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正換鞋,有些生氣的嘀咕著:“一天天的,跟我分的這個細。”
夏晚榆笑著沒說話。
景逸程臨出門前,轉頭對她說:“晚上吃飯我叫你。”
“嗯,拜拜啦。”夏晚榆說完,關上了門。
她靠在門板上,想著剛才他跟自己說的話,自己是慫的吧,不然怎么會連對自己這么好的男人都給推開呢?
她一想到剛才景逸程那受傷的眼神,她心里也跟著難受,她不想看他這么傻傻的奉獻著,到后面卻什么都沒得到。
她回了沙發上,給顧繁星打了電話過去。
“夏總,什么指示?”房間的大床上,蘇暮沉正壓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她強忍著不適,故作輕松的問。
夏晚榆說:“跟你說一聲哈,我暫時搬到景逸程樓下的這個家來了。”
“為什么呀?”顧繁星推開埋首在脖子處的蘇暮沉,坐了起來,驚詫的問。
夏晚榆遲疑著,不自覺的用手刮了刮眉毛,還是對好姐妹說了楊文賀。
顧繁星聽完,一下子就炸了,厲聲問道:“當時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說呢?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姐妹?”
“那時你的日子也不好過,我還怎么給你說添堵啊?”夏晚榆不在意的說:“不過,好在事情都過去了,我也沒什么損失嘛。”
顧繁星重重地嘆口氣,“被欺騙感情不是損失?被小三了不是損失?被他老婆砸錢羞辱不是損失?你那么要面子的人,我都不敢想,你當時是怎么挺過來的!”
“有沒有失身?”她緊接著又問。
夏晚榆認真的說:“沒有,我一直沒讓他碰我。”
顧繁星松了一口氣,倒不是她封建,只是和那樣的渣男睡了,以后想起來都會膈應惡心的吧。
“那他現在怎么又突然來糾纏你了?好奇怪!”顧繁星又問。
夏晚榆冷笑,“他老婆病了,沒人管他了。”
“這種男的,真是啊,無語了!”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都過去的事了,我也早都釋懷了。”夏晚榆哄慰道,“再說,我現在搬到景逸程這兒,他也騷擾不到我了。”
顧繁星“嗯”了一聲,又語重心長的對她說:“晚榆啊,人生的路還長著呢,咱不能因為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了。這才哪到哪啊,愛情在我們的人生中,還是占據著很重要的地位的。”
“你想說什么呀。”夏晚榆笑著問。
“你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顧繁星說,“你和景逸程的事,我之前過問的不多,以為你就是不想找有錢人才排斥他的。可現在知道原因了,那我得好好撮合你們倆一下了。”
“豪門里的父母,有幾個愿意自己兒子娶我這條件的?”夏晚榆很有自知之明的說,“我不接受他,和楊文賀的原因也沒啥差別。”
顧繁星說:“還是有豁達明事理的父母的,例如我的公婆,不就接受了平凡的我?”
夏晚榆又是自嘲一笑,“星星,我可沒有你那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