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山帶著幾人穿過了一個天井,便來到了薛氏醫館的后院。
后院里的面積很大,有著假山魚塘和各種名貴的綠植。
“這還真有些蘇杭的園林風格啊。”
看著后堂的景色,曲江東老爺子忍不住贊嘆道。
他沒想到在這上京城里,竟然還有一處這樣的地方。
“薛家世代行醫,據說這醫館傳承了好幾代了。”
王雨山看著幾人笑著說道。
幾人穿過了魚塘假山,便來到了一排屋舍之前。
“這里就是一些重病之人居住的病房。”
指著眼前的屋舍,王雨山解釋了一句,他的小孫子就住在這里。
幾人很快便來到了一個房間之前,王雨山推開了門,便帶著幾人走了進去。
“爸,您回來了,薛老正在給小軒醫病。”
剛剛走進房間,門口的一位中年男人,看到是父親回來了,便低聲的說道。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中年美婦,對著王雨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個中年美婦一臉的傷心焦急之色,想來應該是病人的母親。
房間里還有幾個人,個個都是穿著白大褂,應該是薛老中醫的弟子。
此時,每個人的神色都很肅穆莊重,房間里鴉雀無聲。
在里間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正是王雨山的小孫子王軒。
此時,王軒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仿佛一張白紙。
他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若不是儀器上顯示著他的生命體征,真會認為小孩已經不行了。
病床之前站著一名須發潔白的老者,正在那里皺眉沉思。
楊俊看了一眼便知道,那老者應該就是薛氏醫館的主人薛安國了。
在薛安國的手邊有一個移動條案,上面擺放著銀針和一些設備。
“薛老,我孫子的情況怎么樣了?”
王雨山走到了薛安國的身邊,看了孫子一眼,然后對著他問道。
“唉…”
皺眉沉思的薛安國,看了一眼王雨山,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顯然情況很是不妙,否則他也不會站在這里沉思了這么久。
“薛老,恕老朽冒昧了,我又請來了一位中醫,想請他替我孫子再看一看。”
看著薛安國的樣子,王雨山就知道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于是,很是抱歉的看著他說道。
雖然肯定會讓這位老中醫不高興,但為了自己的孫子,他也顧不了這么多了。
自己的孫子一年前被診斷為白血病,這種病對于窮人來說,絕對就是癌癥一樣的絕癥。
但是在王雨山的家里,這種病也并不算什么大病,因為他們有錢。
于是他們花錢給病人移植了骨髓,病情果然慢慢的好了起來。
王家的人都認為,養一段時間之后,王軒的病情就能夠徹底的好轉。
可是幾個月之后,本來已經好轉的王軒,病情確實又突然嚴重了。
這讓醫院和王家的人都很疑惑,明明已經好轉了,怎么會變成這樣?
經過了諸多的檢查,都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什么原因。
轉了許多家醫院,就連國外都去了,依然是沒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