直看著這里的人,也是愣住了。

  他竟然拒絕了。

  真的拒絕了。

  決絕的如此的干脆,不拖泥帶水。

  這也是太干脆了吧。

  而這時,謝琴和齊鎮,確實對著孫奕投去了贊許的目光。

  這個少年,倒是明智。

  當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

  而聽到孫奕這話,左岸立刻就著急了。

  他為了今天的這個局,可是準備的太多了。

  眼看著一切都要步入正軌了。

  這個孫奕竟然現在退出了。

  現在可不是像他們一開始設計的那樣。

  如果只有苗賓和馬星緯在,那么他們自然能夠直接代表明理堂,認定孫奕輸了。

  從而驅逐出明理堂。

  可現在不僅師院正在,德林府的律者協會的會長也在,還有明濤學院的講師。

  這些人,在德林府,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們自然可以認定,今天的決斗邀約完全無效。

  畢竟,剛剛孫奕已經證明了,左黎明的理由站不住腳。

  可這么一來,左岸的盤算也就徹底落空了。

  這他如何能干!

  左岸也是徹底的急了。

  他也不在講什么策略了。

  直接開口就喊道:

  “孫奕,你,你,,,伱怎么能出爾反呢。

  你,明明你已經答應了啊。

  你可是當著德林府推官的面答應的。

  你接受決斗的。

  怎么,你現在真的不要臉皮了。

  說出話,也不在乎了!”

  左岸這些話喊得聲嘶力竭,喊得撕心裂肺。

  可所有人聽到他的撕喊,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他慌了。

  對的,左岸已經徹底的慌了。

  正是因為慌亂,所以他失去了分寸。

  左岸現在就如同一個小丑,一個被自己預期背棄的小丑一般。

  看到這里,孫奕微微一笑。

  說道:

  “想讓我答應這次的決斗,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我可不是那么便宜的。

  換句話說,要加錢。”

  孫奕此言一出,齊鎮和謝琴都是一愣。

  剛剛他還以為孫奕拿得起,放得下呢。

  可現在,他只感覺,自己剛剛是不是理解錯了什么。

  而左岸也眼中放光。

  開心于孫奕最終,還是入套了。

  可忽然,左岸卻又有些迷茫了。

  只見他迷茫的看向孫奕,疑惑的說道:

  “加錢,加什么錢。”

  不僅左岸迷惑。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的疑惑的看向了孫奕。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就連跟著齊鎮一起來的,李炳炳也看著孫奕,一時間,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而這時,孫奕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說道:

  “你們也不想想。

  左大律者今天約我決斗。

  人家是高級律者,結果可想而知。

  如果我輸了,從明理堂走了。

  是不是連以后的收入也沒有了。

  左黎明,這是要斷我孫奕的生路啊。”

  孫奕說的至情至性。

  仿佛一切都是即將發生的事情一般。

  左岸聽完,也是有些發愣。

  這個孫奕,到底要說什么。

  于是他問道:

  “孫奕,你是什么意思,你說明白點。

  你要怎么做。”

  左岸確實是有些不太明白孫奕的意思。

  只聽孫奕繼續說道:

  “所以,想要我繼續決斗,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左黎明他必須加賭注。

  他這可不僅僅是把我從明理堂驅逐出去。

  更是要斷了我的收入。

  所以,我不僅有事業的損失,而且還有經濟的損失。

  所以,他必須補償我。”

  聽到這話,不僅左岸徹底愣住了。

  就連左黎明也愣住了。

  他開口說道:

  “你在說什么胡話,什么陪你的損失。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夫沒看陪你發瘋。”

  左黎明剛剛也是心情忐忑。

  深怕孫奕真的脫了過去。

  所以,在左岸開口的是。

  他并沒有阻止。

  而是讓左岸誘使孫奕,進入陷阱。

  可他猜中了開頭,卻完全迷失了過程。

  現在他也忍不住了。

  所以自己直接來問孫奕是什么意思。

  于是,就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只聽孫奕說道:

  “想要我參加這次的決斗也不難。

  不過,要追加一個條件。

  那就是如果左黎明贏了。

  那么我孫奕退出明理堂。

  而如果僥幸,我孫奕贏了。

  那么左黎明他不僅要退出明理堂。

  而且,他更要陪我可能損失的未來收入。

  畢竟,他敢發起決斗。

  他敢斷我的財路。

  那么就要做好自己也失去財產的覺悟。”

  聽到孫奕這話,左黎明和左岸都是一愣。

  他們叔侄飛快的相互彼此看了一眼。

  似乎都在理解孫奕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這時,師陽夏卻最先反應了過了。

  他看著孫奕,猶猶豫豫的問道:

  “那孫律,根據你的意思,你覺得,左黎明如果輸了,那么應該陪你多少錢。

  要多少錢,才合適。”

  其實,師陽夏也不想問,可誰讓孫奕說的如此有趣。

  因此,就連師陽夏也有了好奇。

  孫奕這顯然是要鋌而走險了。

  那么,到底是多少錢,可以讓孫奕這樣呢。

  聽到師陽夏的問題。

  孫奕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左右。

  又看了眼遠處一直努力看這里的人們。

  而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孫奕挑釁的看向了左黎明。

  這才說道:

  “我要三千兩!

  只要左黎明他答應,輸了賠我三千兩。

  那么,我就答應跟他進行今天的這場決斗。

  否則,一切面談。”

  一句話,一陣風。

  所有人都目光怪異的看向了孫奕,和左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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