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從靈倒是不慌不忙的在第四層轉悠,許是有了鳳傲決這個神級功法后,有些看不上其他的了。
直到一個角落里,散放著一本木系功法,萬物回春。
一時好奇拿了起來。
便瞧見這書簡射向她的額頭,腦子里就浮現出內容。
還沒來及的仔細觀看,就聽見小白軟糯糯的聲音,“你這個女人,運氣是真好啊,不過這本是殘本。”
安從靈眉心挑起,這才發現已經到了藏書閣外面。
那老頭坐那拿把扇子正等著她呢,一張褶皺的臉笑瞇瞇的看著她,像個怪老頭。
“丫頭,你選了什么戰技啊。”
說是戰技,應該也算不得。
“萬物回春。”
老頭手里的扇子頓時一愣,這個戰技只有木系才能使用,算是個治愈系,而木系是攻擊力相對弱的一系。
眼神的光芒淡了淡,唉聲嘆氣的又躺了下去,“看來是天要亡我安家啊。”
這她就不太理解了,不過轉念一想就理解了。
這也確實算不得什么厲害的戰技。
看了看手里的令牌,突發奇想問道:“老爺爺,那我還能再進去選么?”
老頭撇了她一眼,真是個不知足的丫頭,隨手一揮閉上眼,他倒是想看看還能選出什么戰技來。
看出了他臉上神情的不屑,安從靈倒是躍躍欲試,眼神瞇起試探性說:“我們安家幾乎修的都是金屬性,可我看里面厲害的戰技里,金屬性幾乎少之又少。”
老頭偏過頭,眉心卻皺的生緊,并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安從靈眼里閃狡黠,嘴角裂起一抹笑意,緩步走了進去。
剛才她確實有看到一本金屬性的戰技,只是還沒來得及去看,便出來了。
就在萬物回春的旁邊。
若不是金系屬性,是沒有辦法被選擇的,這也是為什么老頭愿意讓她再進來一次的原因。
輕車熟路走上來,伸手拿起玉簡,便和剛才一樣,射進了她的額頭,內容全都出現在腦海中。
這一操作,徹底讓老頭不淡定了。
坐都坐不住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啊。
眼巴巴的看著安從靈,聲音都放軟了許多,“這次可是選到什么戰技了?”
安從靈嘴角勾起不張揚卻很自信,拿出玉簡遞給他,“這次,您可滿意?”
老頭顫顫巍巍的接過玉簡,就差老淚縱橫了。“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安從靈,晚輩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她微微鞠躬,轉身離開。
兩系的天才啊,他安家終于出了個天才。
聽著身后暢快的笑意,安從靈嘴角也止不住上揚。
這老頭,有意思。
又繼續問起小白萬物回春的事情。
“為何說是殘本?”
小白軟萌萌說道:“這本說是戰技,更多是功法,更是一本神級功法,但現在你得到的只有一半,若是得不到另一半,發揮的作用還不及三分之一。”
又是神級?
身后的桃之想著現在小姐都已經好了,便有了新想法。
雙目轉了幾圈嘿嘿一笑:“小姐,吃完午膳,我們出府去逛逛吧,這些年你都未曾出過府呢。”
出去逛逛買些藥材,了解下盛京的情況,也是可以的,便點頭答應了。
午膳過后,今日的街道好像格外的熱鬧。
擁擠的很。
只聽見周邊的百姓,很是興奮。
“你說這沾王是圖什么啊,一塊玉佩,換一個條件。”
“那可是沾王的條件啊,這說什么也得去試試。”
“你就別想了,只限女子。”
“好吧,你說這沾王不會的借機選妃吧。”
沾王?
安從靈腦子里沒有什么印象,桃之見狀便馬上解釋道:“這沾王是我們東盛國的異姓王,就連陛下也得看他的臉色行事呢,據說現在修為深不可測。”
好吧,但是這擁擠程度,她都想打道回府了。
回頭一看,好家伙回頭路并不好走啊。
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桃之緊緊跟在她身后,嘴里嘟囔著:“這沾王魅力也太大了,估計整個盛京的人都來了。”
安從靈一張小臉冷的發寒,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默不作聲,拉著桃之用靈氣隔絕開百姓,進了一間茶樓。
急促的聲音,混著靈獸的嘶吼聲,“讓開,讓開。”
一陣陣威壓在街上傳開來,讓那些百姓急忙讓道。
來不及讓的,靈獸駕著馬車直接從身上踏過,血濺當場。
這下,街上馬上變得通暢起來。
馬車上鈴鐺隨之搖擺,一旁掛著一個云字,卻無人敢多一句嘴,這倒是讓她重新定義了弱肉強食。
像極了一個角斗場,弱者的生命是不被重視的。
她也借此機會跟著馬車身后,走出了這條街。
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偏頭問道,“桃之,帶金幣了么?”
桃之這才一拍腦袋,尷尬笑了笑,“沒事,小姐可以讓他們去府上結賬。”
好吧。
因為剛才那一鬧,讓安從靈逛街的興致也沒了大半,但偏生要去的藥材鋪子還就在擂臺旁。
這讓她臉色變得陰冷,眉心擰起,有些煩躁。
只得帶著桃之向擂臺方向走去。
桃之帶她直奔藥材鋪子,但因兩者挨的實在太近,她只能帶著桃之用靈氣一邊隔絕眾人,一邊朝里走去。
剛到藥鋪門口,就感覺到一股神識掃來,雖沒有惡意,卻讓她在原地無法再前進半分,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只要對方一個念頭,她就會神形俱滅。
轉頭望去,卻跌進一汪深不可測的眸子,還帶著探究。
那是一張多么讓人嫉妒的臉,毫無缺點,但那凌盛的氣勢卻讓人難以靠近。
本想繼續往前走,身子卻控制不住的從空中飄向擂臺。
直直落在正中間。
原本眾人目光都在沾王身上,等她落在臺上時,隨風飄動的發絲遮住她的半邊臉,卻也遮不住她的風華。
身姿清冷,一雙如水的眼眸,讓人向往。
這是哪來的女子,簡直堪比盛京第一美女。
這尼瑪還帶強制性的?
臉上的錯愕轉瞬即逝,一雙眸子冷到極致,這樣的強迫還從未有過。
反而擂臺下的那些小姐們不買賬了。
“凡事也要先講究一個先來后到吧,這位小姐你這就過分了吧。”說話的女子神情甚是跋扈,更多的是嫉妒。
若是沒有沾王在此,恐怕直接動起手來了。
安從靈殷紅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的殺意溢了出來,抬腳就要下擂臺,絲毫不將此人放在眼里。
而墨九修身子半倚著,眸子里的戲謔越來越重。
那人還以為安從靈是迫于她的威壓下,才準備下來的,誰曾想,剛走兩步,又不動了。
安從靈渾身的戾氣也不可控的散發出來,回頭瞪向墨九修,沒有一絲溫度說道:“放開!”
她深知是這個男人搞的鬼,但她又無可奈何。
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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