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姨娘穩住!女兒給你掙誥命 > 第57章 七月飛雪,雨夜驚雷
  魏如昀臉色蒼白的被禁衛軍給帶了出來,一群小伙伴焦急的站在門口等著他,禁衛軍驅散了準備看熱鬧的人群,準備送這群小孩兒回家。

  魏廉見狀,趕緊開溜。

  錦意說了,只要尸體能讓禁衛軍或者捕快發現,剩下的就沒事了。

  只是他前腳剛走,后腳那院子周圍竟然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雪花。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冰冷的鵝毛大雪落在他們身上,所有人才接受了眼前難以置信的事實。

  “七月飛雪,必有冤屈啊!”一個老叟看著在自己掌心融化的雪花,眼神驚恐起來。

  “下雪了?我沒有看錯吧,真的下雪了!”

  “沒有,就只有這院子周圍下了大雪,真是怪哉!”

  “那肯定是有天大的冤屈啊!一定是院子里的尸體有冤情!”

  “老夫活了幾十載,頭一次看到七月飄雪,真是可怕啊!”

  “百年不遇,不對,是千年不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臨街的百姓神情各異,先是驚詫然后驚慌,最后紛紛驚奇的大叫起來。

  眼看著大雪越來越大,快速將整個院子都覆蓋起來,他們就知道,事情大發了。

  明明是在七月,頭頂陽光大盛,尺寸之隔,一處太陽一處飛雪,圍觀的百姓穿著單薄的衣裳,仿佛自己置身于冰潭一般,周身無比陰寒。

  很快,這種奇異的景象就像狂風一般席卷整個梁安城。

  這場奇怪的雪,足足下了一個時辰,最后才慢慢消失在眾人眼前。

  以至于這原本微不足道的后院埋尸案件,竟然驚動了陛下,親自下令讓大理寺親自審查。

  幾日后,由于迫于百姓和國君的壓力,大理寺日夜不眠三日,終于將事情真相查的水落石出,并且將案卷呈遞陛下面前。

  而真相也確實驚呆了所有梁安城的百姓。

  整件事的起因是由于梁安城合樂大道的一個舉人,在父母的唆使下殺了青梅竹馬的妻子不說,還殺人埋尸,掩蓋真相。

  他對外謊稱妻子虐待雙親后自己離家出走,轉身不到一個月就迎娶了新的夫人進門。

  新夫人進門虐待前夫人的女兒,讓其睡狗窩吃豬食,瘦的皮包骨頭。

  后面又爆出那前夫人竟然是宮中以前掌事的女官,出宮之時,皇后娘娘親自賞賜了豐厚的嫁妝,結果嫁人不到五年,就葬身在自己狼心狗肺的夫君身上,不僅被其謀財害命,還虐待唯一的親女。

  起因僅僅是因為原配沒有能給他生下兒子。

  官兵奉命抓捕時,那舉人還用著原配的嫁妝在妓院花天酒地,舉人父母還住著前兒媳婦的院子,吃著她的鋪子營收,新夫人也穿著原配的衣裙,戴著原配的首飾,虐待著原配的女兒。

  如此惡心到流膿的的一家人,在被官兵抓起來的那一日,街坊鄰居直接將他們從出院門那一刻罵到了天牢門口,一路上臭雞蛋、爛菜葉、小石頭不斷對那一家子扔過去,砸的他們血流不止,官兵怎么也攔不住,只能保全自己,任他們被羞辱謾罵。

  陛下下旨,剝奪那舉人身份,三日后午門斬首,其余三人,流放三千里。

  向來宅心仁厚的陛下都差點被氣吐了血,可見這事兒在百姓中引起的風浪有多大。

  斬首那日,午門圍滿了百姓,還沒到時辰,臺上跪著的男子已經是一臉菜色,眼眶凹陷,下身彌漫著一股惡臭。

  百姓們對他破口大罵,甚至有畫師準備畫下他受刑時的那一幕,用來警醒世人。

  綠酒站在人群后面,神情激昂的看著劊子手將那男人的腦袋給砍掉,痛快的大叫了一聲。

  “秀茹姐姐,你看,這就是他的報應!”她仰頭對旁邊漂浮著的年輕女鬼大聲的說著,心里十分舒暢。

  總算是叫那惡毒的白眼狼失去了一切。

  秀茹溫柔一笑,擦擦眼角的眼淚,面色看上去有些猙獰,“綠酒妹妹,謝謝你,待我看看我女兒后就去侯府找你,我不會失信的!”

  綠酒點點頭,她才不信秀茹姐姐會跑呢,主要是三小姐可不是吃素的人,她想跑也跑不了。

  綠酒回到侯府給元錦意手舞足蹈的描述起最后的結果,聽得元錦意都激動了些許。

  不過就是報應來的太遲,渣男自有天收這句話她本身都是不信的。

  瞧那舉人,殺妻奪財后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元錦意坐在椅子上,做完功課后她活動起手腕來。

  青竹敲敲門走進來,雙手呈上一封淺粉色且帶著淡淡香味的精致請柬。

  “小姐,奴婢又收到了五皇子給您的請柬!”

  青竹不是很高興,五皇子怎么回事,每次都趁著她接小姐下學的空擋,偷偷讓人將請柬塞給她,然后讓她轉交給小姐。

  這都是這個月第三封了。

  元錦意淡定的接過請柬,饒有趣味的打開看起來。

  說是請柬,可里面的內容露骨曖昧,都不知道是那里看來的騷話,直叫人反感惡心。

  但是今日的請柬不一樣,里面清楚的描寫了他已經將元錦意當成獵物,讓她做好準備。

  ???

  元錦意覺得這五皇子好像是真的有大病。

  綠酒更是惡心的在一旁直接嘔吐起來。

  ....

  好中二的字眼,好自大的油膩男。

  元錦意頭大的合上請柬,對青竹一笑,“燒了吧!”

  青竹接過請柬,直接在蠟燭上點燃,然后丟進鐵盆中,待其燃燒殆盡,不復存在,她才不滿的開口。

  “小姐,您說五皇子想做什么?”

  她自然也知道信上寫的什么,可自家小姐才十歲啊,五皇子這個畜生,青竹在心里暗罵起來。

  “他想發春!”只可惜,找錯了對象。

  看來,她也該送五皇子一個大禮來回報他對自己的‘看重’了。

  元錦意詭異一笑,計劃著自己的行動。

  半夜,元錦意躺在床上思索著該如何報復五皇子的時候,一陣涼涼的陰風吹過。

  穿著一身干涸血漬襖裙的年輕女鬼漂到了元錦意面前。

  她舉止優雅得體的對元錦意三拜,嗓音悶悶的說著,“奴家謝過三小姐出手相助,秀茹日后但憑差遣,毫無怨言!”

  綠酒躺在元錦意的床下面睡覺呢,聽到聲音后緩緩鉆了出來。

  “秀茹姐姐,你來了!”綠酒愉快的對秀茹招呼起來。

  元錦意對秀茹點點頭,輕言細語的說起來,“你我之間,各取所需,無須言謝。我也只占用你一年的時間,一年后你想走還是投胎我都允許!”

  秀茹眼前一亮,她自然是想投胎的,可她又放不下自己的女兒,所以跟著三小姐好像是最好的選擇。

  “但奴家還是要感謝三小姐!”秀茹對她微微屈膝,儀態標準的感謝一拜。

  若不是因為三小姐的幫助,她的冤情也不會這么快就昭示出來,至少保住了她女兒的性命不是嗎。

  三小姐對她來說,就是恩人。

  元錦意對她抬手,讓她別這么客氣,她想到五皇子的事情,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秀茹,輕聲詢問起來。

  “別感謝了,我有事情想問你,你對五皇子熟悉嗎?”

  正好有個現成的人在這兒。

  秀茹先是愣了一下,畢竟她出宮也有好幾年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五皇子嗎?奴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是當朝貴妃的兒子,性格有些跋扈乖張,以前在宮中經常喜歡欺負小宮婢,還被皇后娘娘教育過一番!”

  她想了好一會,才在腦海中篩選出五皇子的信息。

  “對了,奴家想起來,五皇子似乎對牛乳之類的食物過敏來著!”

  秀茹又補充了一句。

  元錦意擰眉,這些信息對她來說都不適用。

  她打量了一身血污的秀茹一眼,明天抽空給她也燒件百變衣吧,“你就在屋子里休息一會兒,明日我有事情交待你去辦!”

  “是!”秀茹乖順的低著頭。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五皇子的請柬還是在不斷的送來,可絲毫不見他有任何的動靜。

  元錦意感到奇怪的同時,也已經讓秀茹查出了五皇子的行蹤,并且得知了他背后的所有秘密。

  每月他有一半的時間是住在宮中,剩下一半的時間他都住在城中私宅里,因他還沒有封王,所以還沒有府邸。

  他的私宅中豢養著許多打手護院,還將院子分為內宅和外宅,相互隔絕。

  外宅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門面,內宅卻是大有乾坤,里面養著不少從各處抓來的幼女小童,頂多就八九歲的模樣。

  五皇子每月降臨這里時,就是這群孩子受罪的磨難日。

  秀茹當時看到這令人怒火沖天的一幕,整個鬼直接朝著五皇子撞過去,想要將他給掐死,可惜,五皇子身上有一個開過光的玉佩,一下子就將秀茹擊飛了。

  又是這個開光的玉佩?

  元錦意下學回府坐在椅子上沉思,她聽聞了秀茹的話后,眼神凌厲起來。

  旁邊的秀茹捂著胸口,氣息弱了幾分,眼中充斥著滔天怒火。

  她不知道五皇子為什么會變成眼下這幅模樣,但她身為一個母親,絕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畜生糟蹋了那些幼女。

  元錦意算著時間,還有兩日就是五皇子出宮的時間。

  兩日,五皇子,你的報應,該來了。

  元錦意最近兩日都將自己關在屋子里,不停的畫符。

  她勢必要利用這一次,直接將五皇子給搞死。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惡心的玩意兒。

  入夜后,元錦意利用五鬼搬運術將自己畫好的引雷符悄悄的藏進了五皇子的私宅各處。

  夏日夜晚雨多,雷也多,沒有誰會懷疑到她身上。

  兩日后的雨夜,祁鈺照常按著時間來到了自己的私宅。

  他一臉陰鷙,輕車熟路的走進院子。

  伴隨著沉重的大門關閉,院子深處,凄厲無助的哭聲在雨夜被盡數掩蓋。

  完事后的祁鈺正泡在桶中沐浴,愜意的享受著貼身婢女的貼身按摩,腦子里滿是一片黃色廢料。

  私宅的管家也就是祁鈺的心腹走進來,隔著屏風對祁鈺恭敬的詢問道,“五爺,您有何吩咐?”

  祁鈺把玩著手里的小櫻桃,嚶嚀聲在耳邊響起,他手中微微用力,順勢往下,臉上掛著輕佻的笑容。

  “侯府和曹府那邊什么情況?”他輕揉慢捻,惹得婢女臉上坨紅一片,淫笑著開口。

  “回五爺,曹府那邊已經回話了,曹家小姐說愿意過來服侍您,侯府那邊目前還沒有任何動靜!”管家如實將情況匯報給了祁鈺。

  他充耳不聞隔著屏風傳來的聲音,只是低著頭盯著地毯。

  “到底是侯府!”祁鈺一想到那日元三小姐的笑容和身段,整個人就像是被烈日灼燒過一般,頭頂都要冒煙了。

  至于早先看上的那個曹家庶女,連元三小姐的腳指頭都比不上。

  他從來沒有見到那么合他心意的獵物,元三小姐還是第一個。

  所以他勢在必得。

  要是沒有淮安侯的身份阻撓,他早就把元三小姐收進府中。

  那樣的小美人玩起來又該是何等稱心的滋味兒,想想他都抓心撓肝。

  祁鈺看了一眼旁邊的庸脂俗粉,一把推開她,神色兇狠的呵斥起來,“滾出去!”

  婢女看著突然變臉的祁鈺,渾身一哆嗦,趕緊跨著大長腿從木桶中走出來,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裹著往外走。

  她不敢多說一句,生怕自己步了前面伺候祁鈺的婢女后塵。

  祁鈺撫摸著脖子上的玉佩,滿腦子都是元三小姐的模樣,絲毫沒有察覺外面的雷聲好像在不斷靠近。

  “繼續給她送信,但是這次要正大光明的送!”祁鈺舔舔自己的牙齒,眼神中滿是覬覦之色,恨不得明日就把元三小姐給搶過來。

  外面忽然炸響一個驚雷,仿佛就在耳邊一樣,祁鈺捂著耳朵面色痛苦的躲在水中。

  也就是在這時,一道驚雷從祁鈺頭頂對準他所在的屋子劈下來。

  第一道,瓦礫炸裂,摧毀屋頂。

  第二道,木頭著火,房梁斷裂。

  第三道,玉佩分裂,水中炸魚。

  第四道,頭頂冒煙,‘工具’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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