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苑。
程杏最終還是過來了。
她到的時候,謝欽還在從機場趕回來的路上。
她便安靜坐在沙發上等著。
大約半個小時后,電梯門打開,謝欽走了進來。
他一襲黑色西裝,長腿筆直,氣息冷冽。
踏進玄關換鞋時,謝欽忽然撩起眼皮,睨了程杏一眼。
那一眼,侵略意味極濃。
程杏臉上微熱,卻依舊坐著沒動。
“程小姐,吃了嗎?”
謝欽邊問邊走了過來,他順手脫掉西裝,解了領帶。
這番動作,他做的慢條斯理,抬手投足間,卻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氣息。
無聲又撩人心弦。
程杏臉上又熱了幾分,總有一種謝欽在勾引她的感覺。
但她不敢說。
只得低下頭,懦懦道,“吃過了。”
聞言,謝欽笑了,“可我還餓著。”
‘餓’字他特意加重了音量,似乎意有所指。
程杏:“……”
程杏拒絕去猜他到底是肚子餓,還是什么餓。
所以她沒吭聲。
謝欽也沒指望她開口,他走過來,自然而然的在程杏身邊坐下,拉起她的手。
“還要輸幾天?”
“兩天。”
“電話里你說的受傷是?”
程杏不自在的動了動腰,語氣干巴巴的解釋,“后腰撞到了自行車上,劃破了一道口子。”
“我看看。”
程杏想說不,可謝欽沒讓她說出口。
他抱著她,來到了主臥。
程杏面朝下趴在床上,她背后的衣服被謝欽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細白的腰。
中間傷口的部位,已經被包扎住了。
“傷口沒處理好,很容易長疤,我要拆開看看,可能有點疼,你忍忍。”
程杏嗯了一聲。
謝欽拿來醫藥箱,他手指靈活,動作又快,程杏幾乎沒感覺到疼痛,紗布便被人揭下。
露出里面涂了藥膏的細長傷口。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藥膏的顏色,又湊近去聞藥物的氣味。
溫熱的氣息撲在敏感的后腰,程杏的臉更燙了,她咬緊下唇,不太自然的扭動了一下。
謝欽正在認真檢查傷處,卻也注意到了,女人白皙的肌膚,逐漸蒙上一層誘人的粉色的全過程。
他唇角微微勾起。
先為程杏重新上藥,卻在包扎的紗布的時候,指尖若有似無的撫過她的細腰。
這具身子的敏感點,謝欽早已了若指掌。
他大手掠過她的腰窩,慢慢往下。
程杏顫了一下。
她杏眸里蘊著一汪水霧,扭過頭,怯怯喚了一聲,“謝醫生。”
謝欽嗓音低啞的應了一聲,“嗯?”
他狹眸深暗,凝著面前的景色。
牛仔褲包裹著的臀部又挺又翹,飽滿如水蜜桃,因為情動難耐,還在微微顫抖。
抖的謝欽口干舌燥。
硬到發痛。
他原本聽程杏說她受傷后,沒打算要她的。
如今,怕是忍不了了。
“程小姐。”
謝欽啞著嗓子,長指勾起她的褲腰,蠱惑般低語,“做嗎?”
程杏唇瓣顫了顫,沒吭聲。
謝欽便吻了上去。
他氣息冷冽。
淡淡的雪蓮清香,裹挾著濃烈的欲,侵入程杏口腔,強勢又兇狠的攻城略地。
程杏杏眸迷離,揚著細細的頸子,承受著男人的索取。
火熱滾燙的吻,總是容易叫人忘情。
黑色的大床上。
女人潔白的細腰染上嫣紅,深深的齒痕蔓延往下,如灼灼盛放的紅梅。
幾天未做,程杏很快就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繳械投降。
男人襯衣上,瞬間濡濕一片。
謝欽松開程杏,狹眸內火光洶涌,人卻氣笑了,“這就爽了?”
這大膽火辣的話語,叫程杏羞的捂住了臉。
可身子卻還在戰栗。
謝欽卻猶嫌不足。
但到底顧忌著程杏腰上的傷,他長臂用力,翻過她的身子。
頎長強壯的身子覆在她背后,男人咬著程杏的耳垂,在她耳廓邊吐息,“不認識我,認識它不?”
程杏早已陷入迷蒙,她紅唇間溢出破碎的呻吟,又很快被人堵住。
潔白的身子,逐漸弓起不可思議的弧度,卻被男人牢牢握在掌心。
……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
程杏被極致的歡愉磨醒,迷迷糊糊間,又被人吻住。
再也睡不下去。
她又羞又憤,氣的口不擇言,“你屬狼的嗎?大早上就發瘋。”
“程小姐,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謝欽動作不疾不徐,語氣更是漫不經心。
熱汗順著他寬闊的胸膛,滑過鼓脹的八塊腹肌,落到程杏的身上,燙的她直顫。
要命!
這一次,直到日上三竿,程杏才起。
她下午還要去輸液。
程杏精神萎靡,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雖然謝欽后來給她上了藥,可程杏雙腿還是虛軟的厲害,走路都有些打擺子。
挪到客廳,程杏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的謝欽。
他穿著白襯衣,戴著金絲眼鏡,姿態散漫,端坐在電腦前,長指時不時敲打幾下。
看上去頗有些神清氣爽。
程杏頓時就有些眼紅,“謝醫生身體真好。”
謝欽淡淡瞥她一眼,慢條斯理道,“程小姐,習慣就好。”
程杏:“……”
習你慣個頭!
她咬咬唇,去次臥泡個熱水澡,選了件寬松的長裙套上。
出來時,餐桌上放了幾樣早點。
全是南城最出名的早點鋪子一品齋的。
油條酥脆,豆漿濃香。
小籠包雪白軟糯,南瓜粥香甜可口,都還冒著熱氣。
顯然是剛出爐的。
可謝欽的衣衫整齊,坐姿并未有所變化。
程杏眼睫顫了顫,垂下了眸子。
有別人,來過了。
“吃了飯再去。”謝欽頭也不抬,狹眸依舊盯著屏幕。
程杏依言坐下,遲疑了一會兒,探頭問了一句,“謝醫生不吃嗎?”
“我吃過了。”
男人言簡意賅回了一句,指尖又快速敲打起來。
程杏便也沒有再打擾,安靜吃了飯。
又輕手輕腳的,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了。
等出了嘉苑,程杏才真正放下心來。
昨晚在電話里,聽謝欽說,原本要在京都待一周,他是提前回來的時候,程杏心底很是有幾分忐忑。
雖然齊銳不知道她和謝欽來往的事,但裴遠的試探,也讓程杏明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她只能瞞一日算一日。
可就算整日活在驚惶懼怕里,時時為隱瞞的秘密將要被揭露而膽戰心驚。
程杏也渴望著,謝欽能晚一點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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