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路上危機四伏,邪修遠遠不止這一伙人。三位道友雖然不懼這伙人,但是還有其他的邪修,威脅大的團伙多的是。”
老者再次勸說。
“多謝提醒,我們真的不用。道友還是多多關心自己的傷勢吧!”菱道友提醒。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說到:“另外,道友已經受傷,能夠發揮出的實力不足平時的七成。我建議道友還是回去趕緊修養。若是執意要去參加燈會,還請另外選擇隊伍。”
“所以兩位,我們恕不奉陪了。若是兩位再跟在我們身后,小心我們不客氣。”
菱道友告誡,義正辭嚴,就等對方一個回應。
“道友說的是,我的傷的確是個問題,三位道友我們就此告辭。”老人點頭,同時也從修士囊中取出一個小藥瓶,靠近傷口準備敷藥。
但是,只聽見“砰”的一聲,藥瓶這才剛剛靠近傷口,就一下子爆裂了開來,碎片四射。
老者驚呼,痛的甩了甩手。而另一邊,徐仁等三人,則是聞到了一股花香,一閃而逝。
“我的花蜜粉有著止血的功效,就這么的沒了,這下子不得不用止血丹了。”老者氣急敗壞。
他隨即再次拍了一下修士囊,取出了另一個小瓷瓶,這次是拿出了一顆小藥丸。
這個藥丸,徐仁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止血丹。
“行,還請道友保重,就此留步,回去的路上不再遇到邪修了。”菱道友說道。
說完,一行三人再次踏上了飛劍,轉身離去。
這一次,老者與村姑沒有再糾纏著跟上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老者望著三人離去的方向,眼光一下子閃過著一絲陰狠。
“怎么辦,這三個人中,有兩個煉氣期第三層的修士。恐怕不好吃下。”村姑一樣的女子皺眉。
“無妨,只有干幾票大的,我們才有靈石,有機會走向更高的境界。否則,我們這輩子都只能在原地徘徊了。”老者說道,捏了捏村姑的臉蛋。
“討厭,我就是你在外面鬼混時,無意間發現的擁有靈根,這才跟著你走上了修真這條路。有什么主意,你快說,我當然聽你的。”女子沒有閃躲,反而靠近依偎在老者的身上。
“按原計劃來,你馬上發傳音符給高粱——高道友。讓他們準備,這三個人跑不了。我剛才故意弄碎了瓶子,已經留下了記號。”老者說著,目光也是兇狠了起來。
“好。”這個村姑一樣的女子應了下來。她當即取出了一道傳音符,嘴唇微動,用神識描述完畢之后,再用法力催動。
“哧!”的一下,一道光芒沖破天際,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我已經通知了。”這個女子說道,而后幽怨道:“你身上的傷怎么辦?打不打緊?”
“這傷既然是我自己弄的,算得了什么,我刺的時候有分寸,不會讓自己流血過多。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的,不然怎么可能騙的過現在的修真者,一個個都精明的很。”老者哧鼻。
……
另一邊,徐仁一行三人,繼續去秦家燈會的路上。
一路上,沒有什么事情發生。
半個時辰后,菱道友再次做了個手勢,并且傳音停了下來。
“怎么了,姐姐?又有什么不對嗎,還是說那兩個一老一少又上來了?”藍色衣衫的陳道友皺眉。
對這個一老一少,她是沒有什么好感,一路上多次發表言論,猜測這是一對道侶。
這位陳道友眼睛很毒辣,憑借著兩人的打扮,還有那個攙扶的姿勢,便定下了這個結論。
“不是那兩個人過來了,而是我的子鼠獸,有了反應。”菱道友說道。
只見她伸手,撩開了側身一層薄薄的黃紗,那里有一個紫色的小籠子,像是用竹絲編制而成,不過卻編排的很緊密。
紫色的小籠子,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此刻竟然在微微的晃動。
“出來。”菱道友一聲輕語,玉手攤開,上面光芒一閃,出現了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
像是一只小老鼠,不過才拳頭那般大,長的很精致,就是兩只耳朵大的很,幾乎超過了身體的一大半。
“咦!”徐仁驚訝,盯著菱道友腰間的紫色小籠子,不時間失身忘了移開。
這是他第一次見這種東西。
按照修真界的基礎法則,修士囊和儲物袋中,是不允許進活物的。
即便是收進了活物,也會因為那特殊的空間法則,而無法存活。
曾經,有許多修真者嘗試過,將活物比如說兔子放進修士囊之中,結果兔子當場暴斃而亡,化作一團血霧。
因此,所有修真者都明白這個道理,這是最基礎的知識了。
似乎是看明白了徐仁的疑惑,藍色衣衫的陳道友抿嘴偷偷一笑,解釋道:“這個東西啊,叫做靈獸籠。是收納靈獸的法寶。不過,一個籠子只能收下一只,我們這兒能夠弄到的靈獸籠就是這樣,更高級的籠子就不知道了。總之,眼前的多一只就不行。”
“若是我有六只靈獸,也就是要買六個籠子咯?”徐仁問道。
“正確,靈獸籠就是如此。”陳道友說道。
徐仁點頭,接下來并沒有說話。因為她感覺菱道友有些異樣,表情有一絲古怪。
陳姓的女子看了一眼這位姐妹,同樣是發現了對方的異常,不解的問道:“姐姐,有什么事情嗎?”
“是有些不對。”菱道友點頭,而后陸續開口,道:“妹妹,你也知道我的子鼠獸,當初我弄來這個小家伙時,就是看重它的聽力。”
“是的,以前姐姐就是憑借著子鼠獸,有人上山了都知道。每一次我過來,只要是弄出一點動靜,就沒有瞞過姐姐。”陳姓的女子說道。
“那就是了,每次都是這個小家伙告訴我的,發生了什么異常。”菱道友說道,依舊是繼續述說,道:
“這一次,也是一樣。在靈獸籠中,我就感覺這個小家伙有些躁動,與它神識溝通后,才知道有一股嗡嗡聲在我們側面過來,和我們越來越近。”
“什么樣的嗡嗡聲?”陳姓女子追問。
“不知道,這個我無法讀取它的感知,也僅僅是和它交流得知。”菱道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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