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是想趁著我不在,偷偷換一個室友吧?”
這是白無瑕能想到的最接近的原因了。
“那我也不走了。”說著,她也躺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不是這樣!”三個室友又同時否認了。
可是當白無瑕問他們到底要做什么時,他們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白無瑕選擇了逐個擊破。
嗯,就從腦子不太好的開始吧。
她拿出通訊器,開始給埃克發消息:“你們晚上到底要去哪兒?咱們都是男生,有什么不好和我說的?”
埃克馬上回復了:“我睡著了,求你別問。”
他的小火龍都跟著趴在床上尾巴朝上地假裝睡著了,尾巴尖尖上的小火苗都
不晃動直立靜止了。
這么心虛嗎?白無瑕開始加碼。
“埃克,悄悄告訴你,我一直覺得你是咱們宿舍最帥的人,我一直對你深信不疑。如果連你都不肯告訴我,那我真的是心痛到無法呼吸了。”
蓋著被子的埃克艱難地蠕動了一下,他的腦海中天人交戰,好難抉擇啊!隔壁的鸚鵡又在吵吵嚷嚷了,什么垃圾鳥,還叫“小六”,趕明兒就把它的毛拔了。
不知道為什么,白無瑕總覺得身邊有什么在看著自己。
它好像把自己縮成了小小一團,圍在她的枕頭邊,關注著白無瑕的一舉一動。
它有著冰冷的視線,呼吸聲也聽不到,要不是床單凹陷下去了一小截,她真的會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寶莉,來,讓主人給你順順毛。”她呼喚著自己的伴生獸。
小獨角獸噠噠噠地蹦了過來,它摸不到自己的后背,非常享受地趴到了白無瑕面前。
記得要順時針摸哦主人,逆時針毛毛會亂,差評!
白無瑕捏起了它的一只前蹄,控制著它用蹄子戳了戳床單凹陷下去的那一小塊地方。
小獨角獸整個驢都炸毛了,它“嗷”地一聲原地起跳蹦出去老遠,如果不是因為蹄子無法分瓣,它一定要豎一個中指。
它用藍色的大眼睛譴責地看著白無瑕,你不敢摸,就讓老子摸是吧?你知道,這對我幼小的心靈,是多么大的一種傷害嗎?
“寶莉,你覺得你碰到的是什么東西呀?告訴我吧。”
小獨角獸連尾巴都夾緊了,拒絕和白無瑕溝通,不論她問什么,都一律沉默地用屁股回答。
“告訴我,是蛇嗎?”
“告訴我吧,好寶莉,我以后再也不說你像驢了,我們寶莉是咱們宿舍最帥的伴生獸,我一直對你深信不疑。”
好家伙,這套話術白無瑕是真的懶得換一下啊。
小獨角獸回憶著剛才的觸感,又滑又涼,還有什么東西,在它的毛毛上快速舔過,好變態啊!
但是那個東西又是團在一起,圓形的。
小獨角獸飛快地搖搖腦袋,做出了一個結論:“那是一個小章魚。”
哎?白無瑕的眼睛亮起來,那它一定是哪位同學的伴生獸嘍?為什么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呀。
她很快進行了自我和解自圓其說,一定是我海王的名聲太響亮了呢!
只要不是蛇,什么都好說,白無瑕一邊默默想著,一邊悄悄收起了一旁的零食袋子,她正在吃魷魚絲,怎么說,還是應該尊重一下海洋來客。
這時,她的通訊器上,黑市交易系統來消息了。
在線等一個東方女孩:老板,有沒有可以讓人拉肚子的藥?吃了以后必須住在廁所的那種,我想買給我的室友。
白無瑕之前幫埃克寫過檢討書,知道了他的馬甲,此時看到這條消息,還以為他要把瀉藥用在自己身上。
為了不讓自己影響他們的計劃,這么拼的嗎?
有道雜貨店:親親,可以告訴我您為什么要這么做嗎?如果會造成嚴重后果,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在線等一個東方女孩:我們想買同一件物品,我是錢最少的,為了增加勝利籌碼,我決定先把他們藥了。
很好,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刑了,白無瑕已經套話成功,她大概知道了室友們要去做什么。
前幾天她本來想和自己的漂亮師父莫倫去地下黑市的拍賣會著,但是因為拍賣會延期到了今天,她和莫倫就直接約好了晚上見。
有道雜貨店:你們想買什么東西呀,我知道一些內部消息,也許可以幫助你。
埃克還要打字,一道隱形的蛇尾卻突然拍到了他的臉上,給了他一個大逼斗。
與此同時,106宿舍的一個三人群聊里。
“群聊海王的園丁(3),群主諾亞將成員埃克禁言,預計2小時后解禁。”
諾亞緩緩打出一行字:我們中間出了一個叛徒。
羅尼:諾亞,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先別生氣,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室友只是腦子沒發育好呢?
腦子沒發育好的埃克:……
沒辦法,太帥的人總是會遭到嫉妒的,他很快自我調節好了,然后繼續發消息。
“老板,到底有沒有瀉藥?”
一號客服音笙:“親親,您涉嫌非法交易,我已經截圖取證,當然,如果您愿意v我五千元,我就當沒看見。”
埃克整個人都懵逼了,對方在說什么啊?整個黑市交易系統不都是違法的嗎?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轉賬了。
沒別的理由,只是因為換了個客服。
對方一定是個東方美人呢!
白無瑕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主動跳下床。
她要回本家去拿哥哥的日記本了,等晚上去了拍賣會,她再看看她的室友們到底要買什么。
白無瑕獨自一個人回到了白家,可笑的是,她連鑰匙都沒有。
但是沒關系,她在門口等一會兒,有人進出的時候再跟著進去就好了。
秋意漸濃,她踩在飄落的樹葉上,跟小獨角獸玩起了石頭剪刀布的游戲。
當然,小獨角獸每次都只能伸出圓圓的蹄子出布,白無瑕高興了就出剪刀,看小獨角獸不想玩了就出布哄它一下。
她終于進入了白家,她的繼母夏珍正在梳妝打扮,她對著鏡子,頭也不抬地質問白無瑕:“你回來做什么?”
這是她的家呀,她憑什么不能回來?
“晚上我要去參加攝政王大人的生日宴,家里沒有你的晚飯。”夏珍站起來,拿起她的小挎包。
“對了,你那個未婚夫又生病了,你有空去看看他,要是感覺他不行了,就盡早在學校物色個新的人選。”
白無瑕感覺要窒息了,可是她現在還沒辦法和夏珍撕破臉,但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不行。”
是莫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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