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視著棉雨的月兒和安從靈,都沒有忽略她那一閃而過的情緒。
而身后的安謐等人,則是對安從靈這樣的做法,有些不解。
但誰也沒有開口。
反倒是那些加入誅魔軍的人,此刻正激動的盯著那群圣獸。
“神女,就算是我們要離開,也能得到圣獸嗎?”
“真的假的?”
.....
安從靈微微一笑,“當然。”
見她如此和善的笑容,頓時就有不少人動了心思。
畢竟,能得到這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還不用為其效力。
是做夢都沒有的好事。
漸漸的有人開始走了出來。
越來越多。
安從靈嘴角的笑意雖然沒有下去,但是眼底卻冰冷一片。
“倒數十個數,不出來的就沒有機會了哦。”安從靈輕聲道。
“十!”
“九!”
.....
不少人面面相覷,又出來了不少。
“三!”
“二!”
“一!”
等最后的一喊出來時,又有幾人出來了。
而棉雨始終站在原地,低著頭。
看似沒有動搖,但緊緊握住的雙拳出賣了她。
安從靈隨意往那邊瞥了一眼,出來的人大約有四五百人。
已經占據誅魔軍的四分之一了。
“既然,各位已經有了選擇,那就不留了。”安從靈輕聲說完,他們身上就開始燃起朱雀之火。
剩下人,趕緊后退。
拉開距離。
看向安從靈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而安從靈嘴角的笑意,卻越咧越大。
只是眼里卻滿滿的失望。
終歸不如赤焰學院的學員們,真誠。
善惡球不一定分得出人性的貪婪,但卻經不起測試。
“你們當中不管心存什么樣的想法,最終選擇留下,但若是有了不該有的念頭,便會如同此下場。”
安從靈冷冷的視線從他們身上掃過。
所有人此刻看她的眼神,都發生了轉變。
畏懼又尊重。
就連棉雨都是,咬著唇壓住心底的情緒。
“誓言丹既以服下,想必各位不會忘了當初所發的誓言。”安從靈語氣輕緩。
卻讓他們心頭一震,無人敢發聲。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其他的誓言丹,在他們的印象中,誓言丹是可以解除的。
而且,根本沒有這樣強大的威力。
但今日,安從靈這一手讓他們徹底沒了其他心思。
當初的誓言所發,不得背叛誅魔軍。
不得背叛神女安從靈,不得將修煉塔內發生的事情外傳。
僅僅這三條,就已經將他們捏的死死了。
剛才那些人,安從靈壓根都沒有任何動作。
直接就被燒的連渣都不剩了。
“今日之后,你們愿意在此修煉的便在此修煉,有事可離開。”
安從靈聲音突然變得更冷,“但若是讓我知道誰用誅魔軍的名頭去做不該做的事情,后果定會比剛才更慘!”
“是!”在場的一千多名誅魔軍齊聲回道。
“這些圣獸,在你們有資格的時候,自會有機會擁有。”
說罷,安從靈將圣獸全都收入空間。
帶著秋寒等人,走了。
“主子,是我們選人不慎了。”月兒垂頭認錯。
“不,和你們沒有關系,這些人心思本就沒有那么單純。”安從靈眉心蹙了蹙,越發的想念靈軍眾人了。
等滄瀾大陸的事情平了,也時候將滄榆大陸的通道打開了。
“那主子今日這是,殺雞儆猴?”洪煙問道。
安從靈微微點頭,“我沒有時間等他們變得衷心,如此一來若他們再生其他心思,也得掂量掂量。”
她將秋寒兩人和冰兒收回空間,只留下了明羽。
“去叫白清,準備出發了。”安從靈直接帶著他們去往傳送陣的方向。
“是!”洪煙轉身去叫白清了。
“主子,還有那么棉雨,就放任她在誅魔軍中嗎?”月兒皺眉,她敢肯定棉雨一定是有問題的。
安從靈眉梢掛著冷意,“經過今日,她想再做什么,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對于棉雨,她倒是好奇究竟是誰的人。
傳送陣處,白清兩人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我已經和個個城池的傳送陣負責人聯系過了,保證用最快的速度盡快到無盡海。”白清眼底壓制不住的興奮。
“我說,你好歹一個宗門師叔級別的人,還沒有出過無盡之地嗎?”潤良陰陽怪氣的說道。
最近,因為陣法的緣故,兩人走的還是相對比較近的。
白清沖他翻了個白眼,“沒去過又怎么樣。”
等人都站好后,她啟動傳送陣。
一行人離開了鹽城。
就在他們剛走,慕容秋的身影就出現了。
“看來,還是沒有趕上啊。”
他站在傳送陣中,手上捏起法訣。
下一刻,傳送陣亮起和平常不一樣的光芒。
將慕容秋困在其中,在他錯愕的眼神下消失不見了。
他怎么都不會想到,這個傳送陣竟然被修改了。
“果然如你所想,有人用了誅魔教的傳送陣。”白清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佩服。
安從靈只是垂眸,沒有說話。
慕容秋既然清楚她接下來的行蹤,那就說明是有想法的。
她這一手,不過是防患未然罷了。
等他們到了無盡海已經是一日之后了。
因為有明羽的關系,到沒有什么靈獸敢上前尋事。
到也顯得安寧。
剩下遇到的也算不上危險了。
很順利的就出了無盡海。
“這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險啊。”蔣寧兒輕聲自語。
洪煙在她頭上輕拍,“你也不看,是跟著誰出來的,換做平常早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蔣寧兒吐了吐舌頭,她也就是隨口吐槽一下。
之前都說無盡海有多么危險,所以無盡之地的人也很少出來。
一出無盡海,安從靈拿出圣器一行人往圣醫派的方向去。
這時候,她也感嘆有傳送陣的方便了。
離得越近,她神情越緊繃。
走的時候,她身邊陪的人卻沒有陪她回來。
這到了隱門,她都不知要如何交代。
安從靈拿出傳話玉簡,低聲喚道,“大師兄。”
自從上次分離,幾人之間就沒有聯系過。
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何處歷練。
可等了半響都沒有等到敏豐的回答,一旁的潤良緊張的盯著傳話玉簡。
“大師兄?”安從靈蹙眉,又喚了聲。
心中隱隱升起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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