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你放心,一定會將你治好的。”
說著她起身,眼神忽然變得陰寒。
“將殿下送回去,好好休息。”說完,轉身走了。
一處陰暗的暗室內,帝后緩緩走了下去。
她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環境中格外的清晰。
面前的石床上坐著一個人。
淡淡的光亮起,那人竟然是和鬼手長得一模一樣。
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是完全不一樣。
“又是二十年了,你還是沒有想好嗎?”帝后看他的眼神帶著絲絲眷戀。
那是看萬霖帝時,從來沒有過的眼神。
但他卻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那似乎像是個假人。
帝后頓時眼神變得癡狂,上前掐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若不想要你弟弟死,就最好聽我的話。”
聽到弟弟兩個字后,他終于有了反應。
卻也只是一瞬,“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清冷帶著沙啞的聲音,讓帝后眼眸里染上柔情,“無情,無情,你還真的是人如其名。”
“無情的很!”
帝后說著拿出一把匕首,扎在他的心口處。
但分寸卻掌控的很好,逼出他的一滴心頭血后,又開始給他治療起傷口。
而無情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慣。
就連匕首插進他胸口那一刻,他都沒發出絲毫的聲音。
眼睛始終是閉著的。
將一切都弄好后,帝后看他的眼神又變得陰狠。
“總有一日,我會讓你真正的臣服于我。”說罷,她才邁著不悅的步伐離開。
直到她離開暗室的那一刻,無情才緩緩睜眼。
一雙空洞的眼睛染上擔憂。
此刻的鬼手,正被困在一處夢境之中,閉著眼久久不能清醒。
夢中的他不是那個陰晴不定的人,而是被父母疼愛。
被兄長慣著的一個孩子。
無憂無慮的。
帝后看著鏡中鬼手的模樣,唇角勾起嘲諷的笑容,“人啊,一旦有了弱點,就永遠不會成為真正的強者。”
“帝后,查到了。”一人急匆匆的走進來。“蒼山派的人出山了,還是掌門方老親自出來的。”
“更揚言,要來仙霖域找我們討要一個公道,為何不管。”
這人說著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生怕帝后生氣,立馬跪在地上。
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果然,帝后的臉色陰郁的可怕。
“讓他們來!”帝后這幾個字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話音剛落,萬霖帝質問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本帝不過閉關數日,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
帝后壓住眼底的陰暗,臉色變了變,“退下吧。”
等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她才重重的嘆了口氣,臉上也帶著委屈。
“我最近這些時日,總是覺得身子不太舒服,所以并沒有太關注外面的事情,誰知道竟然發生如此大的事情。”
她不以為然的語氣,垂下的眸子里,滿眼不屑。
她自是知道萬霖帝對這些虛名很是看重,所以才趁著他閉短關的時候,做這些事情。
沒想到,這么早就出來了。
事情還沒有解決完。
但即便是被發現了,萬霖帝現在也只會站在她這邊。
畢竟她身上還有萬霖帝想要的。
萬霖帝看她的眼眸閃過片刻不知名的情緒,隨后將她摟在懷里。
“既然,身子不舒服這事就別操心了。本帝自會派人處理。”
帝后抿嘴,莞爾一笑,“不必了,你剛出關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隨后,又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簡,“研究還需要花些時間的。”
萬霖帝在看見玉簡時,眼睛里驟然升起亮光,“好。”
自這之后,帝后就排出仙霖域的人將所謂冒充蒼山派的人,都抓了起來。
這一舉動,直接讓世人都知道,蒼山派是被冤枉的。
飛行圣器上,王世杰已經不知道夸贊了安從靈多少次了。
“大師姐這一招就是厲害,每到一個地方,這樣的方式就來一遍,時間久了他們也是頂不住的。”
相對比王世杰的興奮,安從靈只是淡然的笑笑。
她只不過是利用了人性而已,但這次的事情仙霖域這個交代是跑不了了。
等他們到了仙霖域時,已經是一個月之后的事情了。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帝后竟然為此召集了所有的大家族門派。
不少都已經到了。
“是蒼山派嗎?”城門口,仙霖域穿著的人對他們畢恭畢敬的詢問著。
方老冷看他一眼,夾槍帶棒的說道,“怎么,還以為我們是假冒的嗎。”
“不不不,帝后已經等候多時了,請隨我來。”他趕緊解釋。
帶他們去仙霖域的路上,愣是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多說。
大廳內,除了帝后并無旁人,而她高高坐在最上面。
神情懶散的看著他們,也不似人前那樣的端莊。
從她的每個舉動都能看的出,并沒有將她們放在眼里。
“這么小的一個事情就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你們蒼山派可真是厲害啊。”她慢聲一個字一個字說著。
從頭到腳都充斥著對他們的不滿。
方老從進來之后,也變得謹慎起來。
畢竟,他根本不是帝后的對手。
敢如此光明正大的進來,也是因為他放言要來仙霖域尋個公道。
若是沒有出去,那自然仙霖域也會收到旁人的問責。
“連本帝后的兒子,都敢傷!“她的嗓音突然變得尖銳,濃濃的威壓自她身上散出。
蘇涼直接被這股勁逼的吐出一口血來。
隨后,和王世杰直接跪在地上。
而安從靈因為有小花的緣故,并沒有任何的不適。
帝后瞧著她皺眉,威壓又加了一重。
這次,連方老都收到了影響。
“小花,撤走。”安從靈厲聲命令,小花趕緊撤走它的保護。
“對不起,主人,我也是下意識的行為。”它有些緊張的縮了縮身子。
下一瞬,安從靈膝蓋骨直接碎裂,
啪的一聲!
倒地。
卻硬生生不是跪姿,而是直接側躺在了地上。
這已經是她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侮辱!
帝后見狀,身子直了些,“你這姑娘到是有點意思,竟然還能扛住本帝后的威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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