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浩沒想到,想殺他的人竟然是李秀嬋。
不過轉念一想,陳浩也明白了,這分明就是借刀殺人。
李秀嬋是個蠢白黑,又對他恨之入骨,自然是最好忽悠的人選。
在逃出大陣籠罩范圍后,去往石林的時候,陳浩便使用紙化能力,肉身變成紙,枷鎖和禁制瞬間失效,然后輕而易舉的把枷鎖和禁制取了出來。
至于寶珠,則是被陳浩順手放進天道功德塔內。
天道功德塔就在陳浩體內,所以李秀嬋感應寶珠依然在陳浩體內,自然不會懷疑。
而那些禁制,因為沒有被摧毀的關系,所以羅平原和兩個化神長老也沒有感應到。
就這樣,陳浩輕輕松松解除了自身的限制,然后來見李秀嬋。
之后陳浩從李秀嬋口中實在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懶得和她糾纏,暗中摧毀了禁制。
羅平原立即發覺,和其他盟主一起來追,便有了剛才的一幕。
眾盟主使用各種手段,竭盡全力,各處掃探追查,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半晌過后,他們也知道陳浩肯定逃走了,而且使用任何手段都無法定位蹤跡和氣息,不可能追捕得到,只得放棄,垂頭喪氣的聚在一起。
“你們怎么不找了?
就這么放棄了嗎?”
李秀嬋也跟著一起尋找陳浩,見到眾人停下來,忍不住問道。
眾人向她怒目而視。
“李秀嬋,就是你故意放走陳浩的,還說這種話。”
一個盟主厲聲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李秀嬋臉色一白,急忙辯解:“我沒有放走陳浩,我和陳浩恩怨那么深,為什么要放走他?”
“那你怎么解釋陳浩剛才逃跑前說的那番話!”
“沒錯,還有你怎么解釋你在這里?
別告訴你在這瞎溜達。”
眾盟主哪里肯相信,紛紛氣憤的質問道。
“啊這……我……”李秀嬋本來嘴皮子就不行,再加上心虛驚慌,更是解釋不清。
羅平原臉色鐵青:“李盟主,陳浩是不是你故意放走的?
請你說實話!”
“我,我……沒有!”
李秀嬋自然不想承認,試圖狡辯:“羅盟主,你們不要相信陳浩逃跑時說的話,他就是為了故意嫁禍給我!而且剛才我說了,我和陳浩有私人恩怨,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為什么要放過他?”
羅平原并沒有相信她,冷冷道:“那你怎么解釋你出現在這里?”
“另外我看了大陣監控,雖然沒看到你出現,但是監牢陣法被人破壞了一部分,塞進了某種類似法寶之類的東西,并強行開啟監牢門戶,協助陳浩逃跑。
這些破壞的痕跡是可以追溯的,有跡可循的。”
“而且在大陣內部,包括盟主在內,所有修士的行蹤也是有跡可循的,只要對照行蹤,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到是誰破壞的陣法,李盟主,你還想抵賴不認嗎?”
什么!李秀嬋聞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
她雖然是盟主,但是對聯盟大陣卻是一知半解,浮皮潦草,根本不知道大陣可以留痕,滿以為自己只要不出現監控里面,就萬事無憂,即使事后暴露,也查不到自己頭上。
聽到羅平原這話,頓時心里一涼。
忽然,李秀嬋明白了。
為什么那指使她的神秘神識從不出現,只是指點她如何如何做,包括破解監牢陣法的法寶,都是她自己所有。
很明顯,那神秘神識早就知道這個情況,卻沒告訴她,就是為了如果事發,讓她背鍋。
想到這里,李秀嬋不禁氣得全身發抖。
“李秀嬋,我在問你話呢!”
羅平原怒氣沖沖的問道。
李秀嬋的神色,明顯是在想別的事情了,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在走神?
李秀嬋咬了咬牙:“羅盟主,各位盟主,我說實話,陳浩是我放的,但是我并不是真想放過陳浩,而是想要折磨報復他,發泄心頭之恨,我也沒想到,陳浩居然有手段逃走,并且逃走前還故意嫁禍于我。
另外,我要放走陳浩,也不是主謀,而是有人故意誘惑我……”她把事情經過全都說了一遍,沒有半點隱瞞。
眾盟主都頗為吃驚,面面相覷。
不過聽起來,這倒是很符合李秀嬋的性格和愚蠢。
“那個神秘神識,可有現身痕跡?
或者可以追查的記錄?”
羅平原沉著臉問道。
這女人,真是蠢到家了,被人利用不說,最后還被當成背鍋俠。
李秀嬋臉色非常難看:“沒有,神秘神識只用神識和我聯系,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他的神識經過偽裝,我分辨不出來,只能猜測也是盟主,但是具體是誰,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一個盟主問道:“那你有懷疑對象嗎?”
李秀嬋臉皮抽動了一下:“沒有。”
眾人無話可說。
羅平原更是嘆了口氣,無語看向天空,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么想的,竟然還把這女的當成盟友。
“羅盟主,各位盟主,我知道錯了,被人利用了。”
李秀嬋低著頭道:“我會痛改前非,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請你們不要計較了。”
眾人無語。
都這個時候了,這娘們還以為說句抱歉的話就沒事了?
真不知道她簡單的腦瓜子里都是些什么。
羅平原道:“李盟主……不,李秀嬋,既然你無法證明那個主使你的神識是否存在,那我們就只能暫時認定是你故意放走陳浩。
陳浩是聯盟的嫌犯,雖然沒有過多的證據,但是放過他,等于嚴重觸犯了聯盟的規矩,哪怕你是盟主,也不能豁免處罰。”
李秀嬋臉色一變:“聯盟還想處置我?
憑什么?
就因為我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再說了,我不是要放過陳浩,而是要折磨報復他!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羅平原冷冷道:“如果你是為了折磨報復陳浩,那聯盟更要處置你了,因為你是為了一己私仇,而置聯盟規矩于不顧,陳浩再是嫌犯,再怎么樣,也只有聯盟才能處理,你沒有資格單獨處理他,更不用說,你還因此造成了陳浩逃跑的嚴重后果,這已經是嚴重違規,聯盟不處置你,如何能讓人信服!”
李秀嬋怒道:“處置我?
我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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