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隱婚后,傅總每天都想官宣 > 第159章 驚險求救
  白芷掛斷電話,站在宴會后花園,嘴角的笑容,越發地陰險狡詐。

  要不是沈非晚真的把她逼到了極致,她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要不是傅時筵今天將她無情地推開,她也不會變得這么極端!

  剛剛她追著傅時筵本來想要和他一起離開,卻被對著她憤怒地吼了一句,“離我遠點!”

  那樣猙獰恐怖。

  好在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宴會廳門口,并沒有多少人,但剛剛傅時筵大聲的怒吼,還是吸引了門口不遠處的一些嘉賓,讓她尷尬到了極致。

  她眼睜睜地看著傅時筵不顧一切地走了,將她丟在原地,不顧她的感受。

  還是沈非遲突然走到她的身邊,她才回過神來。

  沈非遲說,“你知道傅時筵為什么會和徐如風打架嗎?”

  白芷轉眸看著她。

  她很清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

  而且很顯然,上次她的主動示好,沈非遲明顯對她的敵意也少了很多。

  “你知道?”

  “因為,徐如風喜歡沈非晚。而此刻傅時筵就是去追沈非晚了!”沈非遲冷諷地說道。

  白芷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意思是,傅時筵之所以會這么對她,是因為他接受不了沈非晚移情別戀?!

  今天的節目現場,她其實就察覺到了傅時筵對沈非晚的特別,只是她不愿意接受而已。

  現在根本無法自欺欺人。

  “想要報復沈非晚嗎?”沈非遲問她。

  白芷皺眉。

  “我有辦法。”沈非遲說。

  “什么辦法?”白芷警惕。

  一想到今天姚麗娜做得愚蠢事情,她就無法壓抑地憤怒。

  也再不敢掉以輕心。

  “沈非晚不是喜歡徐如風嗎?徐如風其實也喜歡沈非晚。只要兩個人……”沈非遲邪惡一笑。

  白芷這么聰明的人,當然一下就懂了。

  “行嗎?”白芷問。

  “行,而且就是今晚最行。”沈非遲說,“我現在帶我小叔去夜場,陪他借酒消愁,到時候我會給沈非晚打電話讓她來接我小叔,然后再安排人給他們下藥……”

  白芷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明天等著看好戲吧!”沈非遲說完就轉身離開。

  “沈非遲。”白芷拉住她。

  沈非遲轉眸看著她。

  “我們是一條線上的,只要你幫了我,我也會幫你,我絕對不會占你便宜。”

  “到時候你真的和傅時筵在一起了,別忘了對我們沈家好點就行。”

  “放心。”白芷陰險一笑,“伱算是我的恩人,我還會幫你追季導演。”

  “那就合作愉快。”

  沈非遲和徐如風一起離開后,白芷就一直在宴會廳的后花園等消息。

  今晚之后,她要讓沈非晚在蓉城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

  深邃的夜晚。

  沈非晚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頭還是很暈。

  看著眼前模糊的一切,突然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剛剛就像做了一個虛無渺茫的夢,夢到自己好像飛了起來,這個時候也好像還在夢中,一身軟綿綿到不行,全身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喉嚨也干涸到要命。

  她努力讓自己坐起來。

  那一刻突然就發現了旁邊躺著的徐如風。

  他臉通紅,整個人還在昏睡中。

  沈非晚嚇了一跳。

  她和徐如風怎么能夠睡在一張床上?!

  他們到底是怎么來的?

  不管沈非晚怎么回憶,都完全沒有印象。

  就算什么都還沒有想明白,那一刻的沈非晚也突然就意識到今晚的一切絕對不簡單。

  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她連忙從床上離開。

  一下床,因為頭太暈,直接就摔了下去。

  突然的有些響亮的動靜,讓徐如風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也不知道這是哪里。

  他頭也暈得厲害。

  記憶就停留在,沈非遲和他一起去夜場。

  他其實不想去的。

  但是沈非遲說,她想要喝酒,想要他陪她一下,就一會兒。

  在他一次次給沈非晚打電話沈非晚都沒有接的情況下,他還是跟著沈非遲一起去了夜場,他本不想喝,可真的拿到酒杯那一刻,卻突然就停不下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到現在整個腦袋里面的記憶都是零碎的。

  而且他此刻的心口還悶得很,就好像有一團火壓在那里,想要發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嘴里面也干得很,好想喝涼水壓壓內心的火熱……恍若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欲望。

  他曾經也酒醉過,也沒這種感受啊!

  徐如風起身,那一刻陡然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沈非晚。

  沈非晚怎么會在他面前?

  她不是走了嗎?

  而他怎么給她打電話他都不接。

  徐如風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都出現幻覺了。”

  “不是幻覺,徐如風。”沈非晚也看到他醒了。

  她想要大聲說話,此刻說出來的聲音卻都是軟綿綿,有氣無力。

  她現在倒在地上,想要起身也艱難得很。

  徐如風愣了一下。

  大概是在確認,此刻到底是真實還是幻境。

  “你今晚喝醉了,我來接你回去,但是中間發生了點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們怎么就來了這里,這里應該是酒店。”沈非晚說得喘氣不勻,“我現在暫時還不想不出來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我覺得我們被人陷害了。”

  “陷害?”徐如風更不明白了。

  “先離開這里再說。”沈非晚也不愿意多做解釋了。

  她扶著旁邊的床緩慢起身。

  徐如風也從床上下來。

  他雖然也沒有像沈非晚這樣摔在地上,但身體確實是沒太大力氣。

  兩個人往門口走去。

  門鎖卻從外面被鎖住了。

  沈非晚用盡力氣都拉不開。

  徐如風也拉了幾下,根本來不開。

  兩個人拍了拍門,門外也沒有任何人。

  沈非晚去房間找手機。

  完全找不到她和徐如風的手機,甚至于酒店里面也沒有客服電話。

  沈非晚越發覺得事情蹊蹺。

  額頭上的汗水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身體的感覺也變得越來奇怪。

  不只是沈非晚。

  徐如風也是。

  他看著沈非晚的視線,越發的炙熱。

  如果不是他現在還在克制,他可能就真的生撲了過去……

  一想到此,徐如風自己都嚇了一跳。

  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得到沈非晚,就算他恨不得把沈非晚納為己有,但他也從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去強迫她……

  徐如風往旁邊走了好幾步。

  想要離沈非晚遠點,或許就會好點。

  但他心里的欲望卻半點都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劇烈。

  劇烈到他都要控制不住了。

  看著眼前的沈非晚,也好像一直在強忍。

  她呼吸變得好急促。

  胸口處因為呼吸的急促而上下起伏……

  徐如風真的控制不住了。

  哪怕他用盡全力掐自己的身體,也還是控制不住那內心瘋狂的想法。

  而等他反應過來那一刻,身體已經抱住了瑟瑟發抖的沈非晚。

  男女的身體一靠近,心口就陡然像是觸電了一般,那種感覺太上頭,如罌粟一般,根本無法拒絕。

  “晚晚,我控制不住了!”徐如風抱緊了沈非晚的身體。

  所有的舉動開始趨于本能……

  ……

  夜場。

  到處一片喧囂。

  林暖暖在包房里面和朋友喝酒。

  從宴會離開時,她實在不想這么早就回去,她這個人最耐不住寂寞了。

  所以就約了幾個朋友來這里喝酒。

  喝得正嗨,聽到朋友說道,“我剛剛碰到我一個高中同學,沒想到他回國了。”

  林暖暖沒當回事兒,繼續在和其他朋友喝酒。

  “這么多年,他應該還是和喜歡的那個女孩在一起了吧,看著他倆一起被人扶著離開。”朋友有些感嘆。

  “怎么,想戀愛了?”林暖暖打趣。

  “倒是不想,不過我女朋友要有我同學女朋友那么漂亮,也不是不可以讓我收心。”朋友笑著說道。

  “能有多漂亮。”林暖暖才不在意。

  在她心目中沈非晚最漂亮。

  任何女人都比不過她。

  就是完美到無可挑剔。

  “無法形容的漂亮。”

  “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胸大腰細屁股大的女人?”林暖暖實在不喜歡去茍同男人的喜好。

  “我同學男女朋友到真的不只是身材好,是真漂亮,有一次她來我們班上找我同學,你知道傅時筵吧,傅家大少爺,當時就被迷得,眼睛都不眨的。要知道傅時筵在學校可是風云人物,喜歡他的女人都排到了法國。能被他一眼就看中的女人,你知道有多美了!”朋友說得有些激動。

  “哼。”林暖暖更不屑一顧了,“傅時筵的眼光也算好?!看看白芷那女人,還沒我好看!傅時筵簡直叫眼瞎好不?!”

  放著沈非晚這么漂亮的女人不要,去喜歡白芷?!

  想起肺都要被氣大了!

  “白芷是意外。”朋友顯然對白芷外貌的評價也不太高,“我總覺得傅時筵會喜歡上白芷,會不會是因為她們長得有些像……”

  “你在嘀嘀咕咕說什么呢。”林暖暖沒聽到他后半段的自言自語,“喝不喝酒?!”

  “喝喝喝,林大小姐叫喝酒,怎么可能不喝。”朋友連忙拿起酒杯,干了一杯后又有些遺憾地說道,“和徐如風這么多年沒見了,要不是看他喝醉了,今晚非得和他喝幾杯才行……”

  “什么?!”林暖暖突然嚴肅,“你剛剛說你同學叫什么?!”

  朋友被林暖暖的模樣嚇到了,“徐如風啊,怎么了?你認識?你該不會暗戀他吧?!”

  “我暗戀他個鬼?!他這么來這里了?!”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他喝醉了,和她女朋友被人扶著離開了夜場,人事不省的那種。”朋友還感嘆了句,“以前的徐如風可不是這樣的性格,是我們班最內向穩重的了學生,滿門心思都是讀書,要不是知道他有個女朋友,我們都還以為他無欲無求!對了,他那時的感覺就用現在很流行的一個詞形容,叫清冷佛子。”

  林暖暖倒是對徐如風曾經是個人沒興趣。

  她只是突然有些詫異。

  徐如風哪里來的女朋友?!

  他不是一直喜歡晚晚嗎?!

  這人居然腳踏兩只船?!

  “他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啊?”林暖暖很好奇。

  “你突然這么問我,我有點記不住了,我也只見過一面,聽徐如風說過一次,好像叫什么……晚晚?”朋友絞盡腦汁。

  “沈非晚?!”林暖暖整個人一下激動了。

  朋友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

  難不成,晚晚回去之后,又來夜場找徐如風了?!

  等等。

  林暖暖整個人突然怔住,她看著她朋友,大聲問道,“你剛剛說他們怎么離開的?人事不省?!”

  “對啊,我還和徐如風打了個招呼,他都沒有任何反應,他女朋友也是,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醉得這么厲害。”朋友也覺得有些奇怪。

  “瑪德!”林暖暖爆粗口,“走多久了?!”

  “就是我剛剛進來時,大門口碰到!”

  林暖暖二話不說,直接往包房外走過,穿過人潮沸騰地大廳,走出大門口。

  外面車水馬龍,但到處都沒有沈非晚的身影。

  林暖暖連忙給沈非晚撥打電話。

  電話根本沒有人接。

  這個點晚晚不可能就睡了,所以不可能關了靜音,而她的電話,晚晚肯定會接。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

  她咬牙,一邊跑回到夜場,讓工作人員給她調取監控。

  一邊又在給徐如風打電話。

  徐如風也沒接。

  林暖暖心口越來越緊。

  她甚至不敢想象他們如果真的被陷害,會怎么樣……

  她迅速到了監控室回看著視頻。

  “這個點的監控怎么沒有啊?!”林暖暖問工作人員。

  “哦,剛剛監控壞了一會兒,現在才搶修好不久。”

  林暖暖更加覺得蹊蹺了。

  什么時候不壞,現在壞?!

  怎么可能?!

  她保持冷靜,又給沈非晚打電話。

  那邊依舊沒接。

  林暖暖也不猶豫了,給傅時筵撥打了電話過去。

  傅時筵也好久沒接。

  林暖暖整個人都要急爆了。

  要是真發生什么……

  不。

  這會徹底毀了晚晚。

  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她一邊打著電話焦急到不行,一邊又在想怎么才能夠找到晚晚。

  那一刻,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傅時筵低沉的嗓音,“喂。”

  “傅時筵,我是林暖暖。”

  “說事兒。”傅時筵的態度冷淡到,甚至拒人千里。

  “晚晚在家嗎?”

  “不在。”說著,傅時筵就打斷掛斷話了。

  “傅時筵,晚晚消失了!”林暖暖大聲道,聲音都帶著哽咽。

  “消失?”傅時筵帶著諷刺,“或許你可以聯系一下徐如風。”

  “徐如風也沒接電話。”

  “那就說明,他們不想被打擾。”傅時筵真的很冷漠。

  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沈非晚。

  不管她怎么樣,不管她在哪里。

  “不是的,他們之間不可能。”林暖暖很激動。

  要不是今天晚晚給她說了真相,她也不會這么緊張。

  本來她就是想要撮合沈非晚和徐如風的。

  “他們之間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當然也不是我說了算。”傅時冷淡道,“我掛電話了。”

  話音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林暖暖都要急死了。

  傅時筵怎么能這樣,怎么能對晚晚,半點耐心都沒有。

  她咬牙又瘋狂地給傅時筵撥打電話。

  她知道只有傅時筵才有那個能力,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徐如風和沈非晚。

  她不能讓他們出事兒!

  林暖暖給傅時筵的電話都要打爆了。

  傅時筵沒耐心地接通了,“林暖暖,你夠了!沈非晚以后的事情和我都沒有關系,我們之間要離婚了!她有什么事情別找我!”

  “你們今晚吵架了?!”林暖暖瞬間就猜到。

  “總之,沈非晚的事情,和我無關。”

  “就求你一次。”林暖暖激動地說道,“至少現在你還沒有和晚晚離婚,你就該對她負責。”

  “負責?負什么責?!她不需要我負責!”

  “需要!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被人陷害了,她和徐如風被人故意下了藥,現在不知道帶到了哪里去,他們之間不能發生關系……”

  “這就是沈非晚想要的。”傅時筵打斷林暖暖的話,一字一頓地說道。

  “什么?!”

  “我說,沈非晚和徐如風這樣,這就是他們想要的。今晚沈非晚不顧一切地飛奔去徐如風的身邊,你現在想要去到讓他們的好事兒嗎?!”傅時筵反問。

  聲音中似乎還帶著恐怖的笑。

  那一刻林暖暖恍若開聽到了他那邊噼里啪啦的聲音。

  好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響。

  林暖暖愣了一秒,下一刻大聲說道,“不是!絕對不是!晚晚可以和任何人發生關系,絕對不想和徐如風發生關系,我用性命擔保!”

  “切。”傅時筵根本沒有把林暖暖當回事兒。

  “傅時筵,你相信我,晚晚絕對不會和徐如風有什么,你要是不信,今晚我們找到了晚晚,你當面問她!”林暖暖急切地說道。

  她和徐如風的秘密,她沒有資格為沈非晚說出來。

  “不需要當面問她。”傅時筵冷漠拒絕,“今晚她離開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現在也沒時間追問那么多,晚晚絕對不可能因為徐如風離開你!”

  傅時筵已經不想和林暖暖廢話了。

  他打算掛電話。

  甚至關機。

  他其實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真的在林暖暖的游說下,控制不住自己地找沈非晚。

  但他,不想。

  不想這么去,自取其辱。

  那一刻。

  就突然聽到了林暖暖在那邊大吼了一句。

  傅時筵一只手拿著手機,另外一只手拿著酒杯。

  剛剛被他打碎的,是喝完了的酒瓶。

  他聽到林暖暖那一句話。

  手上的酒杯,直接被他捏碎了。

  玻璃碎渣刺進了他的手心中,劃破了他的皮膚,血流了出來,可他似乎完全沒有感覺。

  “所以傅時筵,晚晚真的不能和徐如風在一起,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看在你們結婚三年的份上,你救一次晚晚,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晚晚在今晚之后,還能不能,活得下去……”

  林暖暖在電話那頭,哭出了聲。

  她真的很無力。

  雖然酒肉朋友很多,但都是些不務正業的紈绔子弟,啥都不會只會敗家。

  她根本不知道找誰幫忙?!

  她也不想這樣的事情驚動到了長輩,萬一真的發生了,她要保證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最小。

  唯一還能夠給她帶來希望的人就是傅時筵了。

  但傅時筵和晚晚的關系,她真的不能抱著這個渣狗會心軟!

  何況今晚他們兩個似乎才吵了架。

  傅時筵極有可能,袖手旁觀。

  “你在哪里?!”

  耳邊,突然聽到了傅時筵突然冷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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