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充滿曖昧甜蜜的新婚夜。
卻被鮮血籠罩。
齊家三樓。
被綁縛在婚床上的陸昭寧,先被齊銳拔去了手腳的指甲蓋,又被他用棍子捅到了流產。
齊銳本打算隱忍下來,從陸昭寧那哄騙出箱子下落后,再把人弄死的。
可……
他發現他根本忍不了!
齊銳發泄著心頭的惡氣,冷笑道,“行了!孩子我按你說的,給你做掉了,現在你也嫁給我了,能告訴我箱子在哪了吧?”
陸昭寧痛到極致,連慘叫聲都發不出,唯余眼淚滾滾而下。
“別哭啊!這才哪到哪啊?你不是愛我嗎?不是能為了我去死嗎?”
齊銳拍著陸昭寧的臉,笑容陰惻惻的,仿佛陰暗角落里爬行的毒蛇,“爽不爽?不夠還有!”
他抽出帶血的拖把棍,又去拿旁邊放著的椅子腿,嘴里惡語不斷,“你第一次是不是也是假的?為了賴上我故意補了膜?剛被我睡了就搞別的男人,還懷孕,那么缺男人,你早說……”
陸昭寧氣息奄奄,哭著求齊銳送她去醫院。
齊銳卻只想逼問出自己種子的所在。
“東西在哪?說不說!”
“齊銳,我,我要死了……求求你……”
“死啊!你死一個我看看!”
陸昭寧身下血流如注,齊銳卻跟沒看到似的,胡亂又發泄了一通。
見陸昭寧暈過去了,咬死了不說,才憤怒的扔了棍子下床。
“賤人,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棍硬!”
他惡狠狠啐了一口,開車將陸昭寧送去了謝氏名下的醫院。
醒來后的陸昭寧,兩眼空空,呆滯地望著白慘慘的天花板。
她后悔了。
嫁給齊銳,是她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
玫瑰莊園。
程杏敲完最后一個字母,起身伸了個懶腰。
柳嬸適時送過來一杯溫熱的牛奶,并一些酸杏。
“夫人,少爺都把卡給你,讓你隨便花了,你就歇著,別從網上接活了吧!”
她給程杏捏著肩膀,苦口婆心的勸道,“多累啊!為了翻譯這個,你連續忙了三天,才賺了兩萬塊錢。”
兩萬塊都買不起她頭上的這枚小發卡。
根本不值當。
程杏抿唇笑了笑,“做這個不累的,我也是為了打發時間。”
打發時間,可以剪剪花,彈彈琴,或者逛逛園子,為什么要干活啊!
柳嬸不理解。
但勸了三次,見程杏還堅持,她也就沒再勸了。
只語重心長道,“夫人,你懷孕也有六個月了,不能久坐,沒事就出去走走,溜達溜達,對身體好,到時候也利于生產。”
程杏垂頭吃著杏子。
知道柳嬸是為了自己好,也不愿跟她做無謂的爭辯,就沉默著沒吭聲。
剛開始逛玫瑰莊園,學習,她還很熱切。
被好奇心驅使著,很有沖勁和干勁。
可一直一個人逛,總會無聊的。
謝欽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從最開始的兩人分房睡,到現在的一周才回來一次。
程杏都不記得,上次兩人坐在一塊好好說話,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哪怕謝欽一直安慰她,說他沒事,只是太忙了。
或者老爺子病了,他姐姐病了,她也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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