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快坐下吧。”她一邊說,一邊給他倒了一杯飲料喝。
景逸程一口給喝光了,之后便慢條斯理的開始烤肉,沒一會兒,烤盤上的肉,就滋滋的冒出了香氣。
“這些是烤好的,你先吃。”他把烤好的給扒拉到一邊,對她說。
夏晚榆也不是干吃不干活的主兒,她夾了肉,沾了料,包著生菜,第一個先送進了景逸程的嘴里。
景逸程受寵若驚,臉上都是美滋滋的。
“別誤會啊,就是感謝一下你今天做的一切。”夏晚榆把烤肉蘸上辣醬,說:“我看出來家里干凈了,都是你收拾的,辛苦了。”
“應該的,這點小活兒不算什么。”景逸程笑著說。
夏晚榆卻不認同,“怎么就是應該的呢?你沒義務為我做這些啊。”
景逸程輕笑了一聲,“你忘了,我們還是義兄義妹啊!你還說沒義務嗎?”
夏晚榆倒是把這茬給忘了,無奈的一笑,“說起來,我好像很久都沒叫你哥了。”
“你現在這么討厭我,能坐在這里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了。”景逸程調侃道。
夏晚榆臉上有些不自在,“你別這么說,我從沒討厭過你。”
景逸程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半晌后,幽幽的問:“晚榆,你一直不接受我,是怕再受到被砸錢的羞辱,是吧?”
夏晚榆低頭咬著生菜葉子,遲疑的“嗯”了一聲。
“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他又問。
夏晚榆眉頭微微輕蹙,不太想說的樣子。
景逸程連忙說:“抱歉,我不該問的。吃肉吧。”
夏晚榆點點頭,低頭吃著。
景逸程不想氣氛太過沉悶,就說些以前生活中遇到的搞笑事情,講給她聽。事情是搞笑的,從景逸程嘴里講出來就更搞笑。夏晚榆邊吃邊聽著,很快也開懷大笑起來。
吃到后面,夏晚榆也把可樂換成了啤酒。中途不夠喝,景逸程還下樓又買了些回來。
“你酒量不好就別多喝,意思一下就成了。”他看她又開了一罐,提醒道。
夏晚榆呵呵一笑,“你小瞧人呢?姐們兒酒量好著呢!”
景逸程仰天長嘆一聲,看這樣子,好像有點要醉的架勢。
“晚榆,我可告訴你啊,咱倆要是喝多了,我可不敢保證能把持住自己,借著酒勁兒我給你辦了,事后你可別哭!”
這嚇唬人的話果然好使,就見她臉色一怔,呆呆的看著他,好像在觀察他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景逸程看她這反應,心里還突然有點不是個味兒,好像在她眼中,自己真會那么做似的。
夏晚榆看了一會兒他,突然就笑了,說:“你少嚇唬人,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這四個字倒是讓景逸程心里暖呼呼的,嘴角帶笑的問:“說的是真的?”
夏晚榆喝了一口啤酒,鄭重的點著頭,“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