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一覺醒來,舍友全部性轉了! > 第69章 局中局
  清晨,白無瑕一夜好眠,而諾亞的黑蛇自從昨晚和她和解后,異常地激動,堵在門口非要讓白無瑕騎著它去上課。

  白無瑕盛情難卻,坐上去之后才驚覺,自己不應該岔開兩條腿像騎自行車一樣跨上去嗎?她看別人都是那么坐著的,為什么自己是雙腿合攏側坐著?一只手還要摟住黑蛇的脖子,看上去跟個小姑娘似的,她穿的又不是裙子。

  諾亞走在一旁,手中拿著一把鮮嫩多汁的青草,一邊走一邊喂小獨角獸:“寶莉,在這個宿舍,你和誰第一好呀?”

  諾亞拿來的青草都是皇家特供的,以前白升榮的伴生獸也得到過賞賜,但白升榮可沒舍得給它吃,而是把這捆草供起來了。

  “這是皇帝陛下對我的肯定!”

  而現在,小獨角獸吃草撐得肚皮都圓了。

  “嗷!嗷嗷!”寶莉最喜歡諾亞了!它開始瘋狂表白。

  “真乖。”諾亞摸了摸它頭頂的小角。

  “如果你的主人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就可以天天吃這種草。”

  小獨角獸的眼睛亮了,它噠噠噠地跑向白無瑕,以后誰再敢打主人的主意,它寶驢第一個不服!

  你看,收攏人心多簡單,諾亞扶了扶臉上的黑鐵面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打開了自己的通訊器。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輕快活潑的聲音:“早啊,皇子殿下。”

  是羅尼。

  “你把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殿下,你知道的,作為皇家的心腹,面對反叛軍,我們都是很嚴厲的。”羅尼一邊說,一邊看向已經昏厥過去的夏珍。

  “白很仁慈,但羅尼不是哦!”少年的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讓人用冷水把夏珍重新潑醒了。

  “我只是讓她經歷一遍,白曾經受過的傷害。”羅尼說著,按掉了電話。

  他走出黑暗的牢房,對著手下的人吩咐:“放蛇。”

  無數條帶著艷麗花紋的毒蛇被扔進了密室,里面響起了夏珍驚恐的慘叫,而羅尼卻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校服,摸了摸一旁大獅子的頭:“塔瑞斯,麻煩你了哦,現在出發,我們還趕得上第一節課。”

  ***

  夜晚,休息了一整個白天的埃克有點心虛:“炎崽,我的易感期好像過去了。”

  “主人,那我們還要行動嗎?”火龍像小山一樣蹲在埃克身邊,抬著自己的兩只前爪,看上去又大只又呆萌,胳肢窩還夾著一把粉色的小傘。

  “你拿著這把傘干嗎?想要萌死對方嗎?”埃克當真是猛男無語,他的龍這么少女心的嗎?

  “可是咱們不是之后直接回學校嗎?”噴火龍委屈地“唧”了一聲,“秋天太陽曬,我要給白白打傘。”

  埃克懶得理它,你那么大的兩個翅膀不知道用嗎?什么智商哦也不知道隨誰。

  很快,莫倫出現了,他依舊戴著斗篷,只是身旁多了個埃克意料之外的人。

  “阿爾斯?你怎么來了?”

  莫倫是真的惜字如金啊:“我出校門,開假條,阿爾斯說他也來。”

  哦,再冷血無情的殺手,出學校也要有假條。

  不知道為什么,阿爾斯的笑容格外燦爛:“我就是你們找的軍師呀,我不夠格嗎?”

  小狐貍憂憂依舊在舉著小烏云下雨,怎么天天晚上行動啊,還讓不讓狐狐睡覺啦!

  埃克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好怪,不存在的記憶增加了。

  阿爾斯還和埃克握了握手,不知道為什么,他今晚看上去心情格外好:“埃克,你選我,真的是太機智了。”

  埃克懶得廢話,悶頭就走:“那把刀攝政王貼身帶著,我們分頭行動,控制住他之后,一個人摸上,一個人摸下,一個人摸中,一定要把刀拿回來。說好了我摸上。”

  阿爾斯反應最快:“那我選下。”

  沉默的莫倫更加沉默了,攝政王大人也不會把刀藏在中間吧!

  這次,阿爾斯帶著埃克和莫倫,順利潛伏進了維澤爾的臥室。

  維澤爾已經躺下休息了,被制住后埃克從他的袖口處搜到了那把手術刀,但維澤爾的一句話讓他破防了。

  “埃克,我又覺得這么好看的刀應該讓更多的人欣賞到,所以我把它掛到墻上了,你現在從我身上拿到的,是假的哦。”

  等埃克去看墻上那把刀時,維澤爾又說:“我騙你的,你手上的這把刀是真的。”

  埃克看向他們的軍師阿爾斯。

  可是維澤爾又開口了,他的聲音悅耳動聽,本身就帶著迷惑性:“都不是啦,這把刀我怕有人來偷,放到床底下了。”

  他饒有深意地看著埃克,即使被控制住了,依舊不慌不忙。

  生病太久了,有個后輩來跟他玩,不也挺好?

  埃克怒吼一聲:“我管你!我都要拿走!”

  “是嗎?那就看你能不能走出公爵府了。”維澤爾說著,就要按響床邊的搖鈴呼叫護衛。

  維澤爾說著,又心痛地看向阿爾斯:“我也認得你,安德魯家的孩子,你為什么要跟著埃克一起胡鬧?”

  阿爾斯羞愧地低下頭:“大人,您認錯了,我叫張燈,跟學生會主席一點關系也沒有。”

  莫倫已經沉默地拿回墻上那把刀,遞給埃克。

  而阿爾斯掀開床底,下面果然還有一把。

  噴火龍用自己的粉色小傘戳了戳埃克的胳膊肘,示意他看天花板,看,那里還有一把手術刀呢!

  怪不得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啊,好狠啊,埃克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無助。

  “大人。”阿爾斯開口了,他的語氣特別恭謹:“不瞞您說,這把刀是我們的一個朋友遺失的,對她很重要,不然我們也不敢這樣打擾您,不然,我們讓他親自來找您商量,行嗎?相信您一定不會討厭他。”

  他這幾句話說的真誠懇切,小狐貍都在一旁把自己尾巴里珍藏的花瓣掏了出來,送給澤維爾。

  澤維爾點點頭:“好,那就讓他來吧,如果他能打動我,我當然會考慮。”

  阿爾斯又在埃克耳邊小聲說:“只有白能認出來哪把刀是真的。”

  “趁著攝政王大人沒生氣,我們走吧。”阿爾斯見目的已經達到,繼續勸道。

  埃克覺得阿爾斯說的很有道理,以前他老是扣分扣分,原來是錯怪他了。

  “走吧。”他決定以后帶白無瑕親自來。

  而澤維爾在一旁攥緊了手,白要來了嗎?她看到自己,會是什么反應?

  公爵府外,噴火龍背起了埃克:“主人,公爵大人戲弄你,你不生氣嗎?”

  “能不生氣嗎!所以我把他的輪椅偷走了!”埃克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儲物戒指。

  與此同時,心情很好的準備去上廁所的維澤爾公爵:……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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