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欽一僵。
旋即,整個人稍一用力,就懸在了程杏身上。
他雙膝跪在程杏的大腿兩側,修長滾燙的指尖,撫上她光潔的下巴。
俊美昳麗的臉,帶著明顯的薄怒,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我不膩,你呢?”
他捏得她下巴有些疼,但這疼跟胸口處的抽痛比起來,卻不值一提。
程杏被禁錮在謝欽身下這小小逼仄的空間里,連動一下都困難。
正如這段感情中,他給她的感受。
步步緊逼,迫使她一次次退讓,直至無路可退,還猶嫌占的不夠多。
空間中滿是謝欽身上的雪蓮和濃郁麝香味,它們像一張張開的網,密不透風,又無孔不入。
纏裹的程杏幾欲窒息。
她張嘴大口呼吸了幾下。
只覺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浸潤透了。
卻又無可奈何。
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朝深淵下滑,卻無力阻止的恐慌。
令程杏的眼角滲出晶瑩的淚。
她似哭似笑,“膩……唔!”
謝欽掐得程杏說不出話來。
他語氣森然,狹眸內火光洶洶。
“程杏,我勸你這張嘴巴,想好了再回答。”
謝欽掐著她的雙頰,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程杏淚眼婆娑,唔唔著,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字來。
“口是心非,屢教不改。”
謝欽知道程杏倔強,認準的事,就不撞南墻不回頭。
他左手制住她。
空出來的右手,也不在閑著。
修長如玉的長指,一路游移著,煽風點火。
四處作亂。
程杏瞪圓了眼睛,掙扎得愈發厲害。
可那點力度,于謝欽來說,不過蚍蜉撼樹,螳臂當車。
剛泄過一場的身子格外敏感,男人又憋著股氣蓄意挑逗,不到片刻,程杏就身子一僵,再次繳械投降。
“看。”
謝欽瞇眸,將右手舉到了程杏面前,嗓音帶嘲,“無論你嘴上說得多難聽,你的身體,總是這般誠實。”
他放開了鉗制著程杏雙頰的手,示意她開口說話。
程杏淌著眼淚,小臉白慘慘的,聲音還啞著,卻堅持道,“謝欽,我膩了,早做膩了。”
他是婦科大夫,熟知她身體的構造。
她有反應,這并不能證明什么。
程杏深吸一口氣,欲待攆他,卻被人堵住了嘴。
“膩了?早膩了?”
男人冷笑連連,咬過來的力度格外大,“程杏,我等你哭著求饒。”
接下來的謝欽,徹底瘋了。
他不管不顧,鐵了心要懲治她。
程杏也確如他所說的那般,哭了。
可她沒求饒。
這一場情事,猶如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
謝欽以歡愉為籠,想聽程杏求饒,服軟。
他想將她禁錮在羽翼之下,想讓她像以往那樣乖巧,全身心接納他,服從他
她卻百般抗拒,竭力想掙脫他的桎梏。
哪怕靈魂和身體都愉悅到戰栗,可思想和信念卻不可動搖。
她抗爭到底,想贏得他的尊重。
也想為自己爭奪一份話語權。
可程杏的力量,在身經百戰的謝欽面前,終究太過渺小。
做到后面,她暈死了過去。
這一場爭斗,兩人皆輸了個徹底。
也都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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