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欽果然說話算話。
直到程杏吃飽喝足,放下碗筷。
他才將壓抑到極致的渴望釋放。
微涼的薄唇,噙住了程杏的唇瓣。
他忍了太久太久。
這一咬。
一夜都沒再松開過。
求夸獎求表揚什么的,明天再來也可以。
謝欽粗喘著,壓到了程杏的身上。
被翻紅浪。
嬌色生香。
一夜縱情后。
謝欽神情饜足,神采奕奕。
剛傾身拿起手機,準備匯報網上的消息。
再回頭。
程杏已然睡著了。
“怎么睡那么快?”
謝欽啞然,無奈嘆了口氣。
她的身子,還是太弱了。
他撫過程杏纖細的脊背,眉眼間浮上憂慮。
程杏這次懷的是雙胎。
生孩子可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他有點擔心,到時候她會吃不消。
是時候給她安排一些有助于生產的小運動了。
謝欽抱起程杏,進了浴室。
她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全是水,膩乎乎的,不洗洗,睡覺也不舒服。
……
翌日。
程杏晌午醒來,謝欽已經去公司了。
她拿到新手機,看到的第一條熱搜,就是南大撤掉了她的開除通知。
從管家趙壇口中。
程杏了解到謝欽為自己做的事情后,怔了許久。
原來。
他暗地里,曾為她做了那么多……
程杏眼圈發紅,震驚過后,心臟忽然瘋狂跳動。
好想見他。
這一刻。
這個瞬間,她好想去見謝欽。
好想用力擁抱他。
程杏眼眸亮的驚人,語氣急切,“我想見他!”
趙壇遲疑著,垂下了頭,“少夫人,少爺說,您不能離開玫瑰莊園。”
程杏一愣。
腦海里突然閃過謝欽說的仇家一事。
她按捺住激動迫切的心,笑彎了唇。
“那我在這里等他。”
程杏給朋友發完消息,報了平安后。
耐心留在了玫瑰莊園。
過起了甜甜蜜蜜的幸(性)福生活。
……
市醫院的許素婉,卻陷入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她畢竟年紀大了。
四十多歲,快五十的年齡。
不管素日保養的再如何好,看起來有多年輕,但臉部的膠原蛋白,跟真正年輕的小姑娘比起來,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毀容,已成必然。
哪怕去整容,那張臉也再回不到從前。
許素婉哭鬧,發瘋,也挽救不了她失去的容貌。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陸昭寧。
在她醒來的第一天,還過來探望過她,跪在她面前請求她的原諒。
可跪到半下午,暈了過去后,就再也沒來過了。
“程昭寧呢?”
許素婉現在每天早起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問候’陸昭寧。
問陸宏朗對陸昭寧的處置方式。
陸宏朗推諉了幾次,沒推過去,就借口公司忙,躲去了公司。
留下陸昭言照顧陷入情緒風暴,隨時會暴起砸東西的母親,頭都疼了。
他放下保溫壺,苦口婆心勸道,“媽,醫生都說了,讓你保持冷靜,平心靜氣的養傷,你總這樣動不動就生氣發脾氣,傷口怎么可能養的好呢?”
聽言,許素婉抬手就把枕頭扔了出去。
“我好不了了!好不了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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