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手機里,就只有張團子的照片,是五歲的樣子。
跟現在差不多,只胖瘦的區別。
她發給了李岸浦,還有團子的基本信息。
李岸浦把信息歸總了下,去甲板上打電話。
陳念則坐在艙內,看著他的身影,心思幾轉。
李岸浦打了幾個電話,去駕駛艙看了眼,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盤水果和零食,還有杯熱飲。
“熱橙汁,喜歡嗎?”
陳念接過,只說了聲謝。
李岸浦在她身側坐下,陳念自覺地往邊上坐,與他分開點距離。然而,她往里坐坐,李岸浦也跟著坐過去。
兩人從位置的這頭,坐到了那頭。
最后,陳念噗嗤笑出聲,白了他眼,說:“無聊。”
李岸浦將水果盤移過來,拿了片西瓜遞給她,“你要真想謝謝我,就以身相許。”
陳念剛要拿西瓜,又給他推了回去。
李岸浦轉了手,躲開了她的手,直接把西瓜遞到她嘴邊,“你若嫁給我,我自是會對你好。”
陳念別開頭,“我還小,沒考慮過結婚的事兒。”
李岸浦見她不吃,就放進了自己嘴里,只手托了臉,笑道:“那等你回了鄭家,我再去說。”
陳念猛然轉頭,“你……”
“你找人攛掇趙海誠綁架你拍視頻威脅鄭文澤,又讓你朋友暗中偷偷的炒作視頻,讓事情發酵。你以為這些事,能瞞天過海?”
陳念手指發緊,差點掀了盤子。
李岸浦又拿了片西瓜,遞過去,西瓜的尖尖,在她唇上蹭了蹭,說:“挺甜的,嘗嘗。”
陳念哪里還有心思吃,只那雙眼睛,直勾勾看他。
李岸浦笑,“別怕,我會幫你保密的。”
見她就是不吃西瓜,也不再勉強,將其放回了水果盤。拿了紙巾擦了擦手,說:“只是秘密多了,你可能得下點功夫,讓我心甘情愿的為你保密。”
到了婺寧洲,李岸浦安排的車子就在碼頭等著,到文蘭鎮還需要兩個半小時的車程。
婺寧洲是個文化底蘊深厚的城市,出過不少文人和歷史人物。
文蘭鎮徐家,便是其中之。
祖上是官宦世家,又出了個懸壺濟世的人物,直傳代到今天,家族依然榮耀。
在婺寧洲十分有名望。
文蘭鎮上的祖宅,還保留著,年年要花許多錢修葺完善,已然成了文化遺產。
天色暗下。
他們才到了鎮上。
老太太住的老房子,進門,就看到趙海誠的姐姐趙雯在。
她站在床邊,轉頭看過來,先是看了看陳念,然后看了眼陳念身后的李岸浦,對方衣著矜貴,看就不是普通人。
屋內就這兩人。
她走過去,老太太躺在床上,只手壓著眼睛,側著身,似乎是在哭,聲音很小,喘著粗氣。
陳念喊了聲奶奶,老太太身形微微僵了下,沒有應聲。
這時,李岸浦的人進來,同他耳語了幾句。
他便過來,將陳念拉到外面,湊到她耳側,說:“孩子沒丟,已經搶回來了。”
他用了個搶字。
其實陳念在看到趙雯,心里就有了點預感。
只是沒想到,趙奶奶也會騙她。
陳念轉身要走的時候,屋子的門下被關上。
也虧得李岸浦跟著來,要不然的話,陳念大抵是要被扣在這里了。
既然團團被搶過來了,那就沒什么問題。
她重新進屋。
趙奶奶突然猛地起身,撲向趙雯,巴掌打了過去,說:“你弟弟是個混球,你何苦要為難念念她們母女!她們已經為了這個家做的夠多了!那些債,都她們母女背著。你弟弟跑沒影子,你當初為了自保,直接跟我們斷絕往來。你現在又要干什么呀你?!”
趙雯握住老太太的手,說:“我當初跟弟弟斷絕,還不是為了保住我這根稻草,要不是我偷偷接濟著你,你跟團團能這么好?媽,你住在這文蘭鎮,也不用智能機。你是不知道,這丫頭有多厲害,她把海誠弄到牢里去了,前幾天我去看他,他原本是可以不用判刑。是這丫頭,非要追究責任。”
“而且,我昨天看新聞,鄭家是要把她接回家去了。我都懷疑,這海誠是被她故意弄進牢里去的。”
老太太:“那混小子是活該。我只當是沒有這個兒子。趙雯,你要是個人,你現在就把團團帶回來!你別再為難念念了。她根本就不是我們趙家的人,她能做到這個地步,是我們對不起她!”
趙雯:“媽,你是老糊涂嗎?陳淑云當初是為了什么嫁給海誠的你忘了?咱們家還沒敗的時候,海誠對她們母女不好?在她們母女身上花了多少錢!其他我也不說了。”她扭頭看向陳念,“你既然要回鄭家了,那你又是千金小姐了,陽光花園那套房子,還給我。其他我也不問你多要。”
李岸浦站在陳念的后側,讓趙雯不敢特別的造次。
老太太這會才看到人,她趕忙從床上起來,“是念念的男朋友嗎?”
陳念正想反駁,李岸浦先步開口,“是的。老太太放心,念念的弟弟已經救回來了。”
趙雯聽,臉色瞬間變了,剛才的那股子底氣,下子就沒了。
她眼珠子轉了轉,抿著唇,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屋子的門重新打開。
趙雯的老公被壓著進來。
“李總,您沒事吧。”
李岸浦擺擺手,“能有什么事兒。”
老太太大把年紀,還要哭,著實叫人心酸。
陳念感懷老太太對她們母女直不錯,她上前,拉住老太太的手,說:“我們去看團團吧,他肯定很想見您。”
老太太緊緊抓著她的手,搖搖頭,說:“你先去吧,團團該害怕了。”
……
徐晏清在祠堂里跪了兩天。
出了祠堂,林伯在門口等著,徐晏清靠著門框站著。
林伯說:“老爺子有個講座,臨時去了北城,他叫你在這邊多住幾天靜靜心。但不必再跪。”
“好。”
“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林伯不用管我,我想自己走走。”
林伯點了點頭,說:“老爺這樣做,其實是為了您好,是對您寄予厚望。當年你爸爸鬧出那樣的事兒,其實對老爺子打擊很大,他自己在祠堂跪了三天自罰。”
“他也是為了這個家的。”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千到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兩銀子,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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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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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起的功勞。”
第3章:是念念的男朋友嗎?免費閱讀..8.o