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瑕好不容易在御獸世界,找到了和自己一樣女扮男裝的冷艷系漂亮大美人,她按捺住內心的激動。
莫倫還說:“我們是同一類人。”
這是來自漂亮姐姐的肯定呀!白無瑕開心中又帶著一點忐忑。
她不得不裹著那件滿是薄荷味道的束胸,莫倫會不會認為她是一個靠不正當關系,才取得學習資格的人呢?
白無瑕靠近莫倫,拉開自己的衣領抖了抖,向他解釋:“你看,我穿的這個是最新款,添加了風油精成分,提神醒腦,防暑驅蚊,實乃夏日旅行必備。”
莫倫看她的神情有些呆滯,白無瑕仗著這里是監控死角,繼續向下扯著衣領向莫倫安利:“你戴的那個一看就過時了,等有機會,我帶你去黑市買個同款。”
說著,她還去拉莫倫拿著匕首的手,大方地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讓他感受一下這個布料是有多么的透氣。
“你看,是不是很軟?”
這么多年來,就算是戰斗中陷入了昏迷,莫倫也沒有拿不住刀的時候,但現在,他拿著匕首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即使包裹的再嚴實,手下的觸感卻是騙不了人的。
柔軟的、充滿彈性的、周圍的皮膚細膩又光滑。
沒人告訴他,白無良其實是個女人啊!
帝國刺客的接單榜上,常常會更新各種各樣的任務。
白無良面容清俊、溫柔體貼,還是一位貴族,他是許多少女的夢中情人。
就像有富商的女兒用一大筆賞金,交換白無良的貼身用品。
就連莫倫的妹妹,也在房間里貼了白無良的畫報,說要嫁給他呢!
莫倫的世界觀遭受了巨大的沖擊。
如果白無良的真正身份公之于眾,會有無數少女當場心碎吧。
更重要的是,心碎的少女中,還有一個是他那可憐的妹妹。
莫倫一向對自己要求嚴苛,潔身自好,宛如禁欲的清教徒,但他現在在做什么呀,竟然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貴族淑女的隱私部位!
他聽到自己恍恍惚惚地回答:“是很軟……”
他的雙眼無處安放,白無瑕的話似乎是有某種魔力,讓他不由自主想要照著去做:“莫倫,看我。”
莫倫抬起頭,對視上了白無瑕的雙眼。
這一瞬間,他看到了一雙燦金色的眼眸。
他失去了行動能力,白無瑕撐住了他,用溫柔又無害的聲音輕聲道:“那么,就讓我來為你編織一個美麗的夢境吧。”
看著陷入沉睡的莫倫,白無瑕驚訝地發現,在生死攸關的危急時刻,自己的小獨角獸還可以變成夢魘獸呢。
自己剛才主動向莫倫示好,把真實身份泄露給了他,莫倫應該對她不會再有那么大的敵意了吧!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趁機拜莫倫為師了?
果然,莫倫清醒之后,對白無瑕描繪出的那個男女平等、女性不再作為鞏固家族利益的聯姻對象的世界很感興趣。
“我們真的是一類人。”白無瑕怕莫倫聽不懂她的暗示,干脆去拿胸撞他。
莫倫以為是白無瑕不想讓他暴露出她在女扮男裝,他巴不得白無瑕一直以男性的身份出現。
但白無瑕實在是太熱情了,莫倫招架不住地后退一步,怎么辦,從來只知道前進永不后退的金牌刺客,被嚇得重新戴上了兜帽,仿佛這樣就能保護住那個出現了裂縫的禁欲外殼。
衣領扯動間,白無瑕看到莫倫胸口處的綁帶出現了略微松動,一道深藍色的圖案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邊緣,有點像半個花瓣。
下一瞬間,莫倫已經謹慎地把衣領拉好了。
他和白無瑕約好了以后每天清晨會單獨教她體術,兩個人走出了模擬演練場,白無瑕取得了小組測試的勝利。
他們各自回了宿舍,在白無瑕被蛇尾卷進宿舍門的那一刻,莫倫敏銳地察覺到,諾亞就在浴室,他要進階了,處在易感期!
如果白是個男生,他是不會管的,但她是個女孩子啊!
莫倫幾乎是瞬間就撲了過去,他的灰狼在房門上大力拍打著,埃克也趕了過來,他的動作比莫倫更加粗暴。
羅尼笑瞇瞇地跟在后面,對著莫倫點點頭,神色天真單純:“莫倫,你的傷口裂開了哦,抱歉,我的短劍造成的傷口很難愈合。”
莫倫低頭,看到因為剛才的動作,胸口處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在灰色的袍子上留下了暗紅色的痕跡。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看看埃克,確認他有能力把白無瑕救出來后,轉身一言不發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這種身不由己的日子什么時候能結束呢?
莫倫嘆了一口氣,掂了掂自己的匕首,慢慢解開了綁著傷口的布條。
血肉模糊的劍傷旁,是半朵栩栩如生的深藍色曼陀羅花紋身。
他抬頭瞥了一眼浴室鏡子中,半身赤裸的自己,修長的身體傷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肌肉,這樣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卻整日埋沒在寬大的罩袍中。
和那張光潔無瑕的面龐形成強烈對比的,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那是實力的見證,也是無數次生與死的搏斗。
真難看啊,他撫摸著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看向安靜蹲在一旁的伴生獸。
那是一只毛色雜亂的灰狼,它已經是成年體了,按理說應該擁有正式的名字了。
但莫倫只是隨便把自己在家族中的代號給了灰狼:“十二,我是不是很難看?”
不會有人喜歡這樣疤痕遍布的身體的,莫倫垂下眼眸。
但他依舊心中懷著隱秘的期待,等他遇到真正的愛人,他要把給伴生獸賦名的權力送給她。
莫倫拿出了打火機,姿勢嫻熟地打開,用橙紅色的火苗在匕首上快速過了一遍。
他的口中隨意叼起一塊干凈的紗布,用滾燙的匕首在胸口處剩下的半塊紋身上比劃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地剜了下去。
反正已經這么多傷疤了,不介意再多一塊。
他已經習慣了疼痛,只是深深皺著眉,快速在傷口上灑下了止血藥粉,然后綁上繃帶。
灰狼低低地哀嚎著,莫倫摸了摸它的頭,利落起身。
他本身就行走在鋼絲上,容不得半點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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