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萬萋萋約了景昊郢跑馬,
景昊郢也終于見到了程少商的兩位兄長,次兄程頌,三兄程少宮。
程頌到是長的人高馬大,英偉不凡,相對來說程少宮就稍微有點瘦弱了,雖然不至于弱不禁風,但是看著確實不太健壯。
萬萋萋自然是作為介紹人,給眾人介紹,只見萬萋萋不壞好意的看著程家兄弟介紹景昊郢,
“這位就是靖王世子,景昊郢殿下,你們知道的……”
程家兄弟一聽,連忙齊齊下馬行禮,心里暗罵萬萋萋不地道,來的時候也不早說,光說什么跑馬游園,也沒說景昊郢要來啊,
景昊郢他們當然知道,在西北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位馳騁沙場的英姿,回來之后更是聽說這位看上了自家小妹,對于景昊郢,他們是即敬畏又好奇,畢竟自己家小妹和這位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小妹的,更別提現在京都最火的就是這位的畫了。
景昊郢也是下馬輕扶程家兄弟,這畢竟以后就是自己的大舅哥了,不好怠慢了,笑道:
“二位仁兄不必多禮,咱們都是年輕人,那么多虛禮也無甚意思!”
程家兄弟剛接觸景昊郢,也不知道他什么脾氣,看后邊還那么多玄甲衛,有那么一點害怕,連稱不敢!
萬萋萋也在一旁偷笑道:
“就是,程始,程少宮,你們馬上都是一家人了,整那么多虛頭巴腦的干什么呀!無趣的很!”然后又看向景昊郢大大咧咧的說道:
“昊郢阿兄,你是不是應該分我一點兒啊,
你看看你可是因為我,名聲大噪啊,
現在你的畫現在可是萬金難求啊,你不得分我一點兒啊!
其實我也沒那么多要求,你再幫我畫它個十幅八幅的,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景昊郢斜著眼睛看向萬萋萋,
“我說萬萋萋,你給我去一邊去吧啊,
還十幅八幅,你當是這是母豬下崽兒呢,
一幅也沒有了我告訴你,
現在我都不敢再家里待著了,都是登門求畫的,
我告訴你這都是你害的啊!”
看著萬萋萋和景昊郢斗嘴,程頌和程少商對視一眼都是頗為驚奇,這位世子殿下出乎意料的‘平易近人’,不同尋常,怪不得能看上嫋嫋,
那邊萬萋萋聽了頗為不服氣,嘴犟道:
“哎哎,我說景昊郢,
你這是不是過河拆橋,
要不是我幫你宣傳,你那畫現在能那么值錢嗎,
我不管啊,你必須再給我畫幾幅,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讓你見不著嫋嫋!”說完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抓住了景昊郢的弱點。
景昊郢鄙意的看了看萬萋萋說道:
“你可拉倒吧,
就看這次嫋嫋沒來,我就知道你沒啥大用了,
肯定是程夫人不在相信你了!”接著對程氏兄弟笑道:
“與其指望你,我還不如多和我未來的兩位舅兄多多交好呢!”說著就看向程家兄弟笑道:
“兩位兄長回頭有時間了可以過府一敘,到時候子修給二位一人繪上一幅,當然了,
如果二位有心儀之人,也可以帶過來一起!”
程頌和程少宮連稱不敢,畢竟景昊郢和程少商還未曾定下婚約,他倆被老娘管的也嚴厲,要真是私自上門兒回來肯定得挨揍,不過還是對著景昊郢連連稱謝,
看二人還有點兒見外,景昊郢就笑道:
“嫋嫋最近學習的如何啊,
是不是天天還喊頭疼呢?”
這個時候程頌和程少宮也沒那么拘謹了,程少宮就笑道:
“可不是,嫋嫋現在是不背誦完成課題,連門都不能出,
昨個兒,阿母檢查,嫋嫋背的疙疙瘩瘩的,被我阿母訓了半天,
到現在也是一副苦瓜臉,哈哈!”
旁邊的程頌連忙狂給程少宮使眼色,示意他說的有點多,萬一這景昊郢知道了妹子的真面目生氣怎么辦,
景昊郢假裝沒看到程頌的小動作,對著幾人哈哈大笑道:
“哈哈,嫋嫋的性子,讓她讀書是有點為難她啦!要是吃喝玩樂還行,讀書那真是能要她半條命啊!哈哈”
他這么一說程頌和程少宮都很是驚奇,都是心道,看來這位世子是真喜歡嫋嫋啊,連嫋嫋的性子也是一清二楚的。
那邊萬萋萋有點兒受不了,把袖子一擼,然后喊道:
“喂喂,你們幾個大男人太過分了吧,
就把我落在一旁,干什么呢,我告訴你們,我真生氣了啊!竟然敢無視我!”
幾人聞言都是相視一笑,顯然都知道萬萋萋的脾氣,用程頌的話就是,明明是萬家老小,卻以為全都城她是老大,
看幾人都在‘譏笑’于她,萬萋萋更怒了,看了看發現程少宮最是瘦弱最好欺負,直接上前抓著他的耳朵怒道:
“敢譏諷于我,看我不揍你!”
程少宮已經察覺不對了,無奈自己動作慢,武力又沒人家高,趕忙求饒:
“哎呦,哎呦,
萋萋阿姊我錯了,我錯了,
不過你怎么專挑我一人啊,
我哥還有世子你怎么不去,他們也笑你啦!”
萬萋萋心說,誰讓你最‘虛弱’的,不過嘴上卻很硬氣,
“他們兩個也跑不了,我先制服你再說!”
程少宮一聽,
“哎呀,哎呀,我服了,我服了,萋萋啊,我服了,你們趕緊去整治他們兩個吧!”
程頌比較在乎萬萋萋,怕她下不來臺,連忙說道:
“好啦,萋萋,我們都錯了,
趕緊放開少宮吧,
剛才世子不是答應給我作畫嘛,
我把這機會讓給你了,你看看好不好?”
萬萋萋心說,人家世子是說讓你心意之人用的,怎么給我啊,莫非……甩了甩胡思亂想的腦袋,放開程少宮之后故作豪爽的說道:
“成,還是你程頌講義氣,不像某些人,過河拆橋!”后面那句話是看著景昊郢說的,那意思不言而喻。
景昊郢就笑道:
“你這丫頭,真是不知足啊,
再說了,我算上之前給你畫的那次,你都兩幅畫了,怎么還要啊,
那玩意要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萬萋萋聽了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姐姐多啊,
你看看少商和泱泱,就兩姐妹,兩幅畫了,
我十二個姐姐呢,這才兩幅,算下來正好少十幅呢!”
景昊郢心道,靠,這也算理由,這小女孩胡攪蠻纏起來,理由就是多,但是總不能都畫你萬萋萋吧,于是問道:
“好,就算你有理,那總不能這十二幅都畫你萬萋萋吧?”
“那當然了,我家我最好看,再說了,我好幾個姐姐都不在都城,你也畫不了啊!”
“哈哈,誰說不在都城就畫不了,
回頭我給你們展示一項我的獨門絕技,
不見面,不知道那人長啥樣,我都能給你們畫出來,你們信不信!”
三人聞言齊齊漏出不相信的表情,特別是萬萋萋,直接揚起下巴鄙視道:
“你可別吹牛了,你當你有神通呢,
不見面不認識都能畫出來,騙傻子呢吧?”
景昊郢眼珠子一轉笑道:
“怎么樣,萬萋萋,你敢不敢打個賭,就賭你的胭脂,你看看怎么樣,要是我畫不出來,你再讓我畫一百幅都行,
但是我要是畫出來,你得把胭脂給我!”
一聽景昊郢要打她的胭脂的主意,萬萋萋立馬緊張起來,說道:
“不成,不成,我的胭脂可是純種的大宛名駒(汗血寶馬),
萬金難換的,連陛下都沒有幾匹,不成不成!”接著又反應過來說道:
“不對啊,景昊郢,你的烏龍駒也不差啊,干嘛還打我胭脂的主意?”
景昊郢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當然是給嫋嫋啦,那日我看她一臉欣喜的看著你的胭脂,我就想給她找匹差不多的,可是這好馬真是不好找!找了好幾匹都不如你的胭脂!”
“那你把你的烏龍駒給嫋嫋不就行了?”
“你是不是傻?我那烏龍駒長的黑亮黑亮的你覺的適合嫋嫋嗎?”想了想對付萬萋萋還得用激將法,故意滿臉鄙視的說道:
“行了,萬萋萋,你要是不敢賭,你就直說吧?別找其他理由!”
萬萋萋一聽果然上當,冷哼一聲說道:
“誰說我怕了,比就比,不就不信了,你還真能有憑空畫像的本事不成!”
當下幾人也不跑馬了,直接上馬回了都城,
路上眾人商量,看看是去哪里作畫,萬萋萋說道:
“去我家吧,景昊郢若是輸了,正好現場給我作畫,我省的再去拿了!”
景昊郢就笑道:
“都成,去你家更好,省的你到時候賴賬!”
程少宮突然小聲說道:
“我們出去的時候,我阿母也剛好有事外出,此時應當不在家中!”
景昊郢一聽,頓時臉色一正,對著萬萋萋說道:
“我剛才想了想,你剛才的想法不妥,咱們倆是當事人,去誰家中都不好,實在是有礙公正,
我看兩位程兄端方正直,實在是作為裁判的不二人選,
就程府吧!”
說完不帶眾人回答,就一拉馬繩飛奔而去。
留下幾人面面相覷,半晌,萬萋萋才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裝的一本正經的模樣,
不就是為了見嫋嫋嗎,有那么著急嗎?”
到是程頌和程少宮對視一眼都覺得嫋嫋這個未來夫婿不錯,位高不傲,對嫋嫋也是一片真心,所以程少宮剛才才有意提醒。
沒大一會兒,眾人到了程府,
程始和蕭元漪果然都沒在家,
有程頌和程少宮帶路,眾人直接來的嫋嫋的院子里,
程少商這會兒正在青蓯的看守下念書呢,一看幾人到來登時喜笑顏開,把書帛直接甩在一旁,就準備跳起來歡呼,猛然看到青蓯責怪的眼神,連忙又裝作嫻靜的樣子,行禮說道:
“青蓯姨母,你看看,我這有客人上門,嫋嫋要是不招待,我怕失了禮數!”一邊說著,一邊還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是一臉無辜。
其他人一聽都是忍著沒笑,就你這樣的還怕失了禮數?
青蓯也是對這個精靈古怪的嫋嫋沒有辦法,想著這幾日夫人拘著確實嚴厲了些,只好裝作無奈的點點頭,又沖著眾人行了個禮就出去了。
程少商一直緊緊的盯著青蓯,直到看不得青蓯的身影,才長出了一口氣,跳起來歡快道:
;“哈哈,我終于解放啦!”接著又對著景昊郢和萬萋萋埋怨道:
“你們兩個人真不講義氣,
天天自己在外面逍遙自在,也不曾想著救我脫離苦海!”
景昊郢笑著接口道:
“我一來你家,你阿母跟防賊一眼看著我,要不,我派護衛把你解救出去?”
程少商聞言翻了個白眼,
“你凈出餿主意,你要是真把我綁了過去,我阿父能跟你拼命!”說著自己可能也想到那樣的場景有點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接著萬萋萋把打賭一事說了出來,程少商一聽滿臉興奮,笑道:
“這個好這個好!”不過又滿臉擔憂的對著景昊郢說道:
“你真的能僅僅憑借描述就可以畫出那人的相貌嗎?”
景昊郢還以為程少商是怕他輸了憂慮,剛想說些保證的話,就聽程少商略帶調皮的自然自語的說道:
“你要是輸了,我可就沒有好馬啦!”
看到景昊郢滿臉無奈,又咯咯的直笑,
程頌和程少宮看著景昊郢有點甘之如飴,都老懷大慰的點點頭,但是又有那么一點兒不得勁兒,也說不上來,可能是寶貝妹妹眼里就有情郎,沒有他們,所以不太舒服吧。
萬萋萋看不下去了,嚷嚷道:
“你倆行了啊,我知道你倆關系好,但是咱這還有這么多人呢,能不能等會再膩歪,喂,景昊郢,咱什么時候開始啊,你待會兒輸了可別不認賬啊!”
“成成,咱們現在就開始,我得準備點兒東西!”然后對著程少商說道:
“嫋嫋,讓你家下人給我找點木炭過來?對了,要黑炭!”
這個時期的木炭分為白炭和黑炭,白炭更為昂貴,質地堅硬耐燒且不冒煙,大部分中上層都是用的白炭,但是素描的話,還得用黑炭,景昊郢生怕他們拿錯了,所以特別提醒一句。
“要那個做什么?”雖然問了一句,但是程少商還是吩咐蓮房去找一些過來。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沒一會兒,蓮房就拿了一小盆黑木炭過來,景昊郢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簡單修整了一下,使之成為適合素描的尺寸,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對著萬萋萋笑道:
“開始吧,萋萋,
你找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嗯……或者你之前嫁到外地的姐姐,都隨便,然后我來問你人物特征,你來回答,咱們試試!怎么樣,想好了沒有!”
萬萋萋早就想好了,她嫁到外地的二姐最是賢良溫厚,和程泱差不多,基本上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景昊郢不可能見過,于是說道:
“好,我準備好了,就畫我二姐,你肯定沒有見過,你問吧!”
一聽這個景昊郢心里就暗樂,這可簡單多了,他雖然沒見過萬萋萋的二姐,但是見過萬松柏還有他夫人,萬萋萋也都見過,那她二姐肯定有些特征是相似的,畫起來更加容易于是問道:
“那好,我問了,對方臉型怎么樣,是不是那種下巴尖尖的瓜子臉?”
“對啊,對啊,你怎么知道了?你不會見過我二姐吧?”
“廢話,我上哪見你二姐的,我是看你的臉型問的,你們好歹也是姐妹,肯定有想象的地方!”
“哦哦,這樣啊!那你接著問吧!”
景昊郢一邊問,一邊畫一邊修改,連平時愛穿的衣服,愛梳理的發型,性格等等問的仔仔細細的。
……
程少商和程頌等人都在一旁興致勃勃的觀看。
沒大一會,一個古典美女的輪廓漸漸顯現出來,看畫像長的也是楚楚動人,氣質溫婉,和萬萋萋有點相似,但是說實話沒有萬萋萋漂亮,但是也在水準之上,配上那恬靜的氣質,也很招人稀罕。
萬萋萋是越看越震驚,這景昊郢當真有本事,這簡直和她二姐一模一樣。
程少商等人看到萬萋萋的表情就知道景昊郢畫的不差,程少商靠著萬萋萋最近,低聲問道:
“萋萋阿姊,這真的像你二姐嗎?長的可真漂亮!”
萬萋萋毫無反應的慢慢點頭,接著馬上大聲喊道:
“不對,你肯定見過我二姐,要不然不能畫的這么像,你肯定見過!”
景昊郢這會兒已經差不多完工了,聞言笑道:
“你可別賴皮啊,萬萋萋,
大家都看著呢,我可是按照你說的畫的,
再說了,咱們以前也不認識,我上哪見過你二姐去?”
旁邊的程少商等人聽了景昊郢的話都點點頭,按說景昊郢確實應該不認識萬萋萋二姐才對,不過萬一有湊巧呢,畢竟景昊郢畫的那么像。
正在這個時候,熟悉爽利的笑聲傳來,
“哈哈哈,
大母我沒來遲吧,
我聽說世子殿下來啦?”接著膀大腰圓的程母闖了進來,看眾人都圍在書案旁邊觀看就笑道:
“哎呦,都看什么呢?是不是世子帶了什么寶貝啊?
快讓大母我開開眼界!”
說著也不管就快步走了過來,來到旁邊,也不管旁人,直接擠開程少商和萬萋萋,鉆了進來,一看之下頓時大失所望,
“哎呀,這不萬家老二嘛,有什么可看的?”不過轉念一想景昊郢的畫值錢,就又笑道:
“哎呀,這畫的真好,不若就留在老身這里,讓我好好看看,說起來我也好些年沒見這丫頭了!”
程少商和程頌等人一見他們家大母進來都齊齊面露無奈,這會兒一聽更有點無地自容感覺丟臉,連忙都是或低頭,或看向別處。
萬萋萋趕忙攔著程母,好歹這是她二姐,怎么也不能讓程母給拿走了,連忙把剛才的事情一說,
程母一聽說道:
“還有這事兒?是真的嗎?那太好辦了,不就是你們懷疑世子見過你二姐嗎,
咱們再畫一下別人不就行了,這樣,我做主了,就畫我的郎婿!”說道‘我的郎婿’程母那大黑臉盤子還一臉‘嬌羞’。
眾人看她的樣子,齊齊打了個冷顫。
就是景昊郢這么鎮定的人都使勁兒咽了下唾沫,表示真受不了啦,程母那膀大腰圓的健壯身材,大黑臉盤子,再配上嬌羞的表情……
那邊程母可沒在乎別人怎么想,陷入了自我幻想之中說道:
“我家郎婿雖然說走了那么多年,但是他的相貌還時時浮現在我的眼前,
當年他可真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要才情有才情,要樣貌有樣貌。
當年全郡縣的女娘都傾慕與他,最終還是我們……
成親之后他最愛在我家后山上撫琴彈奏,我就給他送馕餅……
……”
程家兄弟聽的齊齊低頭,不敢再看,
萬萋萋最是搞笑,埋著頭,硬憋著,不讓笑出生來,但是那肩膀樂的花枝亂顫,偶爾還抬頭偷偷的瞄一眼,看到眾人就景昊郢能夠神色如常,還大感敬佩,心說,昊郢阿兄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果然厲害。
其實景昊郢正在氣沉丹田,調整呼吸,神游外物呢,要不然他也怕做出什么失禮的事情來,
程少商聽的直接單手捂著雙眼,一臉抗拒,表示實在沒法看,然后另一只手偷偷的捅景昊郢,示意他趕緊想辦法打斷她大母,實在是太過丟臉啦。
猛然被程少商戳了一下子腰眼子,景昊郢哎呀一聲喊了出來,畢竟他剛才心神必須注意力集中,要不然承受不了,沒想到被人偷襲。
看程母一臉不悅的看向自己,景昊郢先是瞪了嫋嫋一眼,看嫋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只好尷尬的對著程母笑道:
“老夫人,不好意思啊,
不是我不想讓您接著說,
實在是您這么說我沒法畫,
最好還是我來問,您來說,這樣我好抓住人物特征,盡早把老太爺的畫像給畫出來,您說呢?”
程母一聽,這才緩和了一下表情,說道:
“那好吧,那咱們開始吧,你問吧!”
“好的,那我開始問了,老太公……”
看程母和景昊郢在那一問一答,其他幾人都是送了一口氣,終于不用聽大母的愛情故事了,萬萋萋看到了剛才程少商的動作,低聲說道:
“嫋嫋,你也太壞了,你自己不敢打斷你大母,就陷害人家景昊郢啊!”
“嘿嘿,要是我去打斷的話,我大母肯定饒不了我,我又離不開程家,只好麻煩他啦,反正我大母也不敢拿他怎么樣!”接著還對著萬萋萋低聲笑道:“要不下次我不麻煩他了,麻煩你?”
萬萋萋一聽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還是算了,還是找景昊郢吧,我可不敢得罪你大母!”
程頌和程少宮聽了兩個小女娘的話,下意識的都往旁邊挪了挪,心說圣賢書說的果然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想到嫋嫋的性子,還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正在那專心致志的景昊郢。
景昊郢察覺到了目光還下意識的看了看程頌二人一眼,感覺莫名其妙,心想可能是嫋嫋那丫頭又說我什么壞話了,不禁‘狠狠’的瞪了嫋嫋一眼,
結果被嫋嫋回了個吐舌頭笑臉,給整的一點脾氣沒有!搖搖頭,接著給程老太公畫像。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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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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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