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先給你上藥。”
謝欽啞著嗓子制止程杏的索吻。
他沒忽視她破了皮的雙腕,拿起屬下送來的藥膏,試圖為程杏包扎。
可失去意識的程杏,怎么可能老老實實聽他的話。
“想要,好想要,謝欽。”
她小臉挨著謝欽的臉,濕漉漉的身子,柔軟得像條蛇,又纏了上來。
燈光下,細白雙腿如玉,盤在了謝欽的腰間。
溫香軟玉在懷,貼得嚴絲合縫。
叫謝欽忍的額上青筋暴起,眼尾都紅了。
“該死的!”
他罵了一句,咬牙拿起紗布,迅速利落地纏好程杏的傷口,抱著人去了床上。
剛將人放下,她就叫著又撲了過來。
謝欽瞇起眸,順勢躺了下去,任由程杏騎坐在自己腰上。
“謝欽謝欽。”
程杏叫著謝欽的名字,小嘴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下巴上親著。
她潔白的身子光裸著,謝欽卻依舊是衣著完好的。
他仰躺著,狹眸瞇起,視線從程杏的紅唇,慢慢下移。
看向女人修長優美的肩頸,雪白飽滿的胸脯,纖細柔軟的腰肢……
而后。
謝欽喉頭動了動,舌尖探出,舔了舔自己的唇。
結果,不等他收回舌尖,就被程杏吻住了。
鮮血和清甜一并侵入謝欽口腔。
但不等他沉浸其中,她就又迅速退開,轉而啃咬起了他的唇瓣。
像個討要吃的卻不得其門的孩子。
一邊啃還一邊哭著說難受。
“好熱,謝欽,我難受,嗚嗚嗚……”
程杏覺得自己熱得快要爆炸了,她想要謝欽冰涼涼的身子,想要他幫幫她。
蝕骨的癢和渴望,抓心撓肺般噬咬著她,叫她把羞恥什么的全都拋諸腦后。
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要他。
可他那層襯衣,還有那條皮帶,她根本解不開,急得程杏小手亂扒拉。
在剛才的摩擦中,程杏身上的水,全弄到了謝欽的身上。
尤其是他上身的衣服,白襯衣浸了水,變得半透明起來,隱約可以看到那精致的鎖骨。
和那兩枚小巧的粉紅。
程杏胡亂揪扯的過程中,忽然發現了那兩處不一樣的色彩。
好漂亮哦!
一定很好吃吧。
她暈乎乎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那么對準右邊的那個又咬又舔起來。
“唔……”
謝欽沒提防她突然的襲擊,不由自主發出了一聲低啞難耐的喉音。
隨后又回過神來,猛然止住。
“程杏!”
他低叫了一聲程杏的名字,瞇起眸子,又是氣憤,又有些羞赧,“該死的!”
他雙手托在她腋下,抱小孩似的將人提了起來。
不再由著她胡鬧,主動出擊。
“上次明明教過你,怎么還是學不會?”
謝欽低咒了一句,抬手撥開皮帶,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程杏卻等不及了,她哭著抱緊身下的冰涼,唇又湊了過去。
模糊的視野不太聚焦,程杏這下沒親到謝欽的唇,反而咬中了他的喉結。
她心里著急,就沒控制好力道,咬得男人悶哼出聲。
“唔……”
近在耳邊的低沉性感呻吟,聽得程杏顫了一下,哪怕腦子不清晰,她還是很慫謝欽。
下意識就松了嘴,彌補般舔了幾下。
這下,謝欽瞬間就忍不住了。
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也不慢騰騰地脫衣服了,長臂一扯,直接撕開了自己的襯衣。
兇狠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霸道又強勢,卻很好地緩解了程杏的難受。
她身子軟得不像話,細白的手臂卻摟緊了謝欽的脖子,徹底放開了自己,全身心地接納著謝欽。
程杏的毫無保留,熱情迎合,讓謝欽的欲望更加高漲。
而她的身子本就格外地契合他。
歡愉襲來,呈幾何式增長,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意亂情迷。
夜已深,可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卻才剛剛開始。
……
南郊,藍天廠房。
“還沒問出來嗎?”
周修文最終趕了過來,詢問自己的弟弟。
“沒有,他們倆什么都不知道。”
周修武甕聲甕氣地說道,“對方匿名提供的信息,錢剛打過來賬戶就注銷了。技術那邊查到了對方的ip地址,在海外,但這沒什么用。”
線索至此,已然斷了。
周修文皺了皺眉,扭頭看了眼地上被揍得血肉模糊的兩坨爛肉,嫌棄道,“問不出來就算了,沉江吧!”
亨利和弗蘭克聞言,驚恐得瞪大了眼。
尤其是弗蘭克,他原本是沒打算參與殺害程杏的。
都是亨利,是亨利慫恿他的啊!
他掙扎著,求饒著,眼淚鼻涕不要錢地往外流。
可嘴巴早就被堵住了,什么都說不出來,也阻止不了。
當冰冷的江水淹沒頭頂時,兩人悔恨萬分。
早知道,他們絕對不會招惹程杏。
可他們又不能未卜先知,且又有誰能想到,程杏她被罵成了那樣都沒人出面。
卻真的背后有金主啊!
你他媽背后有人你早說啊!!
兩人死不瞑目。
周修武在船上等了一會兒,又讓人潛入水下,確認人真的死亡后,又把兩人的尸體,扔進了火葬場的焚尸爐。
甚至燒了之后,他還叫人打開確認燒光了沒有,在把骨灰灑到江里。
真正意義上的挫骨揚灰。
殺人滅口要補刀這事,是周修武從男頻小說中悟出的真理。
他是高手,雖然不怕男豬腳三年歸期,但,他熱愛補刀。
……
陸家別墅。
三樓。
陸昭寧半夜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吵醒時,還有些暴躁。
但看到長的嚇人的來電號碼后,她又竭力忍下了憤怒。
“不是叫你不要打電話過來嗎?”
陸昭寧壓低了聲音。
對面,不辨男女的機械音傳了過來。
“再打兩百萬,我賣你個‘緊急’消息。”
兩百萬,你怎么不去搶!
陸昭寧扣著被子上的花紋,低聲下氣的說道,“我手上已經沒那么多錢了,這個月的零花錢,也只剩下二十萬了。”
“那就去借,去賣!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陸昭寧。”
機械音沒有高低音調,寂靜的深夜里,卻更顯滲人。
陸昭寧驚駭欲絕地捂住了嘴巴。
他,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買,我買。”
驚嚇過度,陸昭寧眼淚都出來了,手忙腳亂的打過去兩百萬。
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亨利和弗蘭克死了,程杏被救了。”
機械音慢吞吞道,“你的計劃失敗了,歡迎陸小姐下次光臨。”
而后,對方掛斷了電話。
陸昭寧呆呆的坐在床上,握著手機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程杏。
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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